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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39节 (第2/2页)

但裴时语没有去那里,前往花厅之前,皇后温柔和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笑眯眯地开口,“本宫与齐王妃甚是投缘,今日齐王妃难得进宫,那些都是小年轻的耍头,不如齐王妃陪本宫坐坐,也好让这些年轻人儿自在些?”

裴时语心下了然,她断了皇后在伯府里传递消息的渠道,早料到皇后今日的目标是她。

她抿唇一笑,温柔地开口:“儿媳听母妃的。”

第44章 竟是不能

花厅位于御花园里的清安殿,裴时语与皇后两人在御花园东侧的掖春亭,两人分主宾坐下,皇后一如既往地温柔和善:“你们新婚燕尔的,本不该让承渊外出公干,但他既然身为皇子,便对这天下社稷怀有责任,只是难为了你。他外出这几日,你可还习惯?”

皇后既然提到了大义,裴时语当然只能回以大义:“母后说的是,旁人新婚只有十天假期,是父皇与母后体谅王爷的身体多给了他许多修养时间,多谢父皇与母后的体恤,儿媳明白的。”

“好孩子。”皇后满目慈祥,“他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裴时语还真被问住了,萧承渊只说了要离开上京三天,并没有说要去哪里。

此人是毒害祖母的始作俑者,她就算知晓也不想告诉她。

裴时语掩去眼底不喜,精致的面庞上带了初为人妇的羞赧,提起萧承渊时声音柔柔软软的:“王爷说在外拼搏乃是男儿的本分,皇家规矩森严,妇人不得妄议政事,他叫我不要操心这些。

是以儿媳不知王爷去了哪里,只听王爷说了,大约三五日能回来。”

若不是她满面娇羞,皇后简直怀疑裴时语意有所指,不过这样的反应才正常。裴氏是自己指给他的,他有戒心不让她知晓政事才正常。

皇家的男子,只要不涉及自身的利益,还是很会宠人的,以裴氏样貌和来历,那小子宠着她的时候还防着她才是应当。

所幸自己对裴氏也没有太大的指望,只希望从她这里得知萧承渊的真实身体状况就够了。

她笑眯眯地望着裴时语,“看到你们这样本宫就放心了,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承渊打小身子比常人弱些,你身为妻子的,千万多上心些,夫君好了,你的日子才会水涨船高。再一点,承渊已年满二十,他父皇在他这个年纪时,大公主都能满地跑了,子嗣上面你们多上心些。”

裴时语垂眸,做出一幅害羞模样,不让皇后看清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前几日皇后不还特意找了“神医”替萧承渊检查过了,“证实”他腰部以下没有直觉,这种情况下还让他们抓紧子嗣,这又是在试探了。

这样的试探何时是个头,裴时语暗自感慨。

她暗掐自己一把,支支吾吾地开口:“可……可王爷他……”

他了几句,裴时语目光躲闪,脸涨得通红,顿了好一会才豁出去了一般快速道,“儿媳有负母后所托,怕是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了,王爷他……他不能行礼。”

说完头垂得低低的,害怕自己演不下去。

皇后的心急跳起来,虽说猜测十有八.九是这样的结果,但得到新妇的证实,无疑更好。

她的眼尾垂下来,满目怜惜:“不是说好了许多,竟是不能么?”

裴时语捂着脸不言不语,轻轻摇头。

皇后彻底放下心来,裴氏身中缃莹花之毒难以受孕,萧承渊不能行礼,等萧承渊一死,宁远侯那一党便彻底没了指望。

皇后掩去眼底的兴奋,看向裴时语的目光多了一丝同情,少不了安慰她几句:“不要担心,你们还年轻,总会有办法的。”

裴时语酝酿好了情绪,将手放下,乖顺地接下皇后的话:“母后放心,儿媳定会好好照顾好王爷,争取……争取……”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

皇后感慨了句,“辛苦你了。”

他身上的毒未解,她照顾得越是周到,他死得越快,甚好。

***

从皇后那里出来后,裴时语默默望了望天,事情似乎与她预想的一致,又似乎在朝她预想之外发展,她并未扬眉吐气,反而如萧承渊一样,在皇后那里成了个戏精。

她不想被那一堆贵女打量来打量去,打算休息一会再说。

从掖翠亭出来,至下一个歇脚的地方,一共有两条路,裴时语无心赏景决心抄近路,只需穿过一座假山。然而才靠近假山,便听见假山后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先开口的是一名男子,“裴大姑娘约房某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裴时语顿住脚步,竟是裴玉琳与人有约,对方姓房,难道是信乐侯世子?

下一刻裴玉琳温柔如水的嗓音,带着些婉转哀切:“自上次一别,玉琳便再也没有得到世子的音讯,玉琳忐忑,发生那样的事,不知世子当日说的的话可还算数?”

裴时语明白非礼勿听的道理,但脚下像长了根似的,实在好奇裴玉琳与信乐侯世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信乐侯世子的声音再度传来,裴时语能想象得出此人说话时何等严肃:“姑娘既然提起这茬,那么房某便请姑娘好好回忆回忆,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想来无人比姑娘更清楚。”

裴玉琳顿了瞬,下一刻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世子是想不认账么?”

信乐侯世子道:“姑娘慎言,是房某做下的事房某自然会认,不是房某做的房某死也不会认。那日姑娘带去的嬷嬷已经招了,你我那日究竟为何同处一室,其中的的来龙去脉姑娘心知肚明。你我之间清清白白,还请姑娘莫要再为难自己,姑娘自重,元策告辞。”

“你!”裴玉琳气急败坏,接下来便再也没了言语,只有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裴时语也调转脚步离开,惊讶得不得了,原来这信乐侯与伯府结亲有这样一段隐情,竟然像是裴玉琳算计了信乐侯世子似的。

而这信乐侯世子也是个强硬的,厘清真相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站住!”

裴时语没走两步,身后便传来裴玉琳的声音。

裴时语暗中叹气,这可真是太不巧了,她无奈地转头,倒想看看裴玉琳这回敢如何嚣张。紧接着,裴时语见到一张涨红的脸,想来方才被信乐侯世子气到了。

到底是不能向外人道的事,裴玉琳有些底气不足,但也不想在裴时语面前露怯,沉了眉眼问她:“你为何会在这里?”

裴时语勾唇:“你又为何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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