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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宠妃 第7节 (第2/2页)

沈荞辩解:“……奴婢家境贫寒,不敢糟蹋纸笔,只拿树枝在地上划拉过,辱了殿下的眼了。”

她垂着头,将倔强小白花演绎得更加淋漓尽致了。

司马珩:“孤又没说你什么。”握笔跟拿刀似的,走笔却流畅,可见确切是识得字,知道如何写的。

沈荞心思却歪到一旁去,心想他果然吃倔强小白花这一套。

司马珩又说:“今后奏呈你来写。”

沈荞:???

你不怕气死您爹吗太子老兄?

“是,殿下。”沈荞诚惶诚恐应了下来。

雨下了一夜,梅园天没亮就闹翻了天,嬷嬷们骂骂咧咧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吵闹声骂声和哭泣声不绝。

只叶小植静静坐在角落里,表情寡淡。

嬷嬷刚一进来,便有个人扑了过去,“崔嬷嬷,咱们屋子里闹鬼……”

“有鬼,真的,婴儿,小孩在哭,还笑。”一个侍女已经语无伦次了,表情惊恐。

崔嬷嬷狠狠蹙眉,吼了声,“都给我闭嘴!”

其余人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仍旧乱作一团。

崔嬷嬷摔碎了一盏茶杯,仍旧没能震慑住她们,另一个嬷嬷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没多会儿,领回来几个侍卫。

各个穿着轻铠,腰间佩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其中一个暴脾气,听着一群女人嚎哭顿时不耐起来,拔刀劈碎了半扇门板,这些状若癫狂的女人才似乎是从梦魇中惊醒,一群人抱作一团,哀哀低泣起来。

徐敏顿时一脸愤恨,指了指角落里的叶小植,“是她,肯定是她搞的鬼。”

昨夜里都睡下了,忽然听到婴儿的啼哭,最开始听到的人,觉得自己幻听了,可过了会儿仍旧有声音,便心里泛起了嘀咕,悄悄把身边人拉了起来,问她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对方也听到了……

最后一个个都清醒了,婴儿啼哭断断续续传过来,联想到叶小植说的话,便觉得是叶小植在搞鬼,徐敏发了怒,过去一把把叶小植薅了起来,可叶小植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没做,那啼哭仍旧断断续续的。

一群人仔细去听,却没有了,还未放松,又起了,最后全都不睡了,到处找那声音,却找不到,胆子小的直接哭了,哭得大家都心烦意乱,再后来是笑声,哭声没了,那婴儿笑起来,咯咯欢快的笑声,无端渗人得慌。

梅园里,怎可能有婴儿?且听着,就是从屋子里传来的,可找了个遍,却什么都没找到。

最后全都疯了,尤其那几个平日里冷嘲热讽叶小植的,都觉得她身上邪门,甚至怀疑叶小植在蓄意报复。

有个胆子小的直接崩溃了,对着叶小植拜来拜去,求她放过自己。叶小植也犯嘀咕,可看着那些人那个嘴脸,又觉得痛快,便想,若真是有鬼,也是显灵来帮她的。

一群人语无伦次地交代清楚了,可委实荒谬绝伦,嬷嬷怒道:“都胡扯八道些什么!”

另一个嬷嬷过去,对着最前头反应最激烈的徐敏掌了两个嘴,“谁再胡扯八道,我割了她的舌头。”

侍卫适时拔刀威慑。

一瞬寂静无声。

仿佛又到了去太子寝殿跪着的时候,一个个精神紧绷,大气不敢出。

嬷嬷们训斥了几句,冷哼道:“哪个再危言耸听,小心她的脑袋,太子行宫,休要耍那些腌臜把戏,奴们都是宫里头来的,什么招数没见过,莫要自作聪明。”

一群侍女敢怒不敢言,瑟瑟缩着。

天亮的时候,沈荞才回来了,身后跟着七八个内侍并老嬷,全是帮她来收拾东西的,今后,她便要搬去太子寝殿住了。

叶小植耳朵灵敏,听到了动静,这屋里七八个人,气氛诡异,她斟酌片刻,还是出去了,一群人盯着她看,眼神里愤恨恐惧迷茫皆有之,但叶小植顾不得那样多了,她这会儿只想见到沈荞。

“姐姐……沈娘子。”叶小植一瘸一拐进了正屋,扒着门框叫沈荞,目光熠熠。

沈荞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叶小植微微张了张嘴,发觉沈荞今日头发盘了上去,作妇人装扮,衣服也换了。

近旁老嬷和内侍都态度恭敬着。

崔嬷嬷也在,她提醒道:“往后便是侧妃了。”

叶小植更是半晌合不拢嘴,她们这些人选作侍妾,一开始大家便心知肚明,名分是不大可能有的,毕竟太子正妃和侧妃都是要记入族谱,入宗庙的。

听嬷嬷这意思,沈荞已经得了殿下口谕,只等回宫册封了。至于是良娣还是宝林,只能册封诏书了。

叶小植忙福身,行了礼,改口道:“见过娘娘。”她一腔热情顿时被浇灭了,虽则她因着沈荞高升觉得高兴,但也不想叫她以为自己是来巴结的。

对于侧妃一事,沈荞也觉得荒谬,昨夜里她仍留宿寝殿,监视司马珩房事的内官几次过来听门,沈荞都发觉了,司马珩脸色极差,大约对司马荣湚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这狗逼太子竟然掐了她好几下,沈荞起初不敢动,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想让她叫两声,好歹她也是演过船戏的好吧,她就声情并茂演了几分钟,内官走了,她才停了下来。

司马珩表情复杂地盯着她看,沈荞觉得他大概是觉得她倔强小白花的形象崩塌了,于是忙稳了稳人设,她满脸羞愧地垂首看着他,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泫然欲泣地说:“奴婢不愿意看见殿下忧心,也……也顾不得脸面。”

对沈荞来说,演戏是毕生的追求,她非科班出身,态度却诚恳,对于一个演员来说,什么戏份是不能演的呢?

司马珩倒是没说什么,叫人熄了灯,说了句,“睡吧!”

只是一早他不见了,王生却置办了新行头给她,还着人伺候她穿衣洗漱,甚至称呼都改了。

不用猜都知道,司马珩必定是交代了什么,且她这侧妃来得还挺贵重,不然以她出身,称呼一声沈娘子已是莫大的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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