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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 第45节 (第2/2页)

徐清霞气愤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他们家手脚不干净,偷我男人气运,大师,这次您可要好好治治他们,偷人气运,太不象话了!”

大师:“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水灾,我既收了你的钱,肯定是要把事儿办妥,帮你男人把这气运给抢回来。”

徐清霞急切地问道:“大师,您打算咋办,是不是要施咒作法?”

大师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我自有对策,我让你准备的公鸡准备好了吗?”

徐清霞连连点头:“早就准备好了,角落那个鸡笼里就是。”

大师往角落那儿看看,确实有个鸡笼,鸡笼里装着只大公鸡,红黑相间的羽毛,火红的鸡冠,威风凛凛。

大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跟徐清霞说道:“把公鸡杀了,取半碗公鸡血。”

徐清霞一听要杀公鸡,身子就是一哆嗦,平时杀条鱼她都害怕,现在要她杀鸡,还是那么一只大公鸡,不是要吓死她。

她抱着希望地问了一句:“大师,我杀?”

大师睨了她一眼,虽然啥也没说,可那意思很明显:你不杀,难道叫本大师杀?

没的选了,只能她来杀。

徐清霞想想被陈瑞抢走的气运,咬咬牙,心一横,从厨房拿了个碗和菜刀出来,然后去了鸡笼那儿,把鸡笼打开,一把把公鸡给揪了出来。

大公鸡扑棱着翅膀挣扎着,徐清霞都差点抓不住。

徐清霞又心一横,眼一闭,拿着菜刀,朝着公鸡脖子上就抹了过去。

杀鸡要扭着脖子,然后再用刀抹鸡脖子,这样鸡头才不会乱甩,徐清霞只见过别人杀鸡是抓着鸡脖子,却忘了这关键的一步,没扭鸡脖子,结果公鸡被抹了脖子,吃疼,脖子乱甩,甩了她一身一脸的血点子,吓得差点把公鸡给扔出去,还是在大师的提醒下,才扔了菜刀扭住了鸡脖子,然后把公鸡血流到了碗里。

徐清霞被公鸡甩了满身满脸的血,看着很是狼狈,不过她并没放在心上,反而还有些兴奋,把盛着公鸡血的碗递给大师:“大师,您给好好做做法,抢走的气运帮我们抢回来,然后叫他们往后一直走霉运,叫他们长个记性,做人要心善。”

大师点了点头:“仗着有点小手段就为非作歹,这也是为我们玄学界所不容的,我自会给她点教训。”

说完,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脚下也行动起来,看步法,象是某种阵法。

丁颜先开始是站在院子里隔着墙听,后来听到徐清霞要杀鸡,更是来了兴致,从屋子里搬出个板凳,踩着板凳趴墙头看热闹,徐清霞和那个大师注意力都在那只公鸡身上,倒也没留意到墙这边多了个观众。

丁颜见那个大师端着碗鸡血在那儿晃来晃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走的倒真是个抢人气运的阵法,只可惜他只学到个皮毛,修为又低,这阵法没一点效用,而且还端着一碗驱邪的鸡血,相当于是改人气运阵法和驱邪来了个乱炖,看着神乎其神的,其实都没一点效用。

大师念了半天说辞,突然大喝一声,端着那碗鸡血,噗的一下泼到了西面墙上,差点溅丁颜身上。

一大碗鸡血就这么没了,丁颜挺可惜的,忍不住说道:“鸡血烧汤好吃,都泼了多可惜。”

她这么冷不丁的一出声,把徐清霞和大师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那个大师,离的近,丁颜突然出声,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徐清霞愕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毕竟是心虚,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你啥时候过来的,趴墙头上干啥?”

丁颜:“我早就来了,听着这边怪热闹,又是人喊又是鸡叫的,就想看看咋回事,欸你们这是作法吧,作的啥法,是不是家里有人不好了?”

徐清霞一听就来气:“你家人才不好了。”

丁颜奇怪道:“不是家人不好了啊,那干啥要作法,我说,你跟张副局长都是国家干部,还在家里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不大好吧?”

徐清霞被丁颜说的有点慌:“你哪只眼看到我们是作法了,我们就是想吃鸡了,杀只鸡不行啊?”

丁颜“哦”了一声,看着是对这边的事也没了兴趣了,低头下去了,徐清霞刚松了一口气,正想跟大师说话,却看到大师跟中了定身术似的,呆那儿不动了,两眼却是瞪得溜圆,嘴张着,似乎是想要说啥。

徐清霞又小声喊了他一声:“大师?”

大师没有回她也没有动,连着叫了好几声都是这样,徐清霞觉得有点瘆的慌,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过去轻轻拍了拍大师:“大……”

“师”还没出口,大师就跟受惊了一样,突然两手拍打着腰部,蹦跳着跑开了,嘴里还“咯咯咯”的发出了公鸡的叫声。

徐清霞登时傻那儿了:“大师,你咋了?”

大师没回她,而是瞪着双眼警惕地看着她,徐清霞往前走了两步,大师就跟受了惊一样,又用双手拍打着腰部,“咯咯咯”地跑开了。

只要徐清霞一靠近他,大师就“咯咯咯”叫着,两手拍腰满院子跑,其间还扑棱着双手,看着竟然象是想要往墙上“飞”。

大师这么一闹腾,早惊动了邻居,又正是下班时候,不少人就围了过来,看到大师跟只大公鸡似的叫着满院跑,是说不出的诡异,又觉得有些好笑,有人就问徐清霞:“清霞,这人是谁啊,咋成这样了?”

徐清霞本来是想要偷偷摸摸的,结果反闹腾的差不多整个家属院都要知道了,她几乎都要哭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咋了?”

有人看到了地上被抹了脖子的大公鸡,还看到了被大师泼到西墙上的鸡血,加上看到那个大师头上扎着个道士头,有见多识广的猜出是咋回事了:“她这是请人作法吧?”

“这不封建迷信吗?”

“就是,两口子还国家干部呢。”

“迷信不迷信还真不好说,你看那人,是咋回事?”

“是个精神病吧?”

……

陈瑞下了班,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家属院,想看看屋子里都缺啥,到时候是从陈家湾那边搬过来,还是再买新的。

丁颜也不知道是咋说动他娘的,他娘竟然同意一块儿搬到县里来。

陈瑞当然也愿意他爹娘一块儿搬过来,别的不说,他爹以后上班,起码少遭罪。

陈瑞刚到家属院门口,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陈瑞!”

陈瑞回头一看,是张新磊,他下了车,跟张新磊打招呼:“张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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