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娶臣妻 第2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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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濯适时纠正:“那是人黄公公修的,又不是你们皇上。”
“好赖都是皇上发的话,孟夫人就别太计较了吧?”
琴濯难得没有继续反驳她,看了眼那大门,思考一阵忽然问道:“你说皇上……真不是断袖?”
听到这话,孟之微都想翻白眼了,说道:“你到底是怎么判断皇上是个断袖的?”
琴濯斩钉截铁:“中秋夜宴上他对你额外照顾,现在还给你修大门。”
“……那大门是给我修的么?你怎么不说是给你修的?”
“对噢!”琴濯一拍大腿,指了下自己,“我今天穿的是男装,这不就更说明问题了?”
孟之微耷拉着眼皮,似乎已经疲于解释,“那你是觉得皇上老眼昏花一开始就不知道你是女子?”
这确实是个谬论,琴濯想了一下也觉得说不通,又找别的口子,“那为什么皇上快奔三十了还不选妃?”
“皇上离三十还差五年,再说了,选不选妃的都是皇上个人意愿,当个励精图治淡泊女色的好皇帝不也挺好。”
琴濯不置可否,就怕这皇上不是淡薄女色,而是重男色,那才真要命。
见琴濯仰着头还不知道如何想歪,孟之微连声道:“好赖皇上还帮咱修大门了呢,你别没有根据瞎想一通,这要说出来,你这就是赤/裸/裸的造谣了,不厚道。”
算是默认了孟之微的话,琴濯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薛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感觉胸前的红领巾又鲜亮了。
第26章
薛岑也不会想到,“修大门”这一功劳琴濯会记在自己头上,当然他从未感觉到过琴濯对自己的意见,自不会知道这一举动算是拉回了他在琴濯心中的一点点的好感。
琴濯这个人是丁点不想多欠人,一直惦记着怎么报答一下薛岑“修大门”,可奇怪的是往常三五不时就上门的人,这会儿倒是恢复了“见一面如隔三秋”。
孟之微逗她:“要不我找皇上当面问问他要不要来家里吃饭?”
琴濯飞过去一眼,“你把别的男人领来家里让你夫人做饭吃,你也不觉得奇怪。”
孟之微自不会往那方面想,不过说真的她也张不开嘴,她若真因为皇上“修大门”提这个事儿,皇上没准还觉得她小题大做。
近来军器所事务繁忙,孟之微也许久不见天颜,更别说找人吃饭了。
“皇上出来也有半个月了吧?还不回去?”琴濯是没听过哪个皇帝任性到光在外面跑的。
“看皇上的意思,应该要留到十一月,届时军器所的工程也会暂停,没准跟咱们一道回京。”
琴濯奇怪:“工程不是需要一年么,怎么还要回去?”
“天上了冻工程肯定要停的,届时我们这帮人也不可能呆在家里光领俸禄不干活,还是得回去的。”
琴濯忍不住犯嘀咕:“那这也没多少日子了,还不如明年开春再过来,白折腾一顿。”
“也不是这样说,有时间总得利用起来嘛。”孟之微很理解军器所的紧要,对路途的颠簸倒也没有异议,只是想到回去又要坐船,就止不住有些犯愁。
朝廷有朝廷的规矩,琴濯也就嘴上说两句,没有再多的异议,孟之微继而道:“过两天张家峁的一位豪绅宴请四方友客,杨大人接了帖子让我同去,顺便来问问你的意思。”
“张家峁?该不会是那位名动钱州的大富豪张九澄?”
“正是他。”
琴濯打量了一下孟之微,道:“你们这是打算官商勾结了?”
“皇上打算增设钱州的码头,虽然有朝廷的拨款,但是也少不了要拉拢一下当地的豪绅支持,总归要走动一下。”
琴濯父亲还在的时候,她也记得家里时常会有官府的人来,只要不是勾结做劳民伤财的事情,她倒是也不反感,旋即点了头,“你若不嫌我碍事,我就跟着去长长见识。”
“嫌你也不会特意跟你说了。”孟之微没说这还是杨大人特意提的,虽说这趟为的正事,但成不成还是两说,所以只当出门散心,顺其自然了。
日子在初八,这日一早杨大人就牵了几匹快马过来,说是坐马车太麻烦,不如快马方便。
他一个老人家都如此说了,孟之微和琴濯自然没有意见,简单收拾了一番骑马出了城。
张家峁离城中倒是不远,上上下下的丘陵却是不少,孟之微也是随后才明白这路马车确实不方便,这么坐一路没准被颠吐了。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中午等阳光透出来,一路游览倒也不错。
张家峁和张九澄的大名孟之微早有耳闻,不过对张家的小红庄仍存一丝疑惑:“为什么叫小红庄?难道张家峁还有个大红庄不成?”
“张家本家确实有个红庄,张九澄后来分家出来自立,在此地又另建了一座山庄,所以外面的人都称这里是小红庄。”
杨大人听到琴濯的解释,摸着胡子道:“到底还是大侄女这本地人了解,比老夫瞎打听一通强多了。”
张九澄是如今的大富豪,琴家当年在钱州也不差,琴濯对这方面的人和事有所了解在孟之微看来也是理所当然。
三人行到小红庄外的梅林,远远地又看见两个人牵着两匹马在路口,杨大人已率先下了马走过去。
孟之微带着琴濯走近,方才看到薛岑也在此地,不禁面露惊讶。
杨大人道:“先前没告诉你,这次引荐我们的就是皇上,不过是别的身份,待会儿可别说漏了嘴。”
孟之微暗暗记下,琴濯心里却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因为上次薛岑“修大门”,琴濯现在都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又不得不恭敬,感觉总是很奇怪。
好在薛岑也没说什么,似乎上次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根本无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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