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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慌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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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林,一队贪婪的偷书者生起了火堆,被黑暗吞噬的密林中熊熊燃烧的篝火给他们带来了许多虚幻的安全感,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空中原本皎白的朽月像被什么未知的存在所影响,一丝丝血红渐渐缠绕住了这个洁白的玉盘,诡异的红光缓缓照射到了每个人的脸上,平添了许多恐怖的氛围。

带刀大汉虽看似粗狂但观察力却异常敏锐:“wc,这月亮真他娘的红!”

众人立刻抬头望向天空,沈言立刻抓住了这个稍瞬即逝的机会,之间一抹黑影从高高的黑暗树梢掠出,另一名刀客敏锐的察觉到了死亡的接近下意识的想要举起手中的长刀,但下一瞬便身首异处,头颅落地身躯还兀自站立,腔中热血如喷泉般洒了众人一身。一击得手,落地后的沈言并不停留,立刻接着惯性冲进火堆另一处的黑暗。密林树木过多,火堆所能照亮的区域不过数米便被粗壮的古木阻挡,这给沈言留下了很多发挥的空间。而剩下的几人立刻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背靠背站在了一起,将一个戴着兜帽的队员和老头子保护在了中间。带刀大汉心思缜密,手中几乎有正常人身宽的长刀势大力沉的挥动了几下将周遭三米宽的古木尽数砍倒,古木带着痛苦的低鸣缓缓倒下,形成一个简易的屏障。虎林的古木各个粗壮坚实,刚才壮汉一刀一个毫不拖泥带水,那一手更像是警告:离远点,我们不是好惹的!

而“兜帽”双眼处的黑暗闪烁起风灵一族特有的淡蓝色光芒,一双同样颜色的鹰形双翼缓缓从她背后浮现,阵阵微风开始吹起,掀起了风灵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头天蓝色的长发,这是个女孩。

周遭古树在微风下沙沙作响,几乎是立刻风灵族少女便指向一处黑暗:“在那!”

一个中年男人立刻躬身想要冲过去,却被另一个带着方框眼镜的老人按住,壮汉叫他“老头子”,背在身后的手隐秘的朝周围的人传达了一个命令的同时老头子朗声叫阵:“阁下怕不是龙渊中人。”

密林黑暗处缓缓现出一个血色龙纹,那个龙纹栩栩如生像是随时会扑过来,这让众人都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个稍显年轻的嗓音响起:“风灵的头发一般呈灰绿色。”

风灵拨弄了一下自己漂亮的长发:“最近天蓝是流行色,刚染的。”

血色龙纹静了静,随后略有落寞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代变了。”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英俊的劲装少年,手中龙渊剑滴血不沾,发亮的龙纹在火光下又成了一些微不可查的装饰:“你们认为龙源很好闯。”

老头子锐利的目光在墨龙袍上停留了一瞬便立刻收回了目光,与此同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这个小分队只取传承,望墨老图个方便。”他刻意加重了小分队三个字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听到“墨老”二字沈言表情微动:“你倒是知道这个名号。”

老头子似又看出了一点苗头,立刻接话:“死域已破,没了禁制,墨老大可不必守在这,出去后您的名声定将响誉四海。只要您不去计较我们这群小辈的小小的贪心。”

沈言久居龙渊,对这些世俗的语言艺术丝毫不为所动,更不知如何交谈,先前全靠师傅面瘫功夫教的到位才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的身份,保住了一些先手,此刻便直截了当得直奔主题:“你们中一个人带有囚龙锁,三个人有杀气浓郁的血腥,还有你散发出诡计恶心的恶臭,想来对杀死我很有信心。”说罢又将手按在了剑柄之上。

老头子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字还未出口,身旁的那个早就跃跃欲上的男子便扑了过去,手中匕首呼呼带风——人生可没有回合制。

男子跃出一瞬间,队伍中那个一直不做声的风灵就是一声呼喝:“囚龙锁!锁囚龙!锁起!”

无数血液般的锁链猛地从沈言所站的地面中钻出,这就是老头子拖延时间的成果。

而这些注定是无用功,囚龙锁特有的血气对龙族有着天然的压制,这点从墨龙袍上血纹的滞缓可以看出,但对沈言来说影响微乎其微。男子跃出一瞬间,沈言也动了,一双血色羽翼猛然从他背后如火焰喷涌般瞬息展开以毫厘之差避开了男子锋利的匕首。

同为翼型神脉的风灵瞬间惊呼:“是那个血翼!好快的凝翼速度!快退!”

“没我刀快!”这个使用匕首的男人硬生生将匕首用出了最为刚强的刀客一般一往无前的路子,下劈之力未竭一股新力又生,刀势生生改为前刺,身体又向前突进了一米,一截几近透明的灵刃伸缩不定,伸缩刀!沈言初得长生莲,生力技巧在半天的赶路中勉强摸得门径,体内长生莲尽数绽放,一股磅礴的血气涌起,沈言背后血翼脉搏般的红光如见风的炭火般红光大盛变成几近炽热的纯白,本已力竭的一次扇动力量再次暴增,竟扇出一声音爆带着沈言又退了数十米。这可是一个不短的距离,但脑子很是灵光的带刀壮汉已经预先判定了那数十米,此时巨型的长刀高高扬起想手起刀落干掉这个敌人。而沈言毕竟经验不足,情急之下将长生莲的力量一并爆发,此时体内一百零八朵长生莲尽数枯萎凋零,空中的他根本不能再做闪避,好在这数十米给受到影响的龙祖一个缓冲的机会,墨龙袍上血纹骤然亮起硬生生挡住了带刀壮汉强劲的砍击然后被拍到一株巨树之上将这颗巨树撞成两截然后缓缓滑落到了地上,墨龙袍作为墨龙一族重宝质地很是细腻坚韧壮汉锋利的长刀竟没有留下一丝划痕但长刀所带的冲击还是让沈言一声闷哼,体内长生莲加快了轮回的速度,体内轻微的内脏震伤立刻在短时间内恢复。在墨手底下的艰难求生的经历也终于显现出了用处,不顾腹部的疼痛,沈言再次跃进,手中长剑直指看似最脆弱的风灵,他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方框老头子嘴上赞了句:“不愧是血翼!”手上却一刻不停地变换着手势,这是阵师特有的勾勒灵的手段,星星点点的白光隐约勾勒出一支长矛。

“我来掩护你。”一直保持沉默的证道好手终于发话,阵阵蓝色的电弧在他的黑袍上亮起,大概率是一个雷舞者,他们神武直接显化成雷霆。

沈言无暇顾及证道好手,但龙纹却悠哉悠哉得看了个真切:“少见的雷脉,可惜的是墨龙袍并不导电。”

一道雷光乍起,却在触碰到血纹亮起的墨龙袍瞬间化作无数细密的电弧消失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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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证道好手分明看见血纹龙眼中闪过的一丝戏虐。麻痹戒指也有无奈的时候。

而风灵也不只是一个花架子,微风又起。少女向后一躲,风阻碍了沈言前铺的身形,带着匕首的男人终于回防,锋利的匕首如毒舌的獠牙尖啸着朝着沈言的眼睛划去,他已经看见墨龙袍的神奇,知道匕首划不破这身神衣。

老头子手中长矛也即将凝聚成功,带刀壮汉大步向沈言逼近,他已经被逼入绝境。没有丝毫的慌乱,血翼的先天优势显现,四周的攻势在一瞬间变慢,沈言瞳孔深处闪过一点金光,天眼!在血翼面前没有任何神武有着绝对优势!此刻的他福灵心至,思维异常清晰,空中的他顺着微风旋转手中长剑自然而然向一旁的男子劈去,动作仿佛如伸个懒腰那般舒缓自然,但任凭男子脑海中闪过无数躲避的办法他都绝望的发现这一剑无法躲避,天剑必中。这是世界的意志。

血光乍现,男子终究没有神衣护体,锋利的龙渊剑毫无悬念的在他身上砍下了致命的一刀,他的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这就是血翼吗?世间最强的力量!

又杀一人,沈言依旧是冷淡的神情,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他自己知道连杀两人对自己造成的影响非常之大,那个喷血的身躯甚至在这种紧要关头还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让他生出了一丝不适。龙祖敏锐的发现沈言的状态,血纹再一次亮起,沈言头脑一阵清爽状态再次刷新,没有停顿,手中龙渊再一次转向,这一次他对准的是正在前摇的脆皮法师——老头子。他下意识地忽略了一旁尴尬异常的证道好手,他可能只比打酱油的忙上一点。但生活不是游戏,证道好手可不是一个证道的远程单位,他是个证道的高手。手臂处电芒再一次乍现,如幽灵一般他迈着极快的步伐朝着沈言来了一个冲拳,证道级别的冲拳。立刻感受到这一拳的力量,沈言收剑格挡,拳剑相撞竟是一声金铁交击声。

“叮~~~~”

强劲的电流顺着长剑直接传导给了沈言让他的身体一阵酥麻差点握不住剑。体内长生莲再一次发挥作用将沈言状态拉回,但壮汉长刀已至,沈言危机关头立刻想到了龙渊阁三楼一块古老石碑上透露出来的势:极尽圆滑,如抹了油的圆石让再锋利的刀也无从下手的圆通势。

双翼收缩,身躯仿佛泥鳅一般在空中滑动,刚硬可劈山的一刀被他轻描淡写的躲过,手中长剑在诡异的在他手中划出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刺向刚刚出拳的证道好手,毕竟是证道修为,男人紧急关头猛然转腰不惜扭断筋骨也要躲过这直刺要害的一剑,但腰间还是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老头子手中长矛终于在证道好手不惜丧失战斗力的掩护下凝聚成功。

沈言心头一紧,这个方框老头的星光长矛给他一种来自生命的威胁,与此同时意识中龙祖急迫的声音响起:“星矛必中,杀施灵者!”

咬牙,血翼猩红更甚,猛地朝老头子疾冲而去,但为时已晚老头子提前释放了星矛,星矛带着点点微光几乎是在离开老者双手的瞬间便刺入了沈言的心脏。血色龙纹在最紧要的关头死死护住了沈言的心脉,但沈言还是觉得心脏一阵剧痛,狠心咬了咬牙,背后双翼再一次发力长剑带起了一线耀眼的白光,老头子的头颅高高抛起,眼睛中满是死前残留的畏惧与震撼:这可是星矛,他为什么不会死!

心脏处插着的星矛在老者死亡瞬间便又化作了满天星光重回天空,但心脏处的剧痛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沈言的神经,让他升起放弃抵抗的心思。但耳边瞬间传来龙祖略显虚弱但气急败坏的的声音:你这算个屁血翼,给老子挥剑砍死这群渣渣!

强打精神,沈言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眼中金光近乎照亮黑夜:“死!”又是天剑,带刀壮汉举刀格挡,但强大的力量带着不属于空间的虚幻直接砍中了他,直接从灵魂层面结束了这个心思细腻的壮汉。这一剑有了龙渊萌芽的意味。

忘记了心脏的伤痛,沈言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出剑中。没有停顿,望向已经远遁的风灵,沈言甚至没有追击,只是用龙渊剑在空中轻轻一划,远处的飞奔的风灵腰部猛地迸溅出大量鲜血,腿部还向前踉跄了一步然后倒在了胸腔的前方。风灵弥留的意识中甚至还能看见轻颤的双腿。

淡淡瞥向倒地的证道好手,沈言发现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早在大汉之前就已经死了,他在那一招天剑砍到壮汉之前就被吓死了。那不是他所能想象的层面的一剑,这让他看不到任何生的希望。

拄剑于地,然后缓缓跪下,最后躺倒在冰冷的土地上,沈言吐了一口血,一直在帮他强行提高境界并保他性命的龙祖也终于松力,血色龙纹急速暗淡到不可见的地步。弥留之际,沈言才看到淡淡的白雾开始缓缓从视野边沿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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