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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75节 (第2/2页)

泉水依旧灼热,东宫的地龙也烧得恰到好处,怡人的室内,分不清彼此的热息缠在一起,漾开这迷人的夜。

他似乎格外沉迷这些美好,裴时语到后来只觉得累极了,不知何时睡着的。再睁眼时她仍在他怀里,他正从身后拥着她。

萧承渊正舒服地受用着,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语气慵懒愉悦,温暖的气息撒在她颈间,“醒了。”

女子的身子僵住,似是不满,又似在娇嗔,“殿下……”

“是夫君。”他哑声纠正。

此刻的他是多情的将军,因新得了领地充满干劲,在属于他的地盘仔细巡视,沉稳地向前。

伴随着进攻的号角,柔媚的呼唤如泣如诉,“夫君……”

芙蓉帐暖,晨间日头正好,可现下朝堂休朝,店铺歇业,多情的人不需起身。

正月期间,大楚的朝堂休朝至元宵,他们身为太子与太子妃,各自有各自的职责要完成,只不过再如何忙碌,也比年前好太多,这样一来,食髓知味的人过得充实而富足。

皇帝自从秦守池离世后,身体不大好,虽然御医说他身体无碍,但整个人的确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每日在后宫里不出来。

正月十五那日,太子代替皇帝主持一年一度的烟火表演,在城楼上接受百姓的拥戴。

裴时语捧着手炉,笑眯眯地看着烟火燃放的夜空,心里也像有烟火在绽放,谁能想到他们还能有这样的日子呢。

那夜的烟花几乎燃放了一夜,整个上京城里灯火通明,东宫的寝室里,有人渐渐受不住,娇气地提醒夫君早些歇息,明日还要主持朝会;也有人格外执着,觉得应该尽情享受这样绚烂的夜。

愉悦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月,很快到了一年一度的花朝节。按照大楚的习俗,二月十五花朝节这日,是祭拜百花之神的日子,向来由地位最尊崇的女子带领女眷举行仪式。

封氏被贬之后,皇帝再未立后,今年的拜祭之礼由裴时语这个太子妃牵头。

裴时语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原本既兴奋又期待,等主持完繁琐的仪式之后,只觉得浑身乏累,恨不得回去躺下才好。

才回到内院,萧承渊迎出来,他打横抱起脚步沉重的她:“累坏了吧。”

“夫君。”裴时语不满地低呼,纵然被他抱过很多回,当着宫女太监的面,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却似乎越来越大胆。

他将人放在榻上,任她软绵绵靠在怀里,他试着帮她拆除祭祀时繁复的礼服与头饰,发现实在是太过复杂,吩咐春晓过来服侍,柔声问她:“还受得住么,能不能出宫?”

听到出宫二字,裴时语登时坐直身子,清澈的眸子亮亮的,“可以吗?”

自年前进宫之后,她都两个多月没有出过宫了,起初因为他格外热情的缘故昼夜颠倒,没有时间出去;近来终于克制了些,她的作息也渐渐恢复正常,其实很想出去的。

萧承渊笑道:“今日寿星最大,听寿星的。”

裴时语顿住,秀气的眉弯起来,笑意在眼底渐渐放大,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生辰,但之前没有特意过过,原本计划晚点告诉他的,没想到他先发现了。

裴时语毫不迟疑开口:“去玉山别院。”

自从上次从行宫里回来后,一直对行宫里的汤池念念不忘,甚至花重金给自己买了个带汤池的别院。

萧承渊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他今日比往常回来得早些,出行的一应事务皆以准备好,只等她收拾妥当便能出门。

两个人轻车从简,只带了两个丫鬟与几个暗卫,一路朝玉山的别院奔去。一想到马上要带他去她的小别院,裴时语的心情忍不住雀跃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带人去她的地盘呢。

萧承渊望着女子发自内心的笑容,心急跳起来。

“小语。”他向裴时语伸手。

她侧眸看他一眼,有些耳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她起了个只有他能叫的称呼,总在私下里这样称呼她,叫着叫着尽做些让人面红心热的事。

可若是不回应,他会很疯,她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

裴时语红着脸嗯了声,慢吞吞挪入他怀里。

宽阔的裙摆被掀开,他进来,马车已经行至去玉山最颠簸的那一段,身子也不由自主跟着晃动的马车律动起来。

裴时语是被萧承渊抱着下的马车,随行的人都是最亲近的丫鬟与护卫,知道太子与太子妃感情好,早见怪不怪,十分识趣地避开视线。

只要裴时语自己心里清楚,腿心肿得厉害,她现下走不了路。

对了无人的时候,裴时语白嫩的面颊鼓鼓地,唇抿得紧紧地,扭头不看他,这人太坏了。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一路,太臊人了。

萧承渊也觉得方才有些过分,可姑娘紧咬下唇隐忍着,清纯又迷乱的样子太过惑人,视觉与感官双双蛊惑着他,实在是欲罢不能。

他掏出一个瓷瓶凑到她跟前,满目愧疚:“我替你擦。”

裴时语更生气了,这回连身子也扭开了,他连药膏都随身携带着,就是蓄谋的。

萧承渊挠头,她好像真的生气了,可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太迷人了,她明明也享受的……那就继续道歉吧。

裴时语气鼓鼓地发现,无论她怎么避开他,他总能后者脸皮在她面前出现,索性发话:“你出去。”

萧承渊知道她在气头上,将药膏留下,不忘嘱咐她:“记得擦药。”

裴时语狠狠瞪他,还提!

确认他离开后,裴时语没有打算和自己过不去,若是放任不管,她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便只能在床榻上躺着了,岂不是白来了。

何况这个药膏她用过,效果自是清楚,她挪到床榻上忍者羞怯给自己涂抹。然而拉开锦被,将自己盖起来。

许是今日上午主持了花朝节仪式,且在途中累着的缘故,一沾上枕头,困意还真的来了,裴时语打了个哈欠,快速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轻声呼唤她:“小语……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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