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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们与大秦无怨无仇了?华夏一家亲,你们欺负赵人就是在欺负大秦,大秦饶你们不得。”
秦军一边砍杀,一边喝骂,吼声如同雷霆。
“秦赵不是死仇吗?怎么又成了华夏一家亲?中原人真是让人不明白。”
林胡牧民万分惊奇,秦赵明明是你死我活的死敌,怎么又成了一家人,欺负赵国就是在挑衅秦国?
对这问题,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弄明白了,因为在秦军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冲杀下,林胡牧民死伤无数,等到秦军的攻势停歇,再也没有一个能喘气的林胡牧民了。
“太解恨了,太解恨了!”秦军人人脸色潮红,如同吃了**似的。咧着嘴,大声叫嚷。
虽然战国时代是中国历史上的大分裂时期,七大战国力征,彼此间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可是,在对付异族这一点上是出奇的一致。秦军斩杀林胡牧民,只觉比起与山东之地大战更多了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痛快。
或许。这种感觉就是民族大义!
“呼!”秦异人吐出一口浊气,把手中还在滴血的秦剑一挥,大吼道:“还愣着做什么?等本公子请你喝酒吃肉啊?抢啊,抢食物、抢马**、抢骏马、抢牛羊……”
“抢!”回答秦异人的只有一字,却是直贯九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秦军如狼似虎一般,四处抢掠,等到秦军过后,如同狗舔过似的,连毛都不剩了。
“隆隆!”秦军在秦异人率领下,如同狂风过境,席卷西去。
林胡已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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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烦营地。占地极大,不下数十里之广。
楼烦牧民和林胡牧民一样,正在收割牧草、打柴禾,准备窝冬。一派忙碌景象。
“隆隆!”突然之间,一阵惊天动地的蹄声传来,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楼烦和匈奴一样,是游牧民族。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可以在马背上过一生。他们对蹄声极是熟悉。一听便知来的人不少,要不然的话,不会有如此响亮的蹄声。
“哪来的军队?”楼烦牧民扭头朝东望去,只见一条黑色的水线优美流畅,正快速涌来。
“那是秦军,是秦军。”没过多久,黑色的水线距离更近了,看得更清楚了,有眼尖的牧民看见秦军的旗帜,不由得尖叫起来。
“秦军?不可能吧?秦军怎会到这里来呢?秦军这次是打匈奴,应该去北方呀。”
“我们又没有招惹秦军,数十上百载,我们都没有犯过秦边呢。秦军与我们无怨无仇的,不会是秦军。”
楼烦牧民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秦军。
五万秦军西进,秦异人当然不会把秦军集中在一起,而是每万人一队,由秦异人、王翦、蒙武、黄石公和尉缭各率一队。
这支秦军正是蒙武率领的秦军。蒙武骑在骏马上,猛的拔出秦剑,大吼一声道:“弟兄们,前面就是楼烦的营地了,杀!”
“杀!”一声响亮的怒吼,直贯九霄。
秦军打马疾驰,握着手弩,对着楼烦牧民就射了过去。只听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织成一张巨网,对着楼烦牧民就罩了过去。
楼烦牧民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射死射伤不少,惨叫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多出了一地的尸体,死伤的牧民不知几多。
“真的是秦军!”到了眼下这功夫,匈奴牧民不敢再有丝毫怀疑,吓得头皮发炸,发一声喊,转身就逃。
可是,他们又哪里逃得掉。秦军从后追杀,远了用手弩射杀,近了就用秦剑砍杀。
楼烦牧民虽是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精于骑射之道,然而,遇到强悍的秦军也只有被屠杀的份。瞧他们那温顺样儿,就如同面对饿狼的羊羔似的,没有丝毫反抗力。
等到屠杀结束,放眼一望,整个营地赤红一片,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如同修罗地狱。
“这消息传开了,异族总会怕了吧?”蒙武吐出一口浊气,一咧嘴角,道:“要是异族还不怕,我们还可以再来杀呢。”
此次西征,攻打河西走廊,是华夏从未有过之事,休屠、浑邪、楼兰、楼烦、林胡这些异族,还不知华夏兵威,借杀戮立威就成了必然。要不然的话,秦军不会杀得这么狠。
“哈哈!杀得真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如此杀戮,比起和山东之地打更让人痛快!”
“你这不废话吗?山东之地再怎么说,也是华夏一脉,杀得越多,越让人心里不是滋味。这些异族连年扰边,杀戮无数,他们都该死!”
秦异锐士欢喜无已。紧握着还在滴血的秦剑,咧着嘴,大声议论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等我请你们喝酒,还是请你们吃肉?”蒙武把手中的秦剑一挥,一片血雨飞洒,大吼道:“公子说了,不仅要杀这些该死的异族,还要抢。吃食要抢,金银珠宝美玉要抢。牛羊骏马更要抢,还不快去抢!”
“抢!”一个字的回答,惊天动地,直贯九霄,秦军欢声雷动。无不是使出浑身解数去抢掠。
等到秦军过后,楼烦营地如同被秋风扫过似的,连毛都不剩一根。
“隆隆!”蒙武率领秦军,骑着骏马,赶着不计其数的牛羊骏马,带着丰厚的缴获,又踏上了新的征程。如同狂风般,朝西飞掠而去。
楼烦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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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是河西走廊上一个很大的游牧民族,其窝冬营地很大,占地上百里。集中在这里的楼兰人接近十万。
到处都是帐幕,一座接一座,一眼望去,不知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