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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结构师 第56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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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生一个也挺好的,您也已经有儿子了。”

如今怀二胎的人家多数为了追生儿子,蔡梦倒不是受这陈腐观念驱使。她说她和丈夫都是独生子女,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两个人要照顾四个老人,在父母生病期间尝尽了孤立无援的苦楚。怕儿子将来步其后尘,才决定为他添一个手足,日后若遇山高水长,也好相互扶持。

道理沈怡认同,但愿她能挺过这段非常时期。

正派人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蔡梦检讨:“我知道您已经很照顾我了,分给我的都是最简单的项目。这几天仔细想了想,加班多还是怪自己能力不够,要是有您那样的业务水平,效率会高很多。现在我才知道,一个人要活得轻松,得先加倍付出,提升自己,甘于平庸就免不了受苦受累。”

沈怡点头,相互勉励:“让您一个女人背负这么大的压力的确很过分,可在工作要求上,对男女向来一视同仁。职场就像个战场,想活下去必须拼命,人们不会因为女人体质弱负担重就对我们手下留情,相反,还会抓住我们的劣势,将我们列为首先攻击的目标。我们得鼓起勇气拿出全部毅力和对手厮杀,才能保证不被先天优势和社会地位都高于我们的男人淘汰,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生存。”

二人回到办公室,蔡梦刚打开电脑,同事便将需要修改的图纸送到她跟前。她回味沈怡刚才的话,泪水骤然夺眶,埋着头低声抽泣。这是弱者短暂的自怜,很快被求生欲碾压,她擦着抹不干的脸,振作精神接续工作。

沈怡透过小办公室的窗户观察她,看到这里转身回到电脑前,心神再未旁移。

战争还在继续,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在这座不眠的城市里,无数亮灯的窗户汇聚成银河,诉说平凡又可歌可泣的事迹——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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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郑某闹事的消息次日便传开了,沈怡向高层辟谣,说蔡梦的丈夫因担心妻子前来发了些牢骚,这是仅限于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已由当事人妥善处理,今后不会再有类似情况。

中午邱逸约她外出就餐,以便关问此事。

“蔡姐的老公来闹事,不会对你产生不利影响吧?”

“不会,事情都摆平了,就是点小八卦,被那些人乱传一气。”

“……我听小许讲了当时的情形,蔡姐的老公很过分,可蔡姐也怪可怜的。”

“是啊。”

沈怡替蔡梦郁闷,兔死狐悲之感越发强烈。

“女人就怕嫁错郎,嫁了能干体贴的老公可以丰衣足食,甚至十指不沾阳春水。要是嫁给自私又不争气的男人,那就只能醋坛子里泡胡椒,尝尽辛酸。”

邱逸含笑问:“如果你嫁给一个既有钱又体贴的男人,会去过那种不事生产的生活吗?”

沈怡笑道:“你让一个已婚妇女做这种假设未免太扎心了。不过我年轻那会儿真这么幻想过,我是闲不住的人,就算嫁了超级富翁也必须建立自己的事业。有那种老公做外挂,用不了多久我也能变成豪门,这样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全感和自我满足。”

邱逸点头:“我在日本时常听人说,中国的经济能在二三十年间超越日本,是因为日本的女性里家庭主妇居多,而大部分中国女性都在从事社会劳动,比日本多出整整一倍的生产力,当然能快速赶超。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我就觉得我们国家的女性很了不起,以我妈妈为例,她就是非常优秀的职业女性,几十年来在岗位上成绩出色,对社会和家庭都做出了巨大贡献。现在看到你和蔡姐,我的感触更多了,你们真像毛、主、席说的那样能顶半边天,没有你们的努力,我们很难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三观正直的人如同矿泉水,冷热皆宜,随时随地都受欢迎。

沈怡又不禁预测起他未来的伴侣,比之以往多了羡慕。

好花谁不爱?只是观赏,没想掐回来插在自家的花瓶里,不算过分吧。

他俩正是庄周梦蝶,邱逸也揣摩着她的心思,小心问:“你和嘉盛最近怎么样了?”

沈怡觉得饭菜里混入了砂砾,嚼着费劲,笑意也萎靡了:“就那样吧,先耗着,走一步算一步。”

她和闫嘉盛都不愿全面承担离婚引发的冲击波,近来像两个生分的合租者,就等谁先露破绽,好借房东之手实施驱逐。

邱逸不想再做违心劝和,又没有劝分的立场,难以深入探寻。

这周二沈怡去深圳出差,说好周五回来。中途张姐老家有事,向她请假。她知道丈夫照看不了女儿,让他把闫殊颖送去娘家。

周四工作提前结束,她思女心切,改签机票赶回北京,和闫嘉盛长久无话,懒得通知他。

巧的是大学室友阿兰和她乘坐同一航班,二人当年是睡上下铺的好姐妹,久别重逢甚是喜悦。听说对方去北京旅游,还没联系住处,沈怡热情地邀请她去家里歇宿,阿兰欣然称谢,着陆后结伴打车回家。

沈怡万万没料到,今天的变故和巧合会把她送进一个填满狗血的深坑。当她打开家门,欢笑着引领阿兰入内时,客厅里的淫、乱景象令同学大惊失色。

一对赤身男女正在地板上学妖精打架,男的是她那不成器的丈夫,女的很陌生,瞧面相大约二十出头,气质俗艳,不知是闫嘉盛从哪儿摘回来的野花。

两方四人面面相觑,沈怡心情最复杂。

她曾设想过闫嘉盛出轨,那将为离婚提供极大便捷,若只她单独撞破奸情,说不定还是桩喜事。

可此刻目击者里多了个大学好友,她的处境就不妙了。不仅飞机上那些体面的谎言一触即溃,曾经的风光也被泼满黑漆。

大学时她是何等意气风发的鲜亮人物啊,此刻沦为庸俗故事里的悲情女主角,自尊和名誉上的损失不可估量。

“沈怡,我还是不打扰了,回头再联系。”

阿兰灵敏告辞,离去的速度大概与她心里的同情成正比。

沈怡怒气攻心,但理智终胜一筹,利索地举起手机记录通奸铁证。

闫嘉盛急忙穿衣,那小姑娘比他淡定,不慌不忙笼好连衣裙,将内衣丝袜随手塞进提包,旁若无人地对奸夫说:“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听口音是个湖南人,湘妹子泼辣大胆,看样子是个豁得出去的。

沈怡没把她当情敌,让开一条华容道,放走野花,重新关了门。室内静无一声,是雷雨前的沉闷,也是战事前的对峙。

闫嘉盛觉得眼前的女人像债主,他已铁了心赖账,因而勇气倍增,反客为主质问:“你提前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

在做好具体打算前沈怡任脑子放空,平静反问:“坏了你们的好事是吗?偷情还舍不得开房费,你究竟有多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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