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穿回来以后 第54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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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三小姐被她给瞪地泪眼婆娑。
珠儿过来再传:“梅花,让你请舅老爷和夫人,你在干什么?”
梅花这才反应过来:“我家老将军和老夫人请舅爷和舅夫人去正厅。快走吧!”说着还一脸看不上地翻了个白眼。
岑夫人看着梅花身为秦婉的丫鬟居然这般无礼,立刻对着岑老爷说:“一个房里的小丫鬟,也敢跟我这般说话了?我要去找咱们姑奶奶好好理论理论。”
翟雅昶那里是小江过去请,到底是江城,泰山崩于前不变色,淡笑着跟着小江到大厅里,大厅里裴家老少两对夫妻,外加钱老和弘阳真人都坐在那里,翟雅昶甩了甩袖子坐下:“不知道大将军,让翟某前来所谓何事?是肯放我娘子了吗?如此最好,家中还有老母,等翟某回去过年,若是今日动身,还能赶得上过年。”
“翟将军好生淡定!”裴曦冷哼说。
翟雅昶笑看着裴曦:“难道大将军认为翟某应该惊慌失措?”
秦婉伸手拍了拍裴曦的肩膀:“稍安勿躁啊!夫君!你年轻,血气方刚,没办法淡定,但是人家不同,这么久了无欲无求,能不淡定吗?”
弘阳真人说一句:“懂了,他的蛋不行,所以笃定!那他还要拉着芳菲那丫头回去做什么?”
秦婉目无表情:“充门面,然而并没有卵用!”
裴曦一巴掌拍过来:“好好说话,你好歹是名门淑女。”
“哦哦!我注意!”
岑家夫妻进来,裴曦这才让人带了浑身发抖的那个道士过来。
“翟将军,这个道士经过确认,作为长随,跟你进了我们家门,今日在……”裴曦问翟雅昶。
即便事情已经败露,翟雅昶依然神情淡淡:“裴大将军连这种江湖术士之言都信?”
“???”裴曦没想到这个翟雅昶,这么不要脸不要皮,这样了,还矢口否认,问他:“你带进来的人,你难道不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我不知!裴大将军,难道要将这个江湖术士坑蒙拐骗之言,全部算在我的头上?”
那道士一下子愣了,扑在地上抱着翟雅昶的腿说,“将军救命啊!将军,是陛下让我过来捉妖的啊!”
“胡说八道,裴大将军与夫人乃是先帝赐婚,捉什么妖?”翟雅昶脸皮还是很厚,“大将军要是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诬陷我对娘子的一片真心,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翟将军,当日在京城,陛下听闻贫道会捉妖,请我进宫商议捉妖之事,之后召见您进来。让您以请回夫人的名义,带着我混入裴府。混入裴府之后,我不可能在裴家杀黑狗,取新鲜的黑狗血,你说等你给我机会。今日一早,你亲口跟我说裴夫人要陪着两位岑姑娘去吃糖水,地点还是您给我的。您为什么要百般抵赖?”
老夫人站起来看向岑老爷说:“你是我的亲哥哥,我原本以为好歹有兄妹之情。以为你不过是个老顽固罢了,受不了芳菲和离,所以想要。没想到你是居心叵测,带着这个东西过来,助纣为虐,来陷害我儿媳?”
“妹妹,我对此一无所知啊!”岑老爷说道。
“是啊,姑奶奶!我们就是为了芳菲而来。”
秦婉哼哼一声:“这话说的,就颇有些意思了。今日我带着妹妹们去糖水铺子,是在我屋子里说的。知道这个事情的,就我和阿蕴,还有两位表妹。这个消息,那道士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是谁告诉翟将军的?难道,两位妹妹跟自己的前姐夫暗通款曲?舅父不是非常满意的翟将军吗?不知道是那位表妹跟翟将军有私啊?”
岑夫人一听这话,事关她女儿的名声,立刻叫了起来:“秦婉,你不要胡说八道,往两个孩子身上的泼脏水,这个消息是我告诉翟将军的。跟两个孩子没关系。”
“原来是舅母跟翟将军说的啊!所以舅母一开始就知道翟将军来这里为了害我是真,劝回表姐是假,对不对?”秦婉笑着看向她。
岑夫人此刻脸一阵红一阵白,秦婉问她:“你这么做,不知道舅父知道不?”
岑老爷可不知道这个事情,他一直就是想要脚踏两条船,可没想要真得罪自家妹妹一家,他刚才已经看到有精兵围住了宅子,难道?
岑老爷站起来问翟雅昶:“你这次跟我过来到底是为了接回芳菲,还是为了害我外甥媳妇儿?”
“接回娘子是真,陛下疑惑郡主娘娘乃是深闺女子,怎么就突然武功盖世,是否有妖孽附身,也是正常不是吗?”
“正常什么?”秦婉看向他,“只不过是他已经失心疯了,得不到想毁掉而已。这个神棍就交给你了,你回去跟季成运说一声,这等下三滥的招数不要再用了!而你,立刻给我滚出严州城!”
翟雅昶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岑家夫妻看着翟雅昶往外,岑老爷站起来说:“三妹,我实在不知,他安的是这个心思,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他过来。”
裴曦呵呵一声笑:“舅父,您引狼入室这个事情暂且咱们放一放。我要替表姐讨回一个公道。”
岑老爷看向裴曦,有些疑惑:“什么公道?”
秦婉侧头看向岑夫人:“舅母,我想问问,当年你是怎么给表姐挑了这么个东床快婿?谁人不知,荣安伯府的二公子是个风流种子?他那院子里,只要是女的,没有不沾染的?”
岑夫人笑着说:“我们一直外放的,哪里知道这些?”
裴老夫人拍桌子:“难道我没跟你说过?你一个劲儿地推说,那是因为人家年纪还轻,所以心性不定,未曾想害得芳菲这般。”
“老爷,这个女婿,你也是同意的呀,说是前途无量。”
岑老爷这会儿推托说:“我虽然同意,但是我让你细细打听了。”
“这些我哪里打听得到?”
秦婉笑着说:“舅母打听不到?那你嫁表姐的时候,给她的丫鬟里,怎么有三个瘦马?”
秦婉进去拿了调查的消息给岑老爷:“舅父看看,天下哪个母亲会往自己女儿房里塞瘦马?这还是个人吗?舅父看重的东床快婿,连过来劝表姐回去,都不是真心。舅父,您是有多蠢?”
岑老爷看了这些消息,一巴掌打到岑夫人脸上:“贱人,没想到你这样害芳菲!”
“您也别装什么慈父,我这么做还不是你默许的?说到底,你不是贪图那翟雅昶前程好,所以明明知道,却心甘情愿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岑夫人可不乐意了。
老夫人站了起来:“你们一家子的恩怨是非,我也不想搞明白了,芳菲我是不会放她回去的,权当养在我身边了。大哥,好走不送!以后你我兄妹之情,不必再述。”
却说裴曦将自家舅父一家子赶出了严州城,严州城里的儒生,一个个口诛笔伐,声讨当今皇帝无德,无德至此。
京城里翟雅昶还没回去,原本只是轻衣简从出去,此刻却传的沸沸扬扬,都说翟将军是出去请夫人回来,有人就问了:“难道那翟将军已经好了?”
等翟雅昶一个人回到京城,没能请回夫人来,又把那陈年旧事翻找出来,翟雅昶那隐疾又被人茶余饭后说了一遍,同僚又把同情的目光给了他。
他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带着那个没用的道士去回禀季成运,黑狗血和雄黄都没有办法让秦婉现出原形,他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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