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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 第89节 (第2/2页)

杨阁老气得胸口疼,更气儿子不在跟前,不能踹一脚出气,就吩咐船工日夜赶路,却无奈何遇到逆风天,速度怎么也快不起来,气得杨阁老躺在船舱里,两眼浊泪汪汪,哭孝宗皇帝,哭先皇……

大明的文武大臣们,可算是明白孝宗皇帝和先皇的好儿,据说九十五岁的刘健刘阁老在家里,哭起来,都能把宪宗皇帝夸成一朵花儿。

皇上听了一耳朵,大大的不服气,宪宗皇帝是祖先他不能说,但太~祖皇帝能骂啊。皇上呱呱呱和太~祖皇帝诉苦:“太~祖皇帝,就是曾爷爷宪宗皇帝胆子小,不敢和内阁要银子,折腾皇庄……

太~祖皇帝~~宪宗皇帝的万贵妃觊觎皇后地位,处处针对刁难皇后,造谣说皇后勾结大臣,图谋不轨……”

太~祖皇帝听得愣愣的,可算明白皇庄的由来,气得大骂朱见深懦弱胆小鬼。

皇上听得眉眼弯弯地乐,仰着小胖脸一脸八卦的小样儿:“太~祖皇帝,宪宗皇帝不光胆小,他还废后,还威胁大臣说‘如果万贵妃出事,他也不会独活。’

太~祖皇帝,那万贵妃残害宫里皇子,我爷爷就是被害的六七岁不敢出宫门,头发都白了……”

皇上说着他爷爷的苦,说他爷爷之所以宠爱他祖母,不讲道理,就是童年伤痛太大,对家庭太过渴望布拉布拉……

太~祖皇帝听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问出来一件事情:“载垣,你说,那万贵妃,是朱见深的奶妈?”

皇上点小脑袋:“奶妈。据说是,当年英宗皇帝被抓走,弟弟继位,还是太子的宪宗皇帝身份尴尬,差点没活下来,是奶妈万贵妃陪着,感情好。”

太~祖皇帝哪里去管为什么感情好,反正就知道,他的一个子孙,立下一个奶妈做妃子,奶妈……奶妈……太~祖皇帝就感觉一颗鬼心实在受不住这打击,鬼影一闪一闪……

其他的鬼鬼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直要笑得鬼影崩散,实在是,哈哈哈,哈哈哈。

特别是汉太~祖那老流氓:“老朱啊,你的这子孙奇迹啊。人家是女大三抱金砖,你老朱家女大十八,抱金棺,哈哈哈,哈哈哈……”

众位鬼魂:“真爱啊,老朱。将来你的子孙们来到红石头,你可不能棒打鸳鸯。”

太~祖皇帝:“!!!”太~祖皇帝浑身杀气,朱见深要在这里,他能要朱见深真躺“金棺”里再死一次。

皇上:“???”

皇上哪里知道万贵妃比宪宗皇帝大几岁?皇上也不在意万贵妃到底几岁,皇上五岁大,还没有年龄的意识,纳妃还分年龄?皇上就单纯按照书本知识,宠妾灭妻不对,宪宗皇帝不是一朵花儿。

金砖、金棺的,皇上也不懂。皇上跟着徐景珩出宫逛街,听了很多民间小曲儿,奈何徐景珩认为他年龄不到不该听的,都不带他听。

皇上不搭理鬼鬼们的闹腾,自己看完山西、南海、湖广、河套……的信件,小跑去问徐景珩。

徐景珩在书房里专心看书,他也没打扰,只心里痒痒,就要去找自己的狗头军师们,一出来遇到散步的谢丕。

谢丕·大明一颗宝树,长得好看,说话有趣儿,皇上挺喜欢。谢丕给皇上行礼,皇上拉住谢丕就问:“‘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十八抱金棺’,是什么?”

谢丕因为喜欢西洋文化,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国子监翻译《神曲》,听到皇上问话,愣愣片刻,随即明白过来,当即重重地咳嗽。

大明一颗宝树·谢丕,面对皇上好奇的大眼睛,也不敢去问皇上打哪里听来的,只说:“皇上,这是说的,额,一对夫妻的年龄,年龄相当有年龄相当的好,年龄差距大,有差距大的好。”

皇上:“???”

谢丕结结巴巴:“皇上你听曲子,《荆钗记》、《拜月记》、《白兔记》……皇上,我们大明,有点点因为理学压迫,向往才子佳人感情自由……这,这,感情,和年龄无关……”

皇上更迷糊。但谢丕一想起皇上在内阁六部九卿面前唱的曲子,紧跟着又郑重补充一句:“皇上,这都是向往。我们要‘发乎情止乎礼’,不能因情废礼。夫妻相敬如宾不相睹,才是正礼……”

谢丕面对皇上疑惑的大眼睛,吞吞吐吐的,怎么也说不下去:“皇上,臣斗胆,指挥使可有空?”

皇上:“在书房外间看话本儿《三国演义》。”

谢丕一听,赶紧的:“皇上,臣有事情去找指挥使,臣告退。”

皇上:“???”

大明一颗宝树·谢丕落荒而逃,皇上揉揉眼睛,更不明白。皇上想起来,他今儿的大字还没写,生怕徐景珩午休前问起来,赶紧净手净心,坐在小书桌前认认真真地临摹大字。

皇上的小毛笔字软趴趴的,刚刚能写工整。章怀秀折腾出来的铅笔好用,写字小,好处多多。但是所有人都说铅笔不登大雅之堂,只能作为补充使用,所以皇上还是要练大字。

皇上一笔一划地,临摹完半副《正草九歌千字文》,自己看看,没有糊掉的,满意。张佐给他揉按手腕,他看看滴漏,打个哈欠,一抬头,果然徐景珩从外间回来,在看他的大字。皇上立马端出“好学生”的小样儿。

徐景珩发现皇上困了,目光关切,放下大字,拉起来皇上的手腕摸摸骨头,放下心来。

两人去午休,徐景珩缓缓开口。

“皇上手腕上的骨头嫩,每天练习大字的时间不要多。”

“朕知道。”皇上心虚。

“书法一道,分为用途和爱好。若为写字,写的工整清晰即可。若为爱好,才去更多地练习。”

“朕明白。”皇上更心虚。

“欧阳询的书法,八体尽能,笔力劲险。篆体尤精,飞白冠绝。而他的正楷,骨气劲峭,法度严整,被后代书家奉为圭臬,以‘欧体’之称传世。但是皇上不是欧阳询。”

皇上的小心肝儿一跳:“……不明白。”

徐景珩笑:“皇上是皇帝。欧阳询是书法家。皇上治理国家。欧阳询治理书法,欧阳询把书法当生命,扰龙蛇战斗之象,云雾轻笼之势,出于太令,别成一体,迭荡流通、惊其跳骏,森森焉若武库矛戟,操举若神。”

皇上眨巴眼睛,好似明白几分。

“徐景珩,朕知道。”皇上转头看徐景珩,发现他眉眼都是笑儿,窝到他怀里耍赖地闹腾。

徐景珩在告诉他,欧阳询是书法家,在书法的世界里封神。他是皇帝,写字只是用途,若不爱好,就不需要花费太多精力。

皇上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的心里,自己做皇帝,就是类似大明人打铁烧窑的活儿,他要封神,在自己的事情里封神,要给徐景珩报仇。

皇上的一颗心定下来,这几天的松散消去,专专心心地学习做功课,每天保证一定的时间练功。

这头,九月九重阳节过去,北京城人都翘首以盼皇上的生日到来。

北京城外,大明在湖广的土地改革开始。南海的谈判,因为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让步,进入正式签约阶段。河套战场上,王守仁将军收到消息,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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