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来我就被流放了 第1节 (第2/2页)
可他们再嫌弃,又不能说这两人不行,这两人打起架来那是“咔咔”的,生猛,生起儿子来,也是“咔咔”的,生猛,秦国公和他娘子生了六子一女,安国公就更猛了,和他娘子生了六子三女。
所以,京中其他几个老纨绔也很郁闷,打架吧打不过人家,就连生儿子也比不过人家。
再说张家家主张金源和沈家家主沈宏明这两人,两人都是京中新贵,不到十年时间就把家业发展得和老牌世家差不多,也是有点手段的,但京中许多老牌世家却不齿这两家。
特别是沈家,沈家主要靠联姻发家,他家儿郎对科举并不擅长,最多也就考个举人,他家儿郎找妻子的标准倒是和一般世家差不多,都是找那种会持家、贤惠的贵女当妻子,但他们找妾的标准可就有意思了,只求貌美,不管出身,农家子也好,青楼清倌也罢,扬州瘦马也可,只要貌美就行,所以到这一代时,沈家的女儿几乎个个都漂亮。
再加上沈家有专门的女子族学,教习女子读书习字、刺绣绘画、理财持家,所以他家女儿风评还算不错,几乎每个出嫁女都有特长,也会简单持家手段,许多中等世家还是愿意和沈家联姻的。
张家的情况和沈家有点类似,也是走联姻路线,上京城有句名言,张家儿郎沈家女,沈家女儿貌美,张家儿郎俊俏,而且张家儿郎科举能力还不弱,好几届科举榜眼都是张家儿郎,才华虽不及状元,但也算有才有貌,所以张家儿郎的妻子都是出身高贵的名门贵女。
这两家吧,都有点走歪门邪道,所以捧得人多,踩的人也多。特别是秦国公和安国公那种嘴炮很不齿这两家的行为,当然,沈、张两家家主也不屑这两位不务正业的国公爷。
最后说平南候家吧,他家就是那种猫嫌狗憎的老牌中等世家,平南候和他那独女都不讨喜,熊家长养熊孩子,他那独女被养得刁蛮任性,每次京里的大小聚会,有她准没好事,今天和这家的闺女闹别扭,明天和那家的闺女吵架,在京中都快成小霸王。
平南候独女名叫王美丽,名字虽叫美丽,但长相一般,有点婴儿肥,脸上还有几颗雀斑,所以她性格就有些敏感,一遇事就怼人,怼人太多,树敌太多,加上她在王家女儿辈中排行老二,所以京里好些人暗地叫她王二麻子。
这姑娘胆还颇熊,五年前她喜欢上秦国公府的五少爷,不想那五少爷和县主被皇上赐婚,她心里气不过,见县主在长安大街遛街,就上前挑衅,你说这长安大街上,那是人来人往,这场挑衅可是闹得京中人人知晓,关键是这场挑衅她还输了。
那县主也是个厉害的,当场把她怼得哑口无言,直接怼她“丢掉幻想,认清现实,自己回家照照镜子,不要天天白日做梦”,气得那王美丽扭头就跑,从此,她和县主结下了梁子。
县主全称永福县主,名李真真,那可是本朝唯一的县主,受皇上宠爱程度比几个公主还高,那王美丽居然敢和县主结梁子,是不是太BIG胆了。
熊孩子胡闹,肯定和身后的熊家长有关,那平南候知道这事后,居然站她闺女对。在县主和秦五郎成婚后,他单方面在京里放话:他和秦国公府从此势不两立,绝不在一个场合出现。
自长安大街事件发生后,上京城中各家都不敢上王家提亲,谁都不敢娶个胆大无脑的搅家精回家,再加上一个嘴上无门的亲家,那简直是够够的了,所以就算王家只有一个女儿,嫁妆忒多,各家也不敢去冒险。
去年,那王美丽都二十一了,都找不到婆家。那日,科举后前几甲进士跨马游街,她去鸿运酒楼观看,一眼就相中了那新进探花郎。
探花郎长得极好,平南候和王美丽都对那探花郎稀罕得很。那平南候也是贼,当天就跪在皇上的御书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皇上赐婚,皇上被磨得没法,问了探花郎的意见,见他同意就直接赐了婚。
平南候那闺女成婚后,按理说就和秦国公没啥过节了,但他当年放话和秦国公府势不两立的豪言已经说出去,所以他也尽量避着不和秦国公在同一场合出现。
这些年来,上京城里有大大小小各种聚会,相互瞧不起的人都会尽量避免在同一场合出现。几人不同派别,不同爱好,混着不同的圈子,倒也没有相遇过,这还是五人第一次出现在同一场合。
好嘛!这是不声不响同时出现,直接搞了个火星撞地球,把自己给折进大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
1、排个雷:此文文风沙雕!!!
第2章
正月初七这日,是新年上朝的第一日。
没啥事儿,仁德皇帝说了几句勉励大家的话,就宣布下朝。
这天,上京城里下大雪,冬日里,雪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
这么冷的天,又是过年期间,仁德皇帝特意早下朝,就是为了让大家各回各家,都回屋暖和着。
秦国公下朝后,本打算直接回府,就安国公那老小子生拽活拽地叫上他去太子府赴宴,说太子府今日设宴,他特意搞来两张拜帖。
安国公:“听说太子府新来的厨子做饭可好吃啦,还有西域进贡的葡萄果酒可以试喝。一定得去,一定得去啊!”
秦国公:“太子府今日设宴,去的人肯定不少,咱俩去蹭吃蹭喝不好吧?”
安国公一边掰着他的胖手指一边回答:“没几个人,我打听过了,拿到拜帖的人不多。只有沈宏明、张金源和王三木那个棒槌,王三木估计要带上他那便宜女婿,这样算下来,也就四个人。再加上咱俩,总共也就六个人,要人多的话,咱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秦国公摇了摇头,不屑道:“我不去,这几人我都不喜。”
安国公一听,急了:“别呀,哥,你就是我亲哥,为弄这两张拜帖,老弟我可是舍了老脸才弄到,咱俩进去后,挨着坐一块儿,不用搭理其他人。
哥,你还记得我去年得的那副唐大师手绘的山水画不,当时你拿了前朝古董和我换,我都没舍得换的那副,今儿你要是陪我去,我把那副山水画送你。”
“那我要是不去呢?”秦国公反问。
安国公:“别着,哥,你要不去,那我可就不叫你哥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你。”
秦国公挑了挑眉,看向安国公:“咋又是为着我?”
安国公赶紧狗腿地说:“哥,你还记得不,五年前,王三木那唯一的闺女看上你家五郎,闹死闹活的想嫁给你家五郎,结果你家五郎没看上她,娶了县主,王三木那厮居然放话说你为攀高枝连儿子都卖,还说他家和你家从此势不两立”。
“啥?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他还敢放话,看我不灭了他。你当年怎么不告诉我,现在才说?”秦国公一听就炸毛了,撸起袖子想找人干架。
安国公在一旁急急否认:“我哪有不告诉你,我一听说,就立马去你家府上找你,结果你家管家说你和五郎去南边了,说南边有一商人新得两颗夜明珠,你急赶着去买,要送给县主当聘礼。
回来后,你一天天忙着五郎的婚事,我见都见不着你,再说哈,就王三木那闺女和县主比,那哪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信王三木那鬼话。”
秦国公把撸上去的袖子又撸了下来:“哼,县主那可是样样都好。王家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对了,就王三木闺女那熊上天的劲,嫁人了吗?”
安国公立马发挥他“八卦王”的长处:“嫁了,去年才成的亲,嫁给了新进探花郎。
那探花郎高中后进翰林院做了编修,按本朝规矩,入翰林院一年,有人举荐可入朝为官。我猜哈,王三木那老小子恬着个脸去太子府,估计是想求太子给他那便宜女婿谋个好差事。我俩今日就去试试,你我坐在那里,看那老小子好不好意思恬着脸求差事。”
被安国公这么一忽悠,秦国公没坚持住自己的立场,叫车夫调头前往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