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了一条人鱼 第33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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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还不快点把我拉上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前面对我做过的事情。”孙恬霖看着朝她走近的殷九里,骤然满心恐惧仍是不忘咄咄逼人。
“啊,不好意思脚滑,我想姐姐应该不会怪罪我吧,毕竟妹妹也是不小心的。”杏眸微微瞪大的殷九里微掩小嘴,满是无辜,而她的脚正用力碾踩着孙恬霖的手指。
“哎呀,姐姐的手怎么跑到妹妹脚下了,这样妹妹不小心踩到了可怎么办。”嫌脚踩不过瘾,直接取出匕首往她掌心扎去,才刚切下一根手指,满脸怨毒的孙恬霖早已疼得面部扭曲松开了攀崖的手,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往下坠落。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我等着你到阎王爷面前告我一状,不过你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因为我会得道飞仙。”殷九里敛下眼里的得意爽快,脑海里正不断与系统对话。
【系统,她现在掉下去了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只是想要给她一点教训,谁知道她自己摔下去了。】
【她是孙长老的孙女,要是被孙长老知道是我将她孙女推下鹤霞山的,我肯定会被报复,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宿主来这里赴约的时候可有告诉过其他人?】
【没有,我怎么可能告诉其他人。】特别是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场合,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谁料系统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下去:【宿主对孙恬霖此人可有过了解。】
提到她,殷九里的眼里满是不屑,鄙夷:【不过就是一个会投好胎,且没有半点脑子的蠢货罢了,要我是她,别说一个舔狗宋青书,就连整个宗门的男人都会为我着迷。】
她对其他的不自信,对这具用了诸多积分改造过的躯体却是极为自傲。
【那么依宿主来看,她会不会将来这里的事情告诉给其他人听?】
【肯定不会。】忽然间,殷九里猛地反应过来,秀美的脸皮浮现一抹阴冷【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借刀杀人,栽赃嫁祸。】
至于栽赃嫁祸的人选是谁,他们的脑海里都有了既定的人选,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们留下一个直指白笙的罪证。
最好是一个让她死无对证,且百口莫辩的罪证!
孙恬霖命牌破碎的瞬间,立刻被还处在闭关中的孙长老得知,强行破关导致受到反噬。
等她赶来鹤霞山,只在崖地找到了孙恬霖被妖兽啃食大半的尸首,怒意滔天削平了鹤霞山,也引来了各山峰主,掌门。
“掌门,你一定要为老身讨个公道,将胆敢害我孙女之人找出来绳之以法!”
“孙长老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孙侄女讨回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阿霖,你从前面开始就一直支支吾吾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啊。”本来不曾起眼的少年被人一推,加上推人一句话,瞬间处于众矢之的。
从未被那么多人注视过的少年搓着手指头,结结巴巴道:“我,弟子那天,那天看见号钟师叔正好出现在鹤霞山附近。”?
第43章
“你确定。”孙长老双眼猩红地盯着他, 顿时吓得少年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地连连点头。
“弟子确定,弟子那时还亲自同号钟师叔打了招呼, 不过号钟师叔走得太快了没有听见。”毕竟整个宗门中, 只有号钟师叔一人宽袖白衣配红裙,脚系铃铛不着靴袜。
直到这时, 充当着背景板许久的掌门才出声:“你是哪位尊者的弟子?”
“弟子是幻音山的。”
正吃着一小块西瓜的白笙没有想到, 她好好地待在自家山头都能惹来飞来横祸,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多闲给她找乐子。
“白白,我和你一起去。”
白笙看了眼飞快换好一身清爽蜜枣色长袍,玉冠高束的男人,点了点头。
等他们二人踏进主峰的刑事堂,才发现除了闭关的, 外派的长老, 其他人皆到场。
“小师叔今日可有出去过。”林承越没有一来就咄咄逼人, 而是用着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语气询问。
“白白一直都和我在逍遥山上待着,哪里去过什么鹤霞山。”白笙尚未出声, 闻瑜先一步帮她应答。
人群中不知道谁酸溜溜地来了句:“师叔公是师叔的夫君, 他肯定是帮师叔说话。”
“要是我的夫君做错了事, 哪怕明知是错的,我肯定也会维护他,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生物, 那些大义灭亲的只是少数,指不定还是一些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一句歪理, 顿时引来不少人附和。
“本尊做错了事情自然会承认, 不过巧的是本尊最近几日确实一直待在逍遥山中, 并未踏出半步。”白笙将目光锁定在前面开口的女弟子身上, 素手轻掸衣袂处本不存在的灰尘,红唇微启:“本尊倒是不知道宗门内招收弟子的素质已经低到了,牛马都能披上一层皮伪装人类的地步,要是长此以往下去,本尊还真的是为宗门担忧 。”
“一个人若是连最基本的善恶都不分,本尊想着哪怕修为,天资再高,恐怕此生也止步元婴期。特别是那些连尊师重道四字都不会书写的人,怕是最容易当出卖宗门的叛徒才对,不知道我说得可对,掌门。”这么一顶高帽扣下来,谁能抗得住。
原本靠近少女的人纷纷远离,仿佛她是什么污秽之物。
气得浑身发抖,掌心抓得皮肉瘀紫的林秀秀抬起那双掩下恶毒的眼,避重就轻地反驳起来:“师叔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出去过,那么你可能拿出证据来,毕竟这里可是有人亲眼看见师叔在孙师姐出事的时间段里出现在鹤霞山。”
“我敢以心魔立誓,问心无愧,你敢吗。”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因为心魔誓只要是迈入修真界的人都不敢轻易发,同时当一个人敢立心魔誓,也说明此人是真的问心无愧,坦坦荡荡。
也在这时,刚从外面赶回来的许烬出声道:“孙师侄出事那天,我正与小师叔在讨棋论道,不知道我可否能做人证。”
“许师伯算不得人证,就算你用心魔立誓也代表不了什么。”此时的林秀秀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就像是一条逮住人就咬的疯狗。
“心魔誓是做不了证,不过本尊倒是好奇,这位师侄为什么就一口咬定看见的那个人是本尊,一定不会是其他人假冒的,你要知道本尊若是想要杀一个人,怎么会蠢到将人约到这种地方,还正巧被一些小傻瓜给看见。”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师叔和孙师姐突然爆发的矛盾,毕竟我之前可是听说过孙师姐曾暗中对师叔公表白过,还说过师叔配不上师叔公这样的男人!”事到如今,她只能破罐子破摔,倒不如说是被吓傻了的语无伦次。
前面第一个指出在鹤霞山见过白笙的少年也跟着站了出来:“因为我看见那个人穿着白衣服红裙子,整个宗门上下,只有号钟师叔一人会这样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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