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来我就被流放了 第17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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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走走停停,李真真也在观察樊城那队人,不得不说,纪律很严明。
他们这只流放队伍,男丁走最前面,女眷走中间,运粮车走后面,李真真因为有马车,和运粮车走一起,相当于最后面。
樊城他们那队人就在她的马车后面,相隔五十米左右,不近不远。
队伍始终保持着四列行走,方正的队列、整整齐齐。
说起樊城这人,也是个能人,早晚都送两桶水来,而且他还会烧木炭,李真真马车里有个小炉子,炉子里用的木炭就是樊城每天送过来的,所以马车上一直都有温水。
唯一让李真真想吐槽的是,他们的厨艺简直是绝了,他们每天都用白水煮兔子吃,那么好吃的兔肉,可以做那么多美食,酱香麻辣兔、干锅手撕兔、香锅兔……
如果在现代的话,兔兔完全可以有十八般做法,网上随便一个美食博主都可以用兔兔做出一桌席面,可他们,居然天天用白水煮,简直让李真真看都看腻了。
今日,他们还在用白水煮野鸡,野鸡如果加上蘑菇慢慢熬,可是鲜得让人把舌头都吃掉,结果这些人也是毫无创意的用白水煮。
真是浪费食物!
简直令人发指……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
1、贩卖、饲养和食用野生动物的行为是错误的。望周知!
第19章
李真真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昨晚,两孩子睡着后,她悄悄进空间拿了块机械表放背包里,又另找个小布袋把表装里面,作为一个有时间观念的现代人,她接受不了时间按时辰来计量。
想当初在现代,早上,看时间起床,中午,看时间吃饭,下午,看时间下班,晚上,看时间睡觉,时间这个东西已经和她息息相关,刻在骨子里的一种计量方式。
她决定,不管怎样,早中饭三餐的时间她总要自己做主,按时间来定,早上七点的早餐,中午十二点的午餐,下午六点的晚餐,这三个是雷都打不动的时间准则,当然,她会提前一些时间通知翡翠准备。
手表她也不担心别人看到,反正周围没人能看懂机械手表。
想她读幼儿园时,拿着她妈妈的机械手表也看不懂,只能用电子手表,直到小学二年级,学校教了认识时钟她才会认机械表。
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事,她想好了:就说这是仁德皇上赐给她的,是番邦进贡的贡品,名叫手饰,即戴在手上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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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洗漱完,一看时间,大约六点五十分,正好是早饭时间,翡翠给她和俩小孩一人端一碗糖鸡蛋,三人快速地干掉。
这鸡蛋还是昨天那俩婆子跟农妇换的,专门留的三个,给她们母子仨今早吃。
吃完早餐,约七点半,蒋勇就通知大家启程。
冬日的清晨,虽有些冷,但空气清新,沁人心脾,反正都已经清醒啦,李真真干脆就围着她的大围巾,捂着双手揣进大棉袄,坐在马车前沿和宝石唠嗑。
宝石这丫头今年才十四岁,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的年龄,所以李真真从来不拘着她,而且她觉得,自己队伍里有个“八卦通”挺好,免得有什么风吹草动,别人都知道了,就她不知道。
安国公:我觉得有人在背后悄悄窥探我。哎!长得太帅气要不得,一把年纪了,还有人打我主意。
宝石这丫头个头小,行动快,平日里爱听八卦,爱讲八卦,一看李真真想听故事,赶紧手舞足蹈的把昨天听来的八卦讲了。
今日是正月二十,是她们这一行人出发的第四天,李真真之前就想过:他们这一行人有近千人,人多事也多,这一路,估计不会很平静。
不想,才出发几天,就开始有人撕咖位啦。
昨晚,张家和王家撕架啦,本来两家是各过各的一堆,不应该搭一起,但昨晚巧了,正好,张家和王家挨一起。
话说,这些人平日就是娇小姐和娇少爷,是最无聊的人,一有那空闲时间,那些喜欢搞事的人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昨晚,因为已经是流放的第三天,所以各家没有第一天那么慌乱,各家都很麻利吃完晚饭。
饭后无事,男丁去河边提了水,烧了热水开始洗漱,因为锅只有那么大,所以分下来,每人分得的热水很少,一个人只能分得约三碗的热水。
这时,王二姑娘不干了,她要了她相公全部的水,洗了个脸不够,她还想要泡脚,天都黑了,硬要她相公去河边打水,烧热水给她泡脚。
旁边的张家三姑娘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看不惯她欺负人,就在旁边酸了一句:“人长得不咋的,要求还挺高。”
这下,王二姑娘火了,想当初,王二姑娘是谁,那可是“上京小霸王”,这么多年了,在京城里,那可是和无数闺秀撕过架,吵过嘴的,这憋了这几天的火气“噌”的一下爆发了。
“你说什么?你个心机怪。”
“我就说你,咋的呐。”
没想到对方的张家三姑娘也毫不示弱,两个斗鸡正式开始宣战,接着,王家的女眷和张家的女眷也各自加入战斗,张家本就比王家人多,眼看着张家女眷气势汹汹来袭,准备干场大的,来一场以多胜小的撕架大仗。
突然这时,蒋勇抽出了鞭子,他往地上结实甩了两鞭,乌黑的长鞭挥打在地上,惊起尘土一片。
这下,两家女眷都快速的怂了,个个低头的低头,往后躲的往后躲,没有哪个勇士,觉得自己身体倍好,被抽一鞭也可以”卡崩”跳。
“想打架的站出来。”这下,以蒋勇为中心点,五米半径内,大家主动空出一个圆,包括平日里,素有“上京小霸王”之称的王美丽也主动退后,形如鹌鹑地躲到了她相公背后。
“耶,那王美丽不是平南候的独女吗?”
“是,就是她。”
“她不是出嫁了?怎么也流放呢?”
“怎么可能不流放?平南候可是为了她相公才遭的,而且她相公当时也在场,怎么可能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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