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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娇养手册(重生) 第50节 (第2/2页)

“不是给殿下的,是给刘公子的。”

孟朗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你说什么,阮姑娘让你送情信给刘公子?”

他那大嗓门一吼,半个王府的人都能听见。韩逸正要斥责他让他小声些,就听身后响起冷冷的一个声音。

“哪里来的信?”

韩逸和孟朗转身,一见是封瀛来了,吓得赶紧站好行礼。

封瀛负手而立上下打量了他们两眼,冲着韩逸道:“你随我进来。”

说罢转身朝书房走去。

韩逸趁他不注意狠狠地瞪了孟朗一眼,孟朗也觉得是自己大嘴巴害了他,抱歉地冲他直抱拳。

韩逸一路跟着封瀛进了书后,后者进屋后走到书桌边便定定地望着他,直把韩逸看得冷汗直流。

他赶紧将那封信摸出来献上:“殿下别说孟朗胡说,这信是阮姑娘托属下给王爷的。”

封瀛一挑眉:“所以信是给我的?”

“不、不是,阮姑娘说想麻烦殿下将此信送给刘公子。她今日去了刘府老宅,家丁说刘公子出游去了。阮姑娘一时寻不着他,所以才来了王府。”

“刘长墨既出去云游四方,本王又如何寻得着他。”

封瀛一面说一面将信搁到了桌上,一副不打算理会的样子。韩逸跟着他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他这不过是推托之词。旁人要寻个游方郎中自然千难万难,可殿下若是出手甭管刘公子身在何处,不消半日必能有确切的消息。

殿下这些年广布罗网,全国各地眼线密布,哪里都有他们的人。区区寻个大夫而已只是小事一桩。可殿下看起来不太想管这事儿的样子。

韩逸想到阮筝急切的眼神于心不忍,于是多嘴一句:“属下看阮姑娘有些着急,想来是找刘公子有正经事儿。殿下莫听孟朗胡说八道,这信定不是情信。”

“哦,何以见得?”

韩逸一下子就被问住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是啊,他也不能当场拆开那信看看里面究竟写的什么。万一真是情信……

韩逸不置信地摇头。虽说当初阮姑娘曾给过刘公子私印,但她后来也曾极力撮合刘公子与沈姑娘。这么说起来阮姑娘应当是对刘公子没什么想法了。

更何况在韩逸心中,这世上还有哪个男子比得上自家王爷的。阮姑娘跟王爷也算是交情颇深,即便要动心也该对王爷动心才是。

他实在没想到阮姑娘可能还对刘公子存了几分心思,一时间十分尴尬,少见得吱唔了半天终究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就是个内侍,从小就跟在王爷身边,哪里懂什么女儿家的心思。

韩逸站在原地低垂着头,安静如鸡。过了片刻才听到封瀛冷哼了一声,挥手示意道:“下去吧。”

韩逸不敢再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书房。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身后又传来了声音:“刘长墨的踪迹你自个儿便能查,这么点小事还用我出手吗?”

韩逸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转身冲封瀛拱手大声道:“是,属下一查到立马就来报告殿下。”

封瀛想说不必,可还没等他开口韩逸已是一阵风般地走了。他便收回视线,重新又落到了桌上的那封信上。

头一回封瀛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产生了一丝好奇心。

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他。

阮筝从慎王府回来后便开始咳嗽起来。幸而咳得并不厉害,想是在王府门前跟那两个卫兵纠缠的时候吹了点冷风的缘故。

她也没叫大夫上门,只让白苏替她弄几味药来熬了点药汤,喝下后睡了一夜人便精神了几分,只是这咳嗽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

白苏便道:“姑娘这是忧心沈姑娘的事儿,牵肠挂肚的病自然便难好了。”

阮筝趴在暖阁的窗台处望着外面的日头,蔫蔫地点点头。沈碧君的事儿就是眼下她最挂心的事。昨日虽说把信给了韩逸,可也不知他是否有收到。

毕竟是拐着弯的拜托人,万一韩逸忘了此事,或者姓封的死太监记恨她那天的一巴掌,不愿帮她可如何是好?

早知昨日还是该与他亲自见一面才是,当面同他说这个事儿。他若还在生气,大不了她为了沈姐姐吃点亏受点委屈,跟他道个歉就是了。

说来说去也是她心虚,担心对方不肯原谅自己被下面子,所以才偷懒找了韩逸帮忙。

阮筝越想越后悔,可眼下信都给出去了,这会儿再去找他似乎也不合适。且他整日里为王爷办事到处奔波,即便去到王府也未必见得着他。

那座森冷的大宅总让阮筝怵得慌,若是往后再没必要的话,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去到那里才好。

阮筝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儿,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东西没吃几口,午觉也睡不着,还冲白苏抱怨:“你开的药怎么这般苦,难喝死了。”

“药哪有好喝的,再说我用的药可不苦。明明是姑娘有心事吃什么都没滋味罢了。”

被戳穿心事的阮筝恨恨地瞪了自家丫鬟一眼,理亏地闭上了嘴。白苏见状便过来宽她心:“姑娘放心吧,我瞧那位大人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此事又与刘公子有关,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即便他恼了姑娘那天的行事,至少刘公子没得罪他啊。”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阮筝就更蔫了:“你也觉得我那天有点过分是不是?”

白苏想了想讪笑道:“姑娘要听实话?”

“自然是要实话。”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姑娘生气归生气,下回还是不要再出手为好。尤其是打脸,那是王爷身边得脸的大人,想来平日里也是常被人捧着哄着的。那一日姑娘突然出手真把奴婢吓一跳,好在那位大人宽宏大量,若是碰上个小气的睚眦必报,只怕姑娘会有麻烦呢。”

“他还想打女人不成?”

白苏笑了:“我的好姑娘,他即便不当众打回来,还不能背地里使坏吗?不过我瞧他不像那样的人,姑娘大可宽心了。”

“可你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气,那封信会不会根本不当一回事儿?虽说跟刘长墨有关,可他一听说是我找刘长墨,说不定还要替他好兄弟拦着呢。”

白苏一时语塞:“这么说起来,倒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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