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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娇养手册(重生) 第28节 (第2/2页)

“你、你要怎么帮?”阮筝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结巴,只是有种紧张感挥之不去。她看着封瀛从袖中拿出个白玉瓷瓶,轻轻地搁到了桌上。

“我帮你擦药,把手伸出来。”

阮筝被他凶巴巴的语气吓得身子一抖,下意识地就把手缩了回去:“我不要。”

“为何不要,不是怕留疤吗?”

“我怕疼,不想上药。”

“那你就不怕留疤?”

阮筝被怼得一时语塞,睁大眼睛盼着他,好半天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只会这一句?”

“眼下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阮筝精致的小脸写满了不高兴,可她也明白对方说得对。平时她也不是那么怕疼的人,这些年为了美她也没少给自己吃苦头。可这会儿因为心怀怨气,就怎么也不想在他面前低头。

封瀛看她这副样子一时有些头疼。他甚少哄人,儿时对着父皇母后也不曾费尽心思讨好过什么。想要什么永远便是去做去争取。这些年他纵横四海大杀四方,对付任何人和事都只凭一颗坚毅的心。

对他来说只要想便没有做不成,可他这会儿却发现,对付像阮筝这样娇娇弱弱的女子,从前的法子似乎不管用了。

打不得骂不得,话说得重点只怕就要掉眼泪,唯有用点策略迂回着来。

于是他又道:“我方才去见了长墨,这是他给我的药,说用了有奇效,保你手上不会留任何疤痕。这是他们刘家的祖传秘方,若你当真不想要,回对我便还给他。”

阮筝一听刘长墨的名字立马变了态度,伸手直接将玉瓶夺了过去:“谁说我不要的,这么好的东西我自然要。”

说着便想要打开瓶子给自己涂药。只是她如今只有一只手,做起事来颇为不便,连要把小木塞从瓶上拔下来都有些难。

最后还是封瀛看不下去,伸手夺过药瓶拔下塞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掌心,记着刘长墨关照他的用法先用两手的掌心将药膏捂热,随即冲阮筝道:“手伸过来。”

那硬梆梆的声音听起来一点没有人情味,但他的手覆到对方手背上时,动作却意外轻柔。阮筝几乎没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何接触,只觉得一股既暖且柔的感觉在自己的手背处贴近,很快原本刺痛的皮肉便好了许多,有了一点酥酥麻麻的感觉,痒痒的却不叫人讨厌,搞得阮筝差点笑出声来。

封瀛见她这样便随口问了句:“舒服吗?”

阮筝也毫无防备地点头应是:“挺舒服的。”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沉默了一瞬,像是同时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俩都默契地没有点破,阮筝脸皮薄还低头红了好一阵子脸,封瀛却像是内心毫无波动,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说了怎样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接下来整个屋子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直到将药彻底上完。封瀛又将小木塞塞了回去,递给了阮筝:“收好,回去后让人早晚给你各涂一次。”

阮筝憋了半天也是难受,此刻终于长出一口气,小心试探着问道:“这也是刘公子说的?”

“嗯。”

“他既给了我药,为何不亲自来跟我说这些?”

封瀛挑眉看她:“你想让他过来?”

“我、我前一阵儿病了许久,刚回家也没机会见他,本想和他打听打听我祖母的身子如何。”

“那你问你祖母她便会告诉你,吃了刘长墨的药身子是否有所好转。”

“那、那我也想问问他,得了水痘康复后,还该注意些什么。”

“你临走时张太医难道不曾与你说过?他不是写了长长的几页纸着你带回家去好好细讲一番,你是否已将他的话抛至脑后?”

封瀛说到最后面色明显沉了下来,吓得阮筝小心脏扑通通直跳。她搞不明白自己不过随口说两句,这人为何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果真阉人的心思就是难猜。

阮筝气鼓鼓地不再看他,起身便要回席。封瀛见她要走下意识便伸手要去抓她,手伸到半空才意识到这样不妥,便立即收了回来。

然后他放缓语调再次开口:“长墨之所以不过来,是他现在有事要做,一时走不开。”

阮筝一听他提起刘长墨,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去:“他有什么事儿,莫非是在给我那二妹妹看病?”

若真是这样阮筝便要气死了。

她那个妹妹能有什么事儿,晕倒不过都是装的,她当了她十几年的姐姐还能看不出来。

封瀛摇头:“不,他去了别处,你二妹那里自有别人照看。”

“那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封瀛看着阮筝一脸热切的表情,露出一丝失笑的神情。他在心头微叹一声,斟酌语句提醒她道:“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人要见,所以不能来见你。”

“他要见谁,难不成是陆府哪一位突感不适?方才我瞧老太太身子健朗不像有事的样子,总不至于是陆将军吧。他常年征战沙场,哪里会有病痛。莫非是陆夫人?”

阮筝掰着手指在那儿细数陆家的人,最后想到了一个,“这么说来是陆小将军了?听说他自小习武也跟着陆将军去战场上历练了许久,想不到身子居然这么弱,他这是哪里不舒服,行军打仗之人也会身子不适?”

封瀛摇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不是陆府之人,是一位姑娘。”

“姑娘?”

阮筝显然被这说法惊了一下。只是还未等她想明白,眼前便像是突然飘过来一层乌云,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了起来。

不知何时原本坐着的男人已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挡在她面前,挡住了外头大片的阳光。

他眉头紧蹙,开口时声音沉哑:“是以在你心里,行军打仗之人就不能有病痛?”

阮筝被他骇得心一跳,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人为什么突然又不高兴了,她是哪里得罪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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