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来我就被流放了 第37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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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间混沌一片,还伴随着呜呜的大风,风声如虎啸,张狂的,狂暴的,嚣张的咆哮。狂风飞卷着黄沙笼罩于整个天空中,给人一种浓烈的压迫感。
***
因士兵们堵山洞都很累,樊城和蒋勇给他们发了干粮,不能厚此薄彼,于是,他们给流放的人也每人都发了干粮,没有水,有些人咽不下去。
几人商量了一下,之前木桶里存了一些水准备给动物喝,大家如果愿意喝的话可以拿碗来盛一碗,当然,这水也得省着喝,因为当前找不到取水的地方。
开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乘那水,都有些嫌弃那木桶没有好好清洗就直接盛水了。还是安国公一个不小心给噎着了,得了,人都快没了,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安国公的老婆赶紧过来给他接了一碗水,后来陆陆续续的有好几个噎着的人去取水喝,但大部分人都憋着,水少,不到万不得已这水不敢动。
因不能安营扎寨,大白天也睡不着,大家只能干坐在地上。
慢慢的,有一部分人的情绪开始越来越低沉,几个心态不稳的妇人开始崩溃地哭起来,一旦有人开始哭,就容易传染,一时间,哭得人越来越多。
这样的天气,没有水,又没有火,外面的情形又不乐观,今日发一点干粮,但明日了,真的要这样困于山洞里?
有时候,成年人的奔溃就在那么一瞬间,像被晒干的树叶,突然被人踩一脚,瞬间垮了,碎了。
一个人崩溃是小事,但一群人崩溃那就是件大事情了。
李真真想了想,这可得让她们找点事做,不做事的话几百个女人一起哭,那可是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李真真叫来蒋勇,让他把所有的火把都点亮,俗话说,黑暗容易让人感到孤独,诱发敏感情绪,只有光亮来袭时,光的力量才会冲破黑暗,所以,在这种压抑的情绪下,驱走黑暗与恐惧的只有光亮。
蒋勇倒是爽快,马上就叫人把所有的火把给点亮,估计和李真真的想法一样,害怕大范围的哭泣。
有了光,就有了驱逐黑暗的武器,不久,大家的情绪就慢慢稳定下来。
李真真趁着火把没完全点亮的时候,悄悄地躲在一个角落里,从空间拿出以前在某宝宝买的头套(就是一块黑布,露两眼出来那种)。
当年公司举办年会,要求各部门准备年会演出节目,他们部门编了一个见义勇为的小品,两个员工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制服了打劫的劫匪。
李真真为节目做后勤服务,她在网上买了几个打劫头套,等头套到货后,遭到大家的一致差评。
“姐,你哪个年代出来的,只有九十年代的劫匪才带黑头套,现在的电视里,人家劫匪也讲排面的,你买一个黑头套,这是瞧不起谁了,怎么着也要买面具吧。”
“对,对,人家劫匪也要排面的。”
“去网上重新买几个吧,当劫匪已经很惨了,还要做一个不露脸的劫匪,没有人干了。”
“你看看电视,那个新警察故事里,吴彦祖演的劫匪多帅,那个面具戴上多带感,你这个,算了吧。”
于是,在众人的声讨中,黑布套李只有被李真真给珍藏进空间了。
李真真叫樊城去取几匹黑色棉布出来,她招手叫霍氏和秦白薇过来:“大嫂,我这里有个黑布套,是我早年做针线时练手做的,你看看,可不可以多做几个出来?”
说完,李真真一把扯过宝石,就把黑头套给套她头上:“大嫂,你看,只露了两个眼睛出来,如果风沙小的时候,戴上它,出去找水是不成问题的,比帽子和口罩好,帽子戴上,会被风吹走,戴口罩,头又护不住。
宝石在头套里连连点头,又开始无脑吹:“县主就是厉害,随便做一个东西都能有用,县主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
李真真叫霍大嫂先按她的要求做一个样本出来:“大嫂,你和白薇一人做一个样本出来,我这个我要自己留着,不能当样品,我这个布料有点特殊,不方便拿给大家看。”
霍氏两人连连点头,加快缝制的速度,不到两刻钟,她们两人就一人缝制好了一个头套。
接着,李真真拿着这个头套找到樊城和蒋勇细说了头套的用处,两人一致认为挺好,可以戴着出去试一试。
在各女眷都快无聊透顶,又要开始哭成一片的时候,李真真出来说话了:“大家看一看,这个叫头套,戴在头上可以遮风沙,等会儿雨黄沙小一点,斥候就会出去找水、找树枝,但现在我这只有两个头套,你们哪几个针线好,能出来帮我们做一批头套吗?”
很快,人群中有人举起了手,李真真让举手的女眷向前一步走,接着,人群中不断有人举手,很快,就出来了近一百人,李真真让举手的人坐到前面来,大家一起缝制,一边缝一边聊天。
作者有话要说:
1、5月6日北京,13时许西部城区天空已出现明显沙尘大风天气,沙尘笼罩下天空浑浊一片,阳光穿过沙尘发生散射,太阳呈现出微微的蓝色,呈现“蓝日”景观。——来自百度
2、沙尘里的颗粒物散射和吸收了波长更长的红光,导致红光减少,所以太阳看起来是蓝色的。——来自百度
3、像被晒干的树叶,突然被人踩一脚,瞬间垮了,碎了。——来自百度
第45章 ·
张二柱是这附近的农户, 今日,他正在山坡上放羊,那风沙墙就突然来袭, 风沙墙的速度很快, 转瞬就到达跟前。
太快了,他都没时间赶回家, 只有抱着家里仅有的两头羊一阵疯跑, 在他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突然,他柳暗花明地找到一处山洞。
刚躲进山洞, 手脚并用地滚动一块大石头堵住洞口,那风沙墙就来到近前, 移过之地, 天色时亮时暗, 不断变化。
这还不算玄妙的,关键那风沙墙的颜色还有几种色儿, 上层是黄至红色,中层是灰黑色,下层是黑色,看来还有那么点像那戏台上的幕布,还带颜色儿的,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是自己得了癔症, 或是眼睛出了毛病, 这是咋的了, 看这风沙墙还看出颜色儿了。
不一会儿,黑风骤起, 天地闭合,沙尘弥漫,树木轰然倒下,真正的雨黄沙来袭,张二柱躲在山洞里,只觉得世界一片漆黑,他在庆幸自己找到山洞的同时,又很是担心家里人,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躲好。
在忐忑不安中,仿若度日如年,张二柱紧紧抱住家里的两头羊碎碎念,仿佛这时候,羊可以给他勇气一般。
“不怕不怕,我爹说过,这个叫雨黄沙,他小时候见过,很快就停了,你们俩可不要胆小哈。”
一个时辰后,雨黄沙渐小,他从山洞往外张望,原以为雨黄沙刚刮起那一幕就已经让他骇然,却没想到他看到了更吓人的场景,大神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连这种场面都被我给看到了,我这是天选之子吗?干嘛这么吓我呀?心默完,他更紧地搂住了羊:“羊,你不要害怕。”
两头羊被他勒得都快断气了,不得不反抗地“咩”了一声,这一声,终于让张二柱反应过来,他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抚摸小羊。
这可真的是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景,第一眼瞅到时,张二柱立马就软了脚,同时在心中感叹,如果他这次能活着,他一定要跟他张家的孙子、曾孙子好好讲一下他的历险记。
好嘛,只见几十个无头士兵被绳子串成两串行走在黄沙雨中,他们笨拙地向前挪动,一串向左移动,一串向右移动,每串的数量还不少,这是要干啥了?都无头了还那么拼干啥哟?
哎哟!我的个娘哟,这是一群大粽子要上街一日游呀。
可怜弱小的张二柱抱住自己的胳膊,躲在山洞中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羊:“羊呀,我好害怕,那大粽子出没好吓人,把天都给吓成了黄色。”
羊:你有没有被吓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这么勒下去,我就再也咩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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