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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娶臣妻 第58节 (第2/2页)

“小的跟赵大人打听过,赵大人也没细说,只让小的来回夫人,他会尽全力照应大人,让夫人不必忧心。”

赵文汐的官职说白了也只是比孟之微大那么一点,若真发生什么事情,琴濯觉得他能自保就不错了,哪里敢指望他照拂到孟之微,急得来回踱步。

“快备车马,去尚书府!”

眼下,琴濯想到能帮忙的只有杨大人了,便马不停蹄地赶去。只是到了尚书府,门房说杨大人也进了宫,后半晌一直没有回来。

琴濯寻思杨大人未回也应该是跟孟之微有关,愈发不安。

她平日与其他官宦家属没有接触,也没有再打问的渠道,只能在家里干等,如此便是一夜。

孟之微一夜未回,琴濯也一夜未睡,本来就没好全的病情,也有些返还的迹象。

翌日一早,琴濯就让茶白备了车马,想再去尚书府一趟,出门便碰到了也是精神倦怠的赵文汐。

“赵大人可知道之微怎么样了?”这一个晚上琴濯都寝不安席,看见赵文汐就跟救命稻草一样,也没顾上迎他进门稍坐,赶上前询问。

赵文汐也不想让她担心,只是圣意难测,不好靠自己的猜测说事。

见他表情忧郁,琴濯更觉得事态严重,急问:“之微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私自动了别的案子,又有不满他的人在背后添油加醋,皇上为此……有些动怒。”

“什么案子?”

“是钱州孟家的案子。”

琴濯的心里也由不得一抽,只是想到之前听闻的传言,便问:“皇上不是下令彻查历年的大案么,你们之前在钱州不也是在查询此案,如今怎会是之微私自查询而触怒皇上?”

“孟家的案子朝中说法不一,皇上也未明令彻查,加之先皇的关系……之微太过心急,反触了皇上的逆鳞,怕是要吃些苦头。”

琴濯不禁把薛岑暗骂一通,让查的是他不让查的也是他,当皇帝的果然都是喜怒无形。

若是仅仅被训斥或是赏一顿板子琴濯倒还不是太担心,她怕的是若有人落井下石,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到时候孟之微受苦不说身份也保不住,那便不是皮肉之苦了,欺君之罪可是连脑袋都要搬家的。

他们两人谨慎多年,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琴濯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出问题,心里一急,眼前便阵阵发黑。

“夫人!”卧雪眼见她晃晃悠悠站不稳,连忙伸手扶住。

赵文汐见她眼底也浮着一片青黑,只能安慰道:“眼下皇上在气头上不好说,不过他一向器重之微,也不会让他受罪的,夫人还是先回去好生歇息一番,不要累倒了才是。”

琴濯哪里能歇得住,抚了下额头,等那一阵眩晕过去,“赵大人可否替我通禀一声,我想亲自见见皇上。”

赵文汐听后却有些犹豫,觉得她此行并不会有收获。他老师在第一时间就赶去宫里了,可皇上连他老人家都不见,在此事上可谓触怒非常,琴濯一介弱女子,在朝中又岂能说得上话。

琴濯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若是让赵文汐捎带什么信物,反又惹起他的怀疑,只好道:“或者赵大人能不能替我找一下黄公公?他是皇上的近侍,之前从钱州返回的时候,与我倒是颇说得上话,我只是想问问他之微现在的情况。”

赵文汐深知若让她在家中静待是不可能的,点头应下,“我一定尽力。”

“劳烦大人了。”

送赵文汐走后,琴濯就回房呆坐着,脸上的血色一直不显。

卧雪来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恍恍惚惚抬眼,只是说了句很不相干的话:“年前那紫檀木盒子的一对珍珠耳坠放在哪里了?”

她不用的东西一般都收在库房里,卧雪疑惑她为何在这个时候要首饰,不过看她神色不太对,轻声道:“夫人要戴么?奴婢这就去找。”

“找出来吧。”琴濯抬了下手腕,神色憔悴地扶住额头。

第78章 菊银茶

御书房内似乎因昨日的争执而留下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氛, 便是外面艳阳正好,在此当差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直到黄鹤风进来,轻声通禀了一声, 其他人方才觉得凝固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若为别的, 黄鹤风也不敢在此时稍加打搅, 也是口中要说的实顶一件无上法宝。

“夫人想求见皇上,老奴让小风暂时在清风阁伺候着,皇上您看——”

黄鹤风以为琴濯进了宫, 薛岑怎么也要见一面,未想薛岑放下笔,却是斩钉截铁道:“不见。”

“皇上……”

“这时候来见我,还不是为孟之微。”

黄鹤风嘴上没说, 心想您把人家相公拘在宫里, 人家夫人可不是要找来。原本黄鹤风以为,皇上此举也是意在让琴濯服软, 如今却避而不见,倒是将他也弄糊涂了。

“有事皇上,没事混蛋……我还没把孟之微怎么着呢,她就巴巴地跑来了。”

黄鹤风埋头听着他的念叨,也不清楚他心里到底什么主意,只是承了琴濯的央求,还是小心询问了句:“那皇上是打算把状元爷放回去了?”

“我又没关着他。”薛岑对周围人误会他龙颜大怒多少感到费解,他总归是皇帝,臣子做错事他不过略训斥了一番, 倒是有人接二连三地来劝他,反让他心里觉得烦冗, “果然还是年轻,恩宠加身便按捺不住脾性了,看来还得多历练历练。”

薛岑话中也未说要惩罚孟之微,相比昨日冷着脸的样子,如今倒是未见怒色,黄鹤风想是他已经不打算计较了,都不自觉跟着松了阵神。

“那老奴去跟夫人说一声,让她安心回去?”

虽不打算见面,可薛岑也没说就此让琴濯回去,默了片刻忽然道:“宫里不是刚从南方运了好些瓜果回来?看她喜欢什么都上一些。”

黄鹤风心想琴濯这会儿必然没什么心情吃瓜果,不过还是领命去了。

那厢,琴濯亦是坐立难安,程风来送茶时,揪着他问了好些遍孟之微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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