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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当兽医 第14节 (第2/2页)

“那你赶紧回去把鸡抱来吧。”何兴家提醒她。

“抱鸡干啥?”

“当然是解剖呀,正好带我的领导是个专业的兽医,这鸡应该是得了鸡瘟才会传染的,鼻腔里会有浆液。到时候我们解剖了两只死鸡,看看哪只鸡最严重,一准就是它传染给另一只的。要是我们家的鸡浆液多更严重,我就赔了你的鸡,要是你们家的鸡更严重,你也得赔我。正好有树叔在这儿,给我们做见证。”

辛寡妇听何兴家说了这么多,什么浆液的她都没怎么听懂,只知道要是她的鸡严重,她还得赔他们,就有些犹豫,毕竟她也不知道到底谁传染了谁。

“哦,对了,你知道什么是解剖不,就是把鸡切成一块一块的,提前和你说一声,你的死鸡你是不用准备拿回来了。”何兴家又补充道。

辛寡妇一听这还得了,村里人过得都仔细,以往病死的鸡,大伙一般都煮煮吃了,也没见有人出什么事。这鸡虽然死了,好歹还能吃肉,她儿子刘小海还给家等着吃鸡呢,这送去解剖一下,鸡没了,弄不好还得赔何家的鸡,这么亏本的事谁干呀。

她立马就打了退堂鼓,自己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说道:“算啦,当我倒霉,便宜你们家了。”转身就要走。

“别呀,咱们还是去县里找我们领导吧,我们领导也能给我们断案……”何兴家冲辛寡妇的背影喊道,辛寡妇一听,走得更快了。

何有树在一旁心生感慨,难怪这么多小子就小四能留县里呢,这小子就是脑子活泛,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能把辛寡妇说得落荒而逃呢。

李二英见辛寡妇走了,对何兴家说道:“就这么让她走了?没准真是她家的鸡传染了我们家的呢。”

何兴家很是无语。

“娘,那是我诓她的,哪能知道是谁传染谁呀,兴许是从别的地方传染的呢,我正打算去附近几个村子看看。”鸡的抵抗力都不一样,真说不好最初的源头在哪,先死的不一定是先感染的。

“对了,娘,那死鸡可别吃啊,还是烧了吧。”虽说病毒经过高温消毒是能够杀死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病鸡还是不要吃了。

“啊?我正准备今天给煮了呢,以前病死的鸡村里人都吃过,也没出什么事。”

“以前没出事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出事,你要想吃鸡我回头去给你买一只没病的鸡。”说完何兴家又转向何有树:“有树叔,你还是给村里说说吧,病死的鸡最好是不要吃了。”

何有树点头答应了,说是可以说,至于听不听的就没办法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出了个吃病鸡食物中毒的,正是辛寡妇的儿子刘小海。

第22章 .解决

听说辛寡妇一早去找何有树借自行车,还是何有树的大儿子帮着把刘小海送县里去的。何兴家有些纳闷,正常情况下,经过高温煮熟后的鸡,吃了不应该会食物中毒呀,难道这次鸡瘟特别厉害?而且辛寡妇为什么没事呢?

虽然不想再跟辛寡妇打交道,可出了这事,他还是得去调查清楚才行。辛寡妇一开始还不愿意配合,她觉得自己亏死了,好好养的鸡突然死了,想着能吃肉吧,又把儿子吃了个食物中毒,光医药费又花不少,早知道还不如按何兴家说的送去那什么解剖呢。

何兴家告诉她:“辛婶子,你要是不说明白,搞不清楚刘小海到底是因为什么中毒的,没准他回来后还有可能会中毒,你们就等着天天去医院吧。”

辛寡妇闻言这才把她昨天烧肉的经过说了一遍,何兴家仔细复原了下,这才弄明白刘小海为啥会食物中毒,按说经过高温蒸煮后,鸡肉中的病毒都被杀死了,而刘小海吃得也不是没煮熟的鸡肉,关键是用装过生鸡的盆随便洗了洗就去装煮好的鸡,他不中毒谁中毒。

至于辛寡妇为啥没事,因为她家条件不好,难得吃一回肉,她一块没舍得吃,全给刘小海吃了。何兴家搞清楚后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不知道她是疼儿子,还是坑儿子。

接下来两天,何兴家走访了附件几个村子,发现这次鸡瘟范围还挺广,而且蔓延挺快,好些村子都发现有病死的鸡了,就他们大岗村也死了好几只鸡,他们家剩下的那只鸡还是没熬住,追随它姐妹去了,把李二英心疼得够呛。

这天何兴家又去了一个叫浣塘村的地方,因为这个村子里有个池塘,何兴家估摸着这个村子可能会养地有鸭和鹅,便想去看看鸡瘟有没有传给其他家禽。

结果刚到浣塘村村口,何兴家就看到了一只大鹅,心想这个村子不会在村口还弄只鹅守村吧。然而走进了一看,何兴家觉得有些不妙,这只鹅看起来呆呆的,精神萎顿,完成没有看到生人的警惕,要知道鹅的攻击性是很强的。

何兴家觉得这只鹅像是染病了,就没急着进村,而是在鹅旁边观察。谁成想这只鹅过了一会儿突然抽抽了两下,头一歪倒地上不行了。

这是让他赶上“案发”现场了,何兴家皱着眉想到,可这还不算糟,最糟糕的莫过于那只鹅前脚咽气生了天,后脚有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带着另一只鹅来了村口。

何兴家看看自己面前这只死鹅以及查看死鹅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又看了看不远处男孩震惊的眼神,头都大了。

果然,那男孩大喊道:“你是谁?你害死了我们家的鹅,小白,叨他!”不等何兴家解释,那男孩就指挥旁边的大白鹅过来叨他了。

怪不得古人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呢,那只鹅眼看着状态不好,他就不应该往前凑,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要不是现在人都淳朴,他简直怀疑是这村里人故意给他下套,“碰瓷”他呢。

说时迟那时快,何兴家一个恍神的功夫,那叫“小白”的鹅已经近在眼前了,看着它那尖长的嘴,何兴家打了个哆嗦,转身往村里跑去,边跑边喊:

“那鹅不是我弄死的,我是县里畜牧站的工作人员,下来查看鸡瘟情况的。”

他这一喊,把村里人都吸引了过来。浣塘村的大队长一来就看到他们村的鹅正追在一个小伙子后面,不停地要去啄他。

“小白,回来!”那鹅应该是经过训练的,大队长一喊,鹅就停了下来,乖乖回来了。

“二爷爷,小灰死了,都是这个人害死小灰的!”刚才那个男孩跑过来对着大队长说道。

何兴家算是对鹅这种生物产生了深深的恐惧,饶是他刚才跑得快,还是被啄了两下,这会儿刚喘了两口气,就听到男孩那么说,气得差点又岔了气,这男孩才是辛寡妇的亲儿子吧。

“你别胡说,我刚到村口,那只鹅就不行了,我就是去看下情况,你哪只眼睛看到鹅是我害死的?”何兴家连忙辩解道。

男孩的父母家人也都过来了,看到鹅死了,也是难受,这鹅他们养了好些年,还是很有感情的,纷纷让何兴家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个村的大队长年纪比较大,在村里挺有权威,示意大伙安静,看向何兴家问道:“小伙子,你是哪的人,到我们村干嘛来的?”

“我是大岗村的,在县里畜牧站工作,最近好几个村子闹鸡瘟,我们领导让我到附件几个村子调查一下情况,我这才来的,这是我的工作证。”何兴家给他们看了自己的工作证。

大队长仔细看了后,点了下头,证实了他的身份,村里人对他才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就算他是什么畜牧站的,也不能证明鹅不是他害死的!”那个男孩愤愤不平地说道,显然还对何兴家出现在鹅地死亡现场耿耿于怀。

“那你又怎么证明鹅是我害死的,你亲眼看到了吗?再说我是怎么害死鹅的,鹅身上有伤口吗?你们家的鹅那么厉害,追得我满村跑,我还能掐着它的脖子给它投毒?”

“我……”男孩被何兴家问得哑口无言,他还真没法证明。

“行了。”大队长接过男孩的话,对何兴家道:“何同志,你别和小孩子计较,你知道鹅是怎么死的吗?”

“你们村子最近有病死的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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