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当炮灰 第74节 (第2/2页)
只要没有当场抓获,金熙媛就可以有一万种理由反驳。金熙媛的背景在那里,除非是校方狠了心得罪,要然不会因为这一件没有直接涉及的事处分金熙媛。
“这个倒是。”张曼曼冷笑道:“金伯伯有这个女儿也知道是祸还是更大的祸,净给金伯伯脸上抹黑了。她两个哥哥,也没见她这样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质。虽然她那个二哥也傻兮兮的,但心肠也坏啊!”
“你是说金熙城吧?我对他印象倒也还好,就是没想到兄妹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清萱十分赞同,和金熙城也就两面之缘,但他的为人谈吐给人的感觉都是十分舒服的。
张曼曼疯狂瞳孔地震,没想到她跟清萱之间还有这交际呢,“你认识她二哥啊?”
“认识倒谈上,有过两面之缘,言行举行都是不错。”清萱说。
张曼曼嘟囔着,“长大了,还挺会伪装。”
张曼曼和金熙城兄妹可以算得上青梅竹马,但是金熙媛这个憨憨不太乐意自己的哥哥被其他人抢走注意力,以各种白莲花的行为诬陷张曼曼孤立她啊,偶尔推到她之类的。最开始,金熙城肯定是更相信自己的亲妹妹的,对张曼曼说了重话。
张曼曼这个小暴脾气,能受得了这委屈?当时就发誓,一定要和金熙媛这个白莲花势不两立!至于那个带眼睛的蠢货也要在她面前晃悠!
“有况哦!”清萱眨了眨眼睛,揶揄地看着张曼曼。
张曼曼炸毛了,当即就要去捂清萱的嘴巴,“什么况啊!我跟那个蠢货能有什么况!要瞎说哦!”
一说起这个,张曼曼还是有心虚,其实她和金熙城有联系的,但是呢一想到金熙媛,什么好心思都被破坏了,就有惆怅。万一和金家母女这样的人做姑嫂婆媳,她觉得最起码要少活二十年。
如果是没有关系的人,谁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好吧,没情况哦——”清萱意味深长地加深了笑容,深藏功与名。
张曼曼强调道:“哎呀!总之要瞎猜啊!”
“好吧好吧。”清萱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知道了。
对,可不是知道了嘛!
“好了好了!要进考场了,和你讲了!”张曼曼直接转身跑了,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清萱没有错过某人微红的耳尖,唔,曼曼害羞的样子还是难得一见呢,她跟在张曼曼身后,随即也进了考场。
除了第一场考试,其他几场的考试都是顺顺利利的,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况。
考试结束,也意味着一学期的结束,开始放暑假了,然而清萱是没有假期的,学校的学习结束了,还有其他事等着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暑假的到来,意味着清萱要开始全心全意去医院学习工作了。
很不巧的事,一直关注着清萱的金熙媛和白甜甜两人知道清萱目前是在医院工作。
金、白两人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商量了半天,没得出结,反倒是又把此前种种拿出来抱怨。
此时,两人是在茶馆喝茶,说是喝茶,实际上就是为了找一私密一些的空间商量事。
金熙媛抿了小口茶,入口苦涩,当即就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丢,“她怎么这么幸运?明明不是一人做的,学校居然能查到那两人身上!”
“他做事太不谨慎了,怎么会查到他身上?”毫无疑问,这件事就是白甜甜给金熙媛出的注意,包括模仿字迹,一人丢“证物”,一人告发。
“我怎么知道?你出的这主意一点都不靠谱,差点都波及到我了!要不是我妈当机立断找了人抹平我在此事中的痕迹,查到我这儿,现在指不定就要被我爸骂了!”金熙媛色郁郁,这件事事及时解决了,但一想到万一校方查到她身上,又被她父亲知道,她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金父对子女的要求是十分严苛的,绝对不允许他做出任何有辱门风的事,她可不想被罚去面壁思过外带抄家训。
白甜甜暗自翻了一白眼,对,她出的主意可不是不看谱嘛,指不定是金熙媛自己哪里出了纰漏,跟她有什么关系?是这些话,她绝对不会在金熙媛面前说出口。她觑着金熙媛的态,小心翼翼开口,“媛媛,谁会想到校方查的这么快呢?而且这件事原本就是天衣无缝的,指不定是那女人进谗言,才让校方差点把目光转移到你身上。不过,媛媛,你不用担心,你又没有亲自动手,顶多是看同学生活清苦才送了点财帛,至于对方想要什么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即便是查到你和那两人有过来往又如何呢?”
白甜甜目光真诚,一点一点开导安慰着金熙媛这件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金熙媛见对方语诚恳,听进去了对方劝慰的话,“你说的有些道理。”
“说来,她的运还真是好呢!”白甜甜幽幽道。两前那次谣言居然没损害到清萱分毫,这次的作弊风波竟让清萱轻松躲过。白甜甜想到这儿,觉恨得牙痒痒,她穿越到此间,明明才应该是那上天眷顾的女主,可为什么她想做的事没有一件事顺心的?同样都是报考,她占尽了先机,一什么都不知的村姑能考进首都大学,而她能考到一不入流的学校?命运怎么可这么不公平?
白甜甜继而冷哼一声,“这么讨厌的女人为什么不立即死了去?活着就是这般讨嫌!”
“这倒不用吧?”金熙媛有些迟疑,她对清萱是憎恶的,可绝对没有盼着清萱死的意思,想着给清萱找点麻烦。不过白甜甜提到死,却让金熙媛有了新的想法。
她眸中倏然闪过一丝冷光,唇边微微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甜甜,那女人现在似乎在医院工作呢,你说如果有人吃了她开出去的药吃出了毛病,会怎么样呢?”
金熙媛自诩自己比白甜甜心底更多了一丝柔软,其实不然,损毁一女子的名誉跟损毁一大夫的名誉有什么区别呢?都是奔着毁了一人的目的罢了。她两其实就是一类人,喜欢抓住一点虚无缥缈的幻想,自为是认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是有人阻拦,要给那人增添重重烦忧,便可使人知难而退,自己可得偿所愿。
她所选择的办法,都是伤害别人为踏板,觉得要这样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最终是天边花海底月,抓不住得不到。
白甜甜眼前一亮,呼吸急促,“媛媛,你的意思是?”
金熙媛却默然不语,纤细的手指把玩着细密润泽的瓷杯,缓缓笑道:“我是说如果而。”
任凭白甜甜再追问,金熙媛不接着说下去。金熙媛自幼被母亲捧在手心里长大,所要做的不过是顺着母亲的心意长一株漂亮的菟丝花,面对自己讨厌的人,要在长辈哭上几声再似是而非的说上几句,讨厌的人自有母亲解决。她自己是没有亲自做过什么的,第一次主动陷害别人却铩羽而归,让金熙媛心中产生了惧意,她心中有了想法便向回去告诉母亲,因为她知道疼爱她的母亲一定会如她的意。
两人分开之后,金熙媛特意跑到一家字号买上几包金母爱吃的牛乳糕、糖青梅及冬瓜糖。
金熙媛回来时,金母蒋芳在修剪花枝,她其实并不爱花草,但是金父的原配妻子喜欢,精心侍弄原配妻子留下来的花草,会让金父觉得她念旧情。
几十如一日的伪装,蒋芳似乎爱上了种植花草并且精心侍弄。
金熙媛提着几包东西回来,高声喊“妈!”
蒋芳在平稳修剪残肢断叶,被这大声一惊,那刀尖顿时转了一方向,一朵含苞欲绽的花苞落在了桌上。她放下剪刀,擦了擦手,面上虽有些无奈,声音依旧是柔和的,“都多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妈妈!”金熙媛把手里提着的袋子举高,“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