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 第74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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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蹲下去把豌豆捡回筐里,站起身的时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你爷他一早就进县城去了,你小叔家出事情了。”
李月秋没睡好,精神实在不行,闻言瞬间觉得头不晕了也不瞌睡了,哦豁,看来,她这个“搅家精”干的不错,李月秋压制住心里的“激动,”漫不经心的搅动着碗里的白米粥,一句话也没说。
倒像是对王贵芬说的事情不感兴趣。
王贵芬心里清楚月秋对李安国家的态度,本来招工的事准备要昨晚和月秋说的,但月秋昨晚喝了些青梅酒,就没好好提这事,其实她今天压根就没打算提招工的事,说招工的事情是假,王贵芬是想说别的事情,但又想起来李老头的交代,胸膛起伏了几下之后告诉月秋说水湾村过来应聘的有五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小伙子,然后抬起了黄豆筐准备走了。
谁知李月秋突然开口问:“他家怎么了?”
王贵芬脚步一顿,没有犹豫的转身说:“你小婶被你小叔打了,人打进了医院。”
李月秋讶异了下,神情十分的“震惊”,内心则在微笑,“那小婶怎么样,被打的严不严重?小叔不像是会动手的人,好好的动什么手。”劝和的话语说的淋漓尽致。
“你管她严不严重,被打也是活该,虽然是你小叔出头借的高利贷,但出事了她就想离婚把自己撇干净,打的一手好算盘。”
李月秋“赞同”的点头,蹙眉担心的说:“是啊,这个时候就应该同进退,怎么能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现在想飞谁都飞不了。”王贵芬难得“刻薄”的冷笑了一声,她的性子是很和善的,能让就让,很少和人发生冲突,也不会在背后讲别人的是是非非,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但自从大有哥和张丽云的事情后,王贵芬比起以往真是厉害多了。
李月秋“伤春悲秋”的叹了口气。
“两人都不是个东西,狗咬狗一嘴毛,她拽着你小叔借高利贷的事,你小叔讲她偷东西,你家里那些东西都是付双红偷的!她就是个小偷!她咋能干这种事,要不是昨晚闹起来,你家里被偷的事直接是吃了个闷亏,月秋,不是我说你,你咋能这么糊涂,又不是丢个小东西,这种事情咋能不和我们商量就自个咽下去了,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可是把你当仇人!”
这事李老头交代过王贵芬,能瞒着秋丫就瞒着,她不晓得是最好的,但王贵芬气不过,为啥要瞒着月秋,瞧瞧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事,真不是东西。
不是她故意挑唆还是啥的,有些人就是坏东西,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好像当初大有的那事一样,这人越老实越会被欺负,必须让月秋看清楚,毕竟月秋自个已经“受委屈”了,不能再识人不清。
正沉浸在“担心”的李月秋听得完全懵了,一下没转过弯来,“???”
二婶在说些什么?我咽下什么了?她不是只搅合付双红和李安国离婚的吗?这是触发了蝴蝶效应还是?
等王贵芬和李月秋讲清楚的事情来龙去脉,李月秋气的跳脚,敢情派出所到现在都没破案是因为这是熟人作案啊,可问题是她是现在才晓得这事的啊,哪是二婶说的什么早晓得这事,为了亲戚的“情分”忍辱负重。
她什么时候成这么心地善良的女人了?她自个怎么不晓得。
这大概就是明明种下去的是个地萝卜,结果结出来的是个西瓜,所给的惊喜也实在是大了一些。
王贵芬离开后,李月秋绞着手指在院子里来回的走了两趟,也没想清楚是个什么情况,这和她想的也太不一样了,原本是想着让李安国家家宅不宁的,以后日子不得安生,但明显有人添了一把更大的大火,这个人……
李月秋捏着根木棍心有所感的在地上慢吞吞的划出了陈立根的名字,最后一笔一收,她蹙眉想了一会,手指一动木棍胡乱的拨拉了几下,搅成了一盘散沙,把陈立根的名字划去。
不可能。
她一定是想错了。
虽然是陈立根干的事可能性最大,但他现在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没经历过上辈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性子最是正直良善,不会干给人挖坑的这种事。
李月秋无比的信任着陈立根,把手中的木棍一丢,打了个哈欠,管谁添的火,操心那么多干什么,付双红遭殃就成了,她眼角湿润困的很,反正结果是李安国家倒霉就行了,想别的干什么。
李月秋心情舒畅,踩着拖鞋回屋关门补觉去了,补完觉看看时间水湾村应聘的人也差不多应该来了,她以后是再也不沾青梅酒了。
树影绰绰,几只喜鹊轻巧的落在院中刺萢树上的枝头,叽叽喳喳,显得院子愈发的幽静,关着屋门的小屋里更是静悄悄的,家里的人全都跑光了,清净的很,没一会李月秋整个人裹在被窝里睡的沉的很。
在一片静谧中,院子外的大门这时传来开锁的声音,锁声咔咔的几下转动,大门开了,陈立根沐着一身的热气回来了,头顶灼日,他显然已经在干了不少的活,手里拎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的颜色是墨绿的,不晓得打了瓶菜籽油还是什么东西。
他卷着手袖,手臂肌肉结扎,浑身热气腾腾,进了院子后,他把手中的玻璃瓶子搁在了屋檐下的地坪上,先是去厨房看了一眼热着的饭菜有没有动过,在看到已经动过后,去了院子菜园旁放木头的地方,拿出昨晚做了一半工作的木头块。
木头块不太大,呈片状,陈立根手指翻动,把木头块搁在膝盖上,随即低敛着眸子用锉刀和锤子在木头上继续敲敲打打,模样专心细致,极尽认真,小矬子用指腹按着动作,动作间声音很小,飞溅出的木屑落在他粗糙的手背,半晌他收起了锉刀和锤子,腮帮子鼓动吹落木头上的木屑,然后拿着这块木头径直朝院子大门走去。
随着两声敲打的声音响落,他空手回了院子,去水井边打了水,擦洗身子。
一系列动作做的井然有序,中间没有浪费一点时间闲下来,仿佛是在执行一个完美的计划,擦完身子,他浑身水汽的走到了屋檐下,拿起地坪上的玻璃瓶子,起开瓶塞,喉结滚动的喝了瓶子里的东西。
李月秋是被热醒的,耳边都能听到自己费力的喘气声,像是被一块发热的大石头重重的压着,胸腔发紧,黏腻得仿佛要滴出糖汁。
她呢喃了一声,想翻个身摆脱掉浑身的难受,但翻身都极其困难,迷迷糊糊的只能睁开眼,感觉身上压着一片黑影,遮住了所有的光亮,自己仿佛在煎锅里熬着一般。
待几秒后她瞳孔猛的一定,看清是谁之后,惊呼出声来,捂着自己的衣领直往后退,在后退无果之后,脚丫在被窝里胡乱的踢了几下,但踢出的力量对别人来说只是挠痒痒。
被窝中陈立根撑着身子,被子拱起小山似的一片,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正一粒粒的解着李月秋衣裳上的扣,衣裳上的扣儿精致漂亮,就和裹挟着其中的人一眼,衣扣已经解掉了几粒,内里小衣映着凝结的.玉.脂.若隐若现,女儿家的馨香在被窝方寸之中充盈四溢。
见她醒了,正在解扣的陈立根本来就被醺得耳带热气,这下也仅仅只是顿了下,然后稍稍直起身子,把自己身上的背心粗鲁的一脱,随手丢在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俯身继续和衣扣胶着在一起,而且解扣子的动作变的更快了。
李月秋去捂自己的衣裳,面红耳赤,脸是红的,嘴唇是润的,眼神湿哒哒,被陈立根这些的动作弄的像是涣散了神志,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像是春日里刚刚开饭的桃花花蕾,勾引这陈立根去触碰去采摘。
“陈立根!你滚蛋!”说音落地,李月秋略微惊讶的抬头,她动了动鼻子,才发觉陈立根身上缭绕的是一股特别重的酒气。
这是喝酒醉糊涂了?!
“你喝酒了?”她眼睛瞪的极大,这□□的,陈立根怎么一身的酒气的趴在她身上,这人该不会是想?
他怎么好意思,这大白天的,非得挑这个日子,肯定是醉的不轻,他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吗?
李月秋咬唇抬手,不轻不重凶巴巴的扇了下陈立根一个嘴巴,“陈立根,你下去!”说罢在就想从被窝里起来,但陈立根也不晓得是不是醉迷糊了,压着人不让人走,两厢间李月秋像是一尾活鱼似的闹的很,陈立根眼眸幽深,大手直接捏住人的手腕,把人制住,头直接埋进了李月秋娇嫩的肩窝,喘气声喘的粗重,“我弄弄你,甭怕,秋秋……俺轻轻的。”
最后几个字压低着声贴着李月秋的耳廓。
被窝以一个扭曲的弧度翻来滚去,仿佛是掀起的浪花,借酒逞凶不外如是。
好半响床上的声响小了一些,慢慢的能听到夹杂着女儿家的惊呼还有男人低沉的诱哄声,挣扎期间男人粗糙的大手从被窝伸出抓紧木质床头,手背潮湿醺热,青筋鼓动,随着一声轻的咔一声,床头被捏成了裂纹,昭示着在这张床上最紧张人的心情。
呢喃低语,心心所念终是得偿所愿,暖人的春意在这间屋子里蔓延到每一个角落,窗外一对喜鹊在枝头依偎,亲昵温馨。
与此同时,院门外绿茵茵的竹林里依稀传来几道细碎的说话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院子大门外停住。
是几个男男女女的年轻人,他们到了目的地,互相整理下衣裳,准备好之后其中一个打算抬手敲门,别说还挺紧张的,虽然他们之中大多的人都见过李月秋,并且还和说过好几句话,但现在他们是来应聘的,这立场是马上就不一样的,不过幸好不是去客人多的店里,那样更紧张,贵芬婶子说只有李月秋一个人在,他们也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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