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穿成虐文女主[玄学] 第16节 (第2/2页)
“真的?”陈大山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她又道:“你知道杨骏昨晚跳楼身亡的事吗?”看到陈大山震惊的表情,她将昨晚去莲子湾、今天早上看到杨骏跳楼的尸体、下午招到了鬼婴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陈大山骇得头皮发麻,“我昨天晚上就遇到了那个鬼婴,还是多亏了寻小姐的符咒。”
寻意意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下去,“鬼婴也好,杨骏也罢,他们都是被背后之人操控的。”
陈大山攥紧了手,“那是谁!”
寻意意:“今天早上,警方从杨骏家里搜出了一块带血的红木牌,并怀疑他是信奉了邪·教,才会突然自杀身亡,而那块红木牌,就是揪出背后始作俑者的关键。”
陈大山看着她,咽了咽口水,“寻小姐的意思是?”
“联系警方,陈总应该比我更有经验吧?”
陈大山顿时苦了脸,“那可是物证,哪里可以随随便便拿到?”
寻意意轻轻颔首,“陈总不是还请了这几位道友吗,说不定会有什么主意呢?”她虽然能理解陈大山的做法,但不代表她开心他这么做,才会想着让他大出血。
郦珩也懊恼道:“我学艺不精,想不出办法来,师兄,你们比我厉害,想到该怎么办了吗?”
齐观礼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攥紧了手,不甚自然道:“听这位姑娘讲,事情的确很是棘手,抱,抱歉,在下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对策。”
任清言和刘清平互相使了个眼色,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然,山神大人想让师兄替这个叫寻意意的姑娘抬高身价。
这一趟,他们恐怕都是来打酱油的。
果然,陈大山朝着寻意意拱手,“寻小姐,那这事只能麻烦您了,您要多少报酬,陈某都愿意付。”
寻意意从口袋中拿出新买的手机,一通操作,“那先付定金,二十万吧。”
这个手机,还是刚刚她在路上买的,寻意意很快就上手了,她发现有了这个东西,转钱可是方便了不少,而且,还能方便她以后接任务。
陈大山刚要转账,一老道忽然大步走了进来,手上振铃像模像样地摇了摇。
“小姑娘,小小年纪却贪婪无度、道心不坚,依贫道所见,姑娘此举无异于故弄玄虚、招摇撞骗,有辱我们玄学界的名声。”
寻意意回头,看见老道的打扮,墨般的眼睛愈黑。
身穿道袍,手上却拿着佛教的法器,莲花杵。
不伦不类,分明是个神棍。
陈大山看到贾隐,喜出望外,他毕恭毕敬地朝他做了个揖,“贾天师,您终于到了,快请。”
正要给彼此做个引荐,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刑警队的赵队长,赵无盼打来的。
他战战兢兢接了起来,听到对面赵队长问他,“陈大山,今天下午有个人在莲子湾跳楼身亡了,死者叫罗文文,认识吗?”
第19章
陈大山急得脸都白了,“赵队,我可不认识这个叫罗文文的人,也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怎么去莲子湾跳楼!您可不要怀疑我啊,我这一天都没出门,家里的佣人都可以作证!”
“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赵队正垂眼看着技术部的小郑播放从张翠萍手上拿过来的监控录像。
看到大约十点半的时候,画面里的寻意意往手上的黑猫额头处贴了张符咒。
赵队轻轻敲了下桌面,示意小郑停下来,小郑看到少女,忍不住小声嘟囔,“这姑娘也是那一行的?瞧着也太年轻了点吧。”
赵队盯着屏幕里的少女,又问道:“昨晚,负责莲子湾工程的承包商杨骏跳楼自杀了,这事你知道吗?”
陈大山沉默了一会,“我也是刚知道,赵队,说实话,您不觉得杨骏很有问题吗?明明我只是个负责投资的开发商,埋尸骨这种事,不是他这个承包商更容易做到吗?”
“陈总是质疑我们警方办事不利吗?”赵队定定看着寻意意,唇角勾出个笑来。
陈大山闷声闷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之前我们关注过杨骏。”赵队又敲了敲桌面,示意小郑继续播放录像,“只是,他的死实在太过突然,很多线索都不了了之,好了,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比如,撞鬼之类的?”
陈大山吓了一跳,“没,没有。”
怎么回事,赵队的意思竟然好像预料到这是一起灵异事件一样?人民警察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
“嗯。那陈总继续忙,我就不打扰了。”
赵队又俯身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这次的录像不同于张翠萍播放那次,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故障,看到疯疯癫癫的罗文文走出了滨海路48号,他叹了口气,“这事看来难办。”
小郑道:“赵队,看这个死者的样子分明就是中邪了,这种事情,要不要请李沅过来一趟。”
赵队拍了拍他的肩,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那个太子爷脾气大得很,最近又忙着走桃花,请不动。”
说着,他拿起手机叮嘱小郑,“其他尸骨的DNA对比如果有了消息,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出去一趟。”
刚走出办公大楼,接到一个电话,正是他口中的太子爷打过来的,赵队慢悠悠接了,听到对面道:“帮忙撤掉莲子湾那边的警戒线,我们这几日要过去。”
赵队:“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对面的少年笑了起来,愉快又恶劣,“堂堂一个刑侦队长,破案却靠旁门左道,若是传出去……”
赵队连忙打断了少年的话,“好了,好了,少爷脾气就是少爷脾气,一点都不经逗,我明天就和队里说取证完毕,让他们撤了警戒线。”
顿了一晌,他语气变得严肃了,“只是,让她参与进来,你不怕……”
“没什么好怕的。”少年的声音不自觉放轻,眼里却透着一股阴郁的偏执,“比起被她忘记,我宁愿她恨我,起码,她心里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