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娇男二he 第31节 (第2/2页)
但一说到凌家,在场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而然想到凌宛瞳。
尤其是芸夫人,之前没多想,现在听到尸牙城,难免想多。
“凌家?”
芸夫人陷入回忆中,仿佛对这个凌家有点印象。
孟芫好奇问了一句,“怎么了,凌家是谁?”
原谅她只占了个穿书的便宜,除了对于书中的主角和几个配角有点了解外,很多都是一问三不知。
什么凌家,她听都没听过。
对于凌宛瞳她知道的也不多,书中没怎么写,可能穿越修真界、加上原身是修士的缘故,孟芫现在记性很好,对于以前看过的书大部分内容都能记得。
所以她很确定凌宛瞳只是个副本npc,戏份并不重,纯粹是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剂。
芸夫人看了她一眼,解释了几句,“尸牙城凌家以傀儡术闻名,他们的傀儡术跟普通的傀儡术不同,我以前也遇到过一些傀儡师,他们都是用稀有灵木炼制傀儡,手艺精湛,如同真人。但凌家,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从朋友嘴里听说过一两回,好像他们这一族,用的都是活人。”
孟芫瞪大眼睛,震惊问:“活人……怎么制傀儡?”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当初魔洞中吞噬蛊虫的那一幕。
芸夫人摇摇头,面色凝重,“尸牙城与外界交往不多,十分神秘,我只听说过凌家傀儡术、殷家摄魂术以及一个阳家御虫术,这三家在尸牙城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他们最重传承,很少会有女弟子外嫁的情况,那凌宛瞳……”
说到这里就没说了,应该也是不确定起来。
旁边一直漠不关心的司灼,突然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顿了顿,然后垂下眼睛。
孟芫摸了摸下巴作一副深思的模样,眉头打结,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凌宛瞳就算是凌家人,那能说明什么?”
旁边司灼听到这问,噗嗤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太突兀了,他又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但眼里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
胸腔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对面芸夫人也笑,目光温柔,刚才看她一副认真思索的纠结模样,还以为想到了什么。
又给孟芫添了一盏茶,摇摇头,轻声细语哄着道:“你还小,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确实还小,在芸夫人眼中,孟芫跟刚出生的小婴儿没什么区别,就是个小崽子。
想不通事情的关键,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凌宛瞳是凌家人能说明什么?那就说明问题大了。
凌家人乃至尸牙城素来与外界隔绝,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还引得一批邪修追杀……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再联系到拍卖会底下的密牢,到底是凌家出了事?还是修真界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这些都值得警惕。
孟芫汗颜,对于芸夫人委婉的安慰,觉得还不如司灼的嘲笑来的直接。
她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决定还是安安分分当一个合格的工具人。
拯救世界的重任她也没那个本事承担。
如芸夫人所料,凌宛瞳没有跑多远,天还没完全黑,容少卿就将人找回来了。
容少卿面色疲惫,哪怕他是个金丹期修士,这些天为了寻找宁蓁不眠不休,现在又碰上凌宛瞳这样爱折腾的女修,也有些累坏了。
不过他也没忘了重事,在他心里,宁蓁才是最重要的,一回来也顾不上休息,赶紧让孟芫将天目乾坤镜拿出来。
几个人站在屋子里。
孟芫从储物袋里拿出天目乾坤镜,一块巴掌大的小铜镜,样子普普通通,瞧着跟女修寻常用的镜子没什么区别。
但当容少卿将镜子扔到空中打入灵力后,镜子立马变了模样,表面金光一闪,整个镜子如同褪去凡尘的珍珠,满身璀璨光华,体型也变大了很多,有脸盆大小。
容少卿逼出一滴心头血,弹入镜面中,然后又拿出一件宁蓁用过的东西,是一支四阶的白玉发簪防御法宝。
宁蓁擅长炼器,这是她转赠给容少卿的。
白玉发簪在半空中围着镜子转了几圈,镜子吸收了容少卿的精血后,镜面突然显现出漩涡,漩涡一圈一圈的,然后将半空中的白玉发簪卷进去。
底下容少卿持续不断为镜子输入灵力,随即镜面的漩涡一点点平稳下来,最后归于平静,白光莹莹,没过多久,上面出现了淡淡的画面。
画面有些模糊,容少卿加大灵力的输入,随着灵力的大量补给,画面渐渐清晰了很多,然后就看到一个昏暗幽深的山洞。
那山洞看着有些恐怖,整个洞里发着红光,阴森森的,漆黑的洞壁上飞快攀爬闪过一只只黑色的东西,细看竟然是人面蜘蛛,黑色的身子,惨白的人脸,格外诡异。
孟芫乍一看到这些,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往旁边人身后躲了躲,不敢多看。
不远处的凌宛瞳似乎也吓了一跳,她也想找个人躲一下,但容少卿在前面输入灵力,不会搭理她的,司灼又太过可怕,她现在连往他跟前站都不敢。
而那个微生沉云,他眼里只有芸夫人,更不会心疼她的。
想到自己的处境,委屈的低下头咬唇。
倒是司灼,这次难得没有嘲笑孟芫胆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替她挡住了一些视线。
镜面上的画面发生变化,这次是沿着通道往里去,越往里光线愈加昏暗,人面蜘蛛的数量也就更少,但体型却大了很多。这些人面蜘蛛像是山洞的守卫者,用红色的兽眼巡视着周围,十分警惕。
画面又是一转,只不过这次镜面暗沉了不少,黑乎乎的,有些看不大清楚。
容少卿面露吃力,似乎体内灵力有些不够,芸夫人见状,二话不说抬手帮忙,一股两指粗的青色灵力打向镜面。
孟芫犹豫着抬起头,正准备也出手帮忙,她刚伸出手,就被旁边司灼胳膊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