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际当咸鱼 第109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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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星基地地下的军工厂简直让人跌破眼镜,谁都想不到幕后之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灰星基地地下修建军工厂,还建得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不是战斗堡垒引发出的一系列事情,谁知道基地地下军工厂的存在?
可惜,不管是战斗堡垒还是军工厂都在战斗堡垒恐怖的爆炸中消失的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后面发现的军工厂也是早已被废弃的,不具有任何调查的价值。
时予摸摸下巴道:“你说偷偷躲在背后的死老鼠是不是心理有点问题,明明做事情做得偷偷摸摸,却要把军工厂建在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是觉得灯下黑?还是在挑衅?”
沈沉摇了摇头。
别人什么心思还真不好猜。
时予却咬着营养液继续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从我们进来后,他就在某个地方偷偷监视着我们,又像上次一样,故意放钩子让我们过来,以达到某种目的?”
“上次?”沈沉注意到她话里的字眼,询问道:“你们在灰星也是这样吗?”
时予声音轻巧:“我说的可不是在灰星,在灰星我是被抓的。”
她说着,语气里多了几分抱怨:“那只死老鼠还想要我的基因,拿不到我的基因,又想要我的【战神】,说实话,难怪是只不敢露面的死老鼠,总惦记着别人的东西,也就这样了。”
她左一句死老鼠右一句死老鼠,也不知是不是像她话里说的那样觉得有人在偷偷窥视的他们,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把对方气死。
沈沉惊讶的询问:“为什么要你的基因?为了做基因实验?”
灰星战斗堡垒内部基因实验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谢立钦亲自下手清洗,宇宙生命组织也派人过来调查,事情闹得很大。
时予比他更惊讶的挑挑眉:“你难道不知道吗?白庄之前偷偷取过我的血,不过因为我的基因上了基因锁,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作进了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基因缺陷让他整个人有点疯,当时我还险些栽在他手里。”时予一边说一边感叹,沈沉总觉得她的话里带了点别的东西,朦朦胧胧让人听不真切,却又异常别扭。
“那你说的上次是哪一次?”他揪着刚才注意到的点询问。
“寰宇机甲联赛。”时予回答的很轻快。
见沈沉对她露出疑惑的目光,她笑起来说道:“死老鼠虽然让人恶心了一点,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本事,不仅跟海勒斯勾搭在一块,还跟凯因勾结在一起。”
沈沉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时予耐心的解释道:“他应该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道太多的巧合凑在一块就成了刻意。”
“我会参加寰宇机甲联赛是一件必然的事情,咱们元帅又在第一元帅面前立了军令状要在一年之内拿下凛冬星,所以托亚斯共和国和联邦的战争节奏一定会走得很快。”
沈沉忍不住打断她的话:“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时予参加寰宇机甲联赛和联邦与托亚斯共和国开战,完全是两件独立的事情。
时予笑眯眯起来:“当然有关系,我参加寰宇机甲联赛,而卡斯兰帝国又一心算计联邦,想要和联邦开战,就算死的不是凯因和修泽尔,也会死其他人,总之卡斯兰帝国这次一定会找到借口。”
“卡斯兰帝国要找借口,从我们这些参赛者身上入手最简单,帝国和联邦开战,你觉得影响最大的是什么?”
沈沉顺着她的话去想,沉吟了几秒钟说道:“双线开战对联邦来说压力太大,其中一方一定要迅速结束战争,好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另外一边。”
“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被扣押在卡斯兰帝国之后,咱们元帅不得不加快节奏。”
沈沉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可是,加快节奏是元帅自己的打算,议会并没有要元帅要在短时间之内结束和托亚斯共和国之间的战争。”
“这难道不该问你吗?”时予突然停下脚步,靠在墙边,笑眯眯的看着沈沉。
她手里还拿着一支营养液,刚刚那支被她喝完了,这支是她新拿出来的。
沈沉完全愣住了,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累死了,咱们休息会儿再往前走。”时予咬着营养液含含糊糊道。
沈沉有些摸不准她现在在想什么,心头有些忐忑。
通道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大家的呼吸声,两个为首的人没讲话,其他人也面面相觑,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好不容易等时予营养液喝完,大家都等着她说点什么,她又揉揉肩膀抱怨道:“好想回去睡觉……”
此时,大家不约而同想起了她参加联邦第一军校新生军训时睡了八九天的辉煌战绩,有人嘴角抽了抽,有人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不过大家都是悄悄的。
终于,时予把目光放在沈沉身上,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刚刚说到哪了?”
“你说元帅不得不加快和托亚斯共和国之间的战争。”沈沉贴心的提醒道。
时予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没错没错。”
她继续往下说:“元帅会加快速度解决掉托亚斯共和国,但是外人无法得知他会制定什么样的战术,死老鼠他们也是这样。”
沈沉又忍不住疑惑:“那你说这么多——”
“如果有内应就不一样了。”时予打断他的话,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那一刻,沈沉瞳孔收缩,而暗金色的弯刀已经笔直的刺进了他脖子边上的墙壁上,弯刀的刀刃和他的皮肤只有咫尺的距离。
沈沉完全被吓住了,磕磕巴巴道:“时少将,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说了吗?那些死老鼠在裁决军团内部有内应。”
时予托着下巴,语气轻巧。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个内应?”沈沉难以置信道,还拔高了音调,语气里充满质问。
“我十几年前就跟在元帅身边,和元帅无数次出生入死,你怀疑我,元帅知道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听他的话,都是他听我的。”她说着,声音里带了浅浅的小得意,似乎不是在和人摊牌,而是在炫耀什么。
说完了,她脸上所有笑容尽数收敛,冰冰凉凉的面孔竟让人有想打寒战的冲动。
又一把弯刀飞过来,擦着沈沉的鬓角过去,削下一缕发丝,黑色的发丝在空中飘扬着,很快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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