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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 第3节 (第2/2页)

程锦绣道:“周嬷嬷退下,我有事情问绿梅。”

“绿梅,你可知罪?”

绿梅看到屋外满院子的人,已觉不好,跪下分辩道:“奴婢知罪,可奴婢也是为姐儿高兴,才去街上买小食给她吃。”

程锦绣板着脸不说话,旁边画眉道:“你休要狡辩,大夫说小姐要养着,你哄小姐乱吃,伤了脾胃,此其一;其二,你偷窃主子银子,欺上瞒下,哄骗幼主,罪不可恕!”

周嬷嬷道:“夫人,是别人陷害绿梅,她一个丫头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这时林安管家进来道:“夫人,按您吩咐,已经查清楚了,绿梅每次出府,先去城南长乐楼,然后再买些小玩意回来。”

程锦绣疑惑道:“长乐楼?”

林安管家道:“那是一家酒楼,也悄悄的赌钱。

我去打听时,老板说绿梅已经在那赌了一年多了,输了怕有七八百两了。还欠了一千两高利贷。”

程锦绣冷冷的道:“她一个内宅丫头,府门如同虚设,来去自如,他日强盗是否可以,长驱直入我林家取我等性名,林管家?”

林安见夫人发怒,连忙甩锅道:“夫人,门房三班轮值,她哥哥木墩就在门房,都是挑着他哥哥在的时候进出。”

周嬷嬷听儿子也牵扯其中,一巴掌把绿梅打吐血,骂道:“不长进的东西,我砍了你的手!”

跪着恳求道:“夫人,您饶了他们吧,她偷了姐儿多少银子,这些年您赏给老奴的,老奴都存着,我去借去凑,补了缺儿!求求您,看在老奴多年伺候你的份上,饶了他们吧!”

程锦绣伤心的道:“周嬷嬷,这府上最信的人就是你了,你想想这是银子的事么?”

李嬷嬷又补刀道:“夫人,我们去周嬷嬷家里拿翠竹,他们在藏这个,您看看!”

说着将东西呈到程锦绣座旁的案几上。

程锦绣一看,是五张千两的银票还有一包药粉。

李嬷嬷道:“老奴问了大夫,这药,每日间取指甲大一点,下在茶水中,无色无味,人喝了身体慢慢变弱,一两年就去了。”

程锦绣听了脸色变白,死死地看着周嬷嬷,道:“来人,去搜周嬷嬷家,画眉,你也去!”

一时画眉回来,对着程锦绣摇摇头。

程锦绣看着周嬷嬷道:“周嬷嬷,你自己交代,否则把你儿子卖到黑矿上去,你可想好了!”

周嬷嬷一边哭一边爬上前道:“老奴冤枉啊!”

趁人不备,一把拿起药粉连纸吞下下,分辩道:“夫人明辨,那李嬷嬷嫉妒我得夫人信任,诬陷我的。

那钱是我姐姐寄给我的。

这药也不是什么毒药,是我半年没来月事,我姐姐帮我求的秘方。

您看,我都吃到肚子里了,要是毒药,我哪里敢吃?

夫人,您可不要信了李嬷嬷那个老货,她女儿看上我儿子向我提亲,我没同意,她怀恨在心,故意诬陷我的呀。”

李嬷嬷痛斥周嬷嬷道:“夫人,她这是销毁证据。她什么姐姐可以借他五千两银子,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她。

肯定是被人收买做什么坏事。姐儿从小体弱,就是她悄悄下的毒药!”

周嬷嬷一把鼻子一把眼泪道:“夫人哪,我是您的陪房,你们好我才能好啊,我哪里会下什么药啊?

当初老夫人恩赐,我姐姐脱籍嫁给上京赶考的姐夫,您是知道的啊!

姐夫时来运转考上举人,现在在云南任县丞,她时时记挂我还是奴婢之身,寄银钱来与我赎身,叫我去投奔她,我舍不得夫人,一直没提。”

嬷嬷越哭越伤心道:“夫人哪,老奴从你在闺中时就伺候你,舍不得你啊!

你有姐儿坐月子时我天天守在你身边,没有回家,我家老头子没人照顾,醉酒掉进了井里没了!

我一心都在你身上,怎么会去做背叛你的事情呢?你要相信老奴啊!”

李嬷嬷分辩道:“你是看老周头和后巷孙寡妇黏黏糊糊,不愿回家,不要把什么都赖在夫人头上。”

两个争辩着,程锦绣一时不能分辩真假,周嬷嬷说的对,她确实有个脱籍的姐姐,这是自己知道的。

她是自己最信任的陪房,在这林府内宅也是风风光光的,自己也想不出,如若自己或姐儿哥儿出事,她能有什么好处。

心内不自觉的有点相信。

青姐儿看到银子和药,李嬷嬷的话就信了一半,联系前世,养尊处优的弟弟,身体越来越弱,大夫总说是胎里带来的,药石无效,小小年纪就去了,不久母亲也去了。

就剩自己和父亲相依为命,外祖母把自己接到程家,父亲独自在江南,没几年也去了,就剩翠竹陪着自己一人在程家那阴冷的小院里苦熬。

是程家么?是谁?为何如此狠心林家碍他什么了?要灭林家满门?

青姐儿也不相信,那个慈爱的老人,巴不得将最好的东西捧到自己的面前。

青姐儿脑中闪现出程家那一张张的脸庞,迷惑不解。

看母亲有点意动,青姐儿轻轻的咳嗽起来,叫道:“翠竹,我有点喘不过气起来,你拿丸药来我吃。”

程锦绣惊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一辈子才有青姐儿和舟哥儿两个孩子,一点也不敢大意,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周嬷嬷留不得了。

程锦绣想清楚后道:“绿梅偷盗钱财,欺上瞒下,证据确凿,罚周嬷嬷补足偷盗之数,打三十大板,以作惩戒。

木墩作为门房,私放绿梅进出,打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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