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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第63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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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灵视线看过去,发现老人一边跟外公寒暄着, 一边眼神定定的看着她和江砚这边, 不, 不对, 应该说是看着江砚, 不止穿着军装的那位周老将军,还有在他旁边站着的那位老夫人和中年男子,他们也在看着江砚, 那位老夫人看起来都要哭了。

“这是周国涛将军,他现在是南方军区的司令员,这位是他的夫人许女士、这是周将军的长子周云峪, 也在南方军区”,梁振华跟三位客人打过招呼之后, 便转过身向越灵和江砚介绍几位客人。

越灵和江砚闻言客气地跟对方问了好, 叫了声爷爷奶奶, 谁知对面站着的几人一下子激动起来, “好好好, 好孩子, 都是好孩子”,许老夫人更是过来一把拽住江砚的手,上下打量着他, 连声音里都戴着泣音:“孩子,是叫江砚对吧,长得可真结实。”

江砚疑惑地看向越灵和梁振华,不明白为什么这位老夫人对他这般亲近,越灵也是一头雾水,虽说周家人对她也很热情,但这种热情是浮于表面的,根对江砚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这点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家人会对江砚如此不同。

越灵看向外公,梁振华默然地对她摇了摇头,她便把视线又转向江砚,只见那位周老将军和他的儿子周云峪也是一脸激动和慈爱地看着江砚,还是文见远出声打破了这让人匪夷所思的场面。

“都别站着了,有什么事大家坐下说,老周,红棉妹子,来,让孩子坐过来,来,越灵,你也过来。”

于是大家渐次在沙发上坐下,许红棉虽是第一次见到江砚,可她毫不怀疑,这才是她的亲孙子,云岭的亲生儿子,她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能确定,根本不用再去搜寻别的证据,这孩子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活脱脱像是云岭重生一般。

她乍然见到亲孙子,自然是稀罕个不够,想拉着江砚坐在她身边,但江砚却推开她的手坐到了越灵旁边,她这才有心思打量起越灵来,这就是慧娴说的梁振华的外孙女,她家儿媳妇前面生的那个女儿?这相貌未免也太出色了,跟她家江砚坐在一起,两人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看,就算以她这种挑剔的眼光看过去,也不得不说一句两人般配极了,对了,慧娴在车上的时候跟她说过,江砚是越灵处的对象,这次来首都是陪着越灵参加婚礼,那越灵就是她未来的孙媳妇了?

这倒是好,不但找回了孙子,还得了一个这么俊俏的孙媳妇,家世长相各方面都跟江砚般配极了。越灵挨着江砚坐着,她能感受到那位许老夫人正热切地看着她,她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许欣慰和慈爱,她跟江砚对视一眼,江砚轻微地耸耸肩,显然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文见远坐在江砚对面,他坐好后看了周国涛一眼,周国涛冲他略微一点头,他便抬头对着江砚和越灵开口道:“江砚,越灵,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尤其是江砚,这桩事跟你的身世有关,所以才这么晚让你们过来一趟。”

江砚眉头稍挑:“我的身世?”

越灵睁大眼睛看了江砚一眼,继而又看向周家三人,所以说江砚的身世果真有问题?她就说嘛,江民安和郑小翠就江砚一个独生子,怎么就能狠心把他从小打到大,要说不是亲生的才有可能,就连南南,在秋荷给江六六生下儿子之前,江六六对他也是疼爱的,所以没道理江民安和郑小翠会把自己的独生子往死里磋磨。

再说这周家,今天对待江砚的态度看起来很不一般,难道周家才是江砚的亲人,要不然文家要摊明江砚的身世,没必要让周家人在场。

文见远点头:“对,你的身世。江砚,你很可能不是江家的孩子,而是周国涛将军的亲孙子,据我所知,你老家在宁西省一个叫十柳村的地方,你的母亲叫郑小翠,父亲叫江民安,他们看起来跟周家毫无关系,但你知道吗?你的母亲郑小翠曾经在周家做过保姆,就在她的孩子出生后不久。”

江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算我母亲在周家做过保姆,也不能证明我是周家的孩子吧?”

“不不不,孩子,你确实是周家的孩子,你跟你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的”,许老太太急声道。

周国涛也插话:“对啊孩子,你跟你父亲云岭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对了,我们这次来带了照片的,你看看就知道了,云峪,相册呢?快拿出来!”周国涛催促大儿子从包里拿出相册。

周云峪三两下从背包里取出相册递给父亲,周国涛急忙忙地翻开周云岭相片那页,将相册递给江砚。

江砚接过相册,越灵凑在他旁边,两人一道往照片上看去,只见照片上的男人一身军装英姿飒爽,目光炯炯地看向前方。

原来江砚穿着军装是这个样子啊,越灵的第一反应是这样,但随即她才意识到,照片上的男人并不是江砚,而是跟他有着相似面貌的另一个人,她猛地抬头看向江砚,江砚也看着她,越灵见状紧握住他的左手,看样子他真的是周家的孩子,江砚对越灵轻轻勾了勾嘴角,将手中的相册递回给周国涛。

许红棉:“这下孩子你信了吧,你跟你爸爸长得太像了,太像了,你是我的孙子啊,是我们周家的孩子啊。”

“所以我是怎么变成江家的孩子的?还有,我的亲生父母呢?”江砚语气不急不缓,听起来似乎一点起伏都没有,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自己身世有异的事实。

至于周家人为什么会知道他,不作二想,肯定是文家人透露的,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文家人似乎就把他认错成了别人,大约就是那会儿他们开始怀疑他的身世的。

周国涛叹息着看向江砚:“你亲生父母都不在了。你爸爸叫周云岭,是我的小儿子,云峪是你大伯,我就你大伯和你爸爸两个孩子,可你爸爸在你出生后不久就在边境牺牲了……”

当年周云岭所在的部队一直在边境驻扎着,那时候他媳妇韩岁刚生下江砚不久,因为韩岁娘家的一些原因,许老太太跟她处得不是很好,加上韩岁性子敏感柔弱,生子后周云岭又不在家里,她便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但当时谁也不知道抑郁是种病,周家人只觉得韩岁的性子越来越左,直到最后,韩岁竟然试图自杀,周家人才觉得事情大了,于是他们写信给周云岭,周云岭回家了一趟,他本想让媳妇跟着自己从军,但韩岁放不下孩子,加上她跟婆婆处得不好,便想带着孩子一起走。

周云岭拗不过她,只能帮着说服父母吗,在江砚满百天的时候带着他去了驻地,周家二老因为不放心他们,所以让家里的保姆郑小翠也跟着周云岭夫妻去了边境驻地,帮忙照顾才白天的孙子。

那时候边境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动乱和战争了,士兵每天只是做一些巡逻和日常演练任务,加上周云岭当时已经是副团长了,基本不上前线,所以周国涛夫妻才答应了他们带着孩子走的请求。

但谁知道天不遂人愿,周云岭在带领连队巡查的时候,遇上了边境邻国的两股武装力量火并,他为了救人,死在了边境线上。噩耗传到韩岁耳中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崩溃了,她性子柔弱,深爱着周云岭,加上原本的抑郁症状并没有彻底好全,所以在周云岭下葬的前一天晚上,便在房间里上吊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周家,在刚刚听闻儿子牺牲的噩耗之后,紧接着又得知儿媳妇殉情了,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间全部病倒了,周云峪原本打算去边境操办弟弟的丧事,再把弟媳和侄子接回来,这么一来,他便走不开了,等二老的身体略微好转之后,他才准备动身前往边境,但就在他临出发的前一天,他们家的保姆郑小翠抱着侄子周见邺回来了,护送她回来的警卫员还带着周云岭夫妻的骨灰,这么一来,周云峪就不用去边境了。

而周家人在经历亲人逝去的痛苦后,对保姆抱回来的孩子无比疼爱,周见邺跟着周云岭夫妻走的时候才刚满百天,而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九个多月快十个月了,长相自然跟以前有些不一样,皮肤似乎也稍微黑了一些,但边境环境恶劣,加上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周家人对他的身份丝毫没有怀疑过,他们那时候哪能想到换孩子的事呢,而且郑小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军区的一个警卫护送着她,这么一来,周家人自然更不会多想了。

不但如此,郑小翠因为护送着孩子平安回到周家,周家上下老小都对她很是感谢,给了她不菲的报酬,还留她在周家继续干活,但郑小翠却借口想念家乡的孩子,带着得来的大笔钱财跟周家人辞工回乡,周家人体谅他们母子分离,便依着她的意思让她回乡了,郑小翠走后,周家人便一心一意抚养周见邺长大,在周见邺小的时候,周国涛因为有事要去宁西,还特地去了郑小翠家里一趟呢!

也就是那次,郑小翠对江砚动了杀心。

但江砚命大没死,之后她心里有了忌讳,便不太敢再出手,加上江砚逐渐长大,她便管不住他了。之后因为江民安和赵寡妇的事,她拿农药吓人,没成想把自己的性命搭在了里头,就这样,郑小翠自作孽,死得也不算冤枉。

她那好命的儿子也一路在周家顺风顺水,金珍玉贵地长大了,直到江砚这次跟着越灵来首都,才意外被文家人看出端倪,不然郑小翠当年换子的秘密,还真有可能永远都不被人发现。

江砚听完周国涛的解释愣了愣,他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竟然那么早就不在了。

“你不是说当年郑小翠抱着孩子回来的时候,还有警卫员送她吗?那她是怎么把孩子换掉的?还有,你们想认回我,那你们原本抚养了十几年的另一个孩子怎么办?”江砚问周国涛。

周国涛和许红棉对视一眼,“见邺那孩子,虽然我们养了他十几年,但他终归不是我们周家的孩子,再加上如果他真是郑小翠的孩子,那自然是要把他送回江家的,对了,郑小翠还在十柳村吧?”

江砚语气轻描淡写的:“她几年前就死了,喝了农药。”

许红棉惊讶地“啊”了一声,周国涛也看过来,显然没想到郑小翠竟然已经死了,文慧娴的信里并没有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所以你们跟她对不了质,”江砚又补充道,除非从江民安和当年那个护送她回来的警卫员身上知道点什么,否则根本弄不明白郑小翠当年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孩子的。

从十柳村众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一直当江砚是江民安和郑小翠的亲生儿子,根本对江家换了孩子的事毫无察觉,而江民安他妈他爸还有其他的江家人,显然也并不清楚江砚的身世有古怪,这就很奇怪了,又不是刚出生的孩子,郑小翠回乡也不至于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江砚并不是江家的亲生孩子呢?

周国涛:“那郑小翠的丈夫?”

江砚抬头:“他还在,后面又续娶了一个。”

周国涛点头,“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当年那个送郑小翠回来的警卫员,现在查出来他在苏北军区任职,他一定也知道些什么。”

周国涛跟江砚说着话,许红棉就那么看着江砚,她总觉着这孩子是不是过分冷静了些,寻常人一听说自己身世有问题,知道自己小时候被换了,或悲伤或愤怒总得有些情绪起伏,可江砚呢,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平平静静的样子,说什么都是不咸不淡的,甚至说到抚养他长大的郑小翠死了,江民安续娶了,他也是一副不起波澜的样子,仿佛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跟他无关一样。

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不是过得很不好?许红棉心里默想着。

周国涛又问江砚:“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宁西,我们也跟着一起,总得把当年的事情问个明白,还有,回去的时候顺便还得去一趟江北,找找当年那个警卫员。”

江砚看了眼梁振华,回道:“我们打算大后天出发。”

梁振华插话:“周老,我家里最近也有事情需要到苏北去一趟,江砚和越灵本来就要跟我一起,既然这样,大家就一起走吧。”

周国涛自然不会不答应,梁振华说罢又转向文家人:“还有子谅和越诗那边,他们也跟着我一起,既然事情都赶在一块了,不如就提前一天出发,去了江北之后,我还要带着他们回老家祭拜越诗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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