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66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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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前已经没有了小福子的身影,马车里也只有赵月珠一人独坐,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物是人非,沧海桑田难以磨灭的感慨。
赵月珠拨弄着手中的桃花簪,嘴角漫上一丝轻蔑的笑意。孙萧,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敷衍啊,想起上一世孙萧赠给自己一支桃花簪,自己如获至宝,用最好的匣子装起来,欢欣了许久。
现在如出一辙,他蛊惑女人的把戏还是没有变啊,一样的拙劣,一样的可笑。
但到这一世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罢了,在他面前哪有什么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不过是百般利用,榨尽最后一点价值,最后被无情抛弃。
而他完全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怜悯地看着你,击碎你最后一根神经,让你感受蚀骨的痛楚。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赵月珠下了马车,只见洛音河浩渺无边,长长的河水犹如九天落下的一条玉带,河上烟雾缭绕,碧波荡漾,袅袅如轻烟,绵绵缠耳骨。
此处人烟稀少,赵月珠一眼就望见了站在河边的孙萧,只见他背对着赵月珠,似乎在欣赏烟波缥缈的河中景色,一袭玄色直裰随风飘扬,多了几分恣意潇洒。
赵月珠一步步向着他走去,坚定而不容置疑,仿佛是踏着自己前世的鲜血,踏着数不尽的屈辱和不甘。
那人回转身子,脸上赫然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铜铃大眼注视着赵月珠,显得恐怖而诡异。
赵月珠冷冷看着面前之人,目光坚如磐石,似乎要透过面具看穿眼前之人的所有伪装,不需要过多的矫饰,只是看着那人的身姿情态,赵月珠便能分辨出来是谁,只因着活了两世,此人的音容笑貌早已镌刻在心中。
“五皇子既然来了,又何必故弄玄虚,啊,不对,现在你已经是个庶民了,不过荣华富贵皆为过眼云烟,走马观花罢了,说不定公侯贵族还要羡慕你的孑然一身呢。”
赵月珠笑盈盈地说着,只是话中的机锋刀刀见血,她的笑也含讥带诮,说不出的揶揄。
眼前之人侧身对着赵月珠,掩在面具下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只见他嗬嗬笑了两声,抬手揭下了面具。
一改前几日见到孙萧的不修边幅,胡子拉渣,此刻的他剃去三尺长髯,俨然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墨玉一般的眸子光彩熠熠,斜眉入鬓,平添几分恣意狂傲。
赵月珠攥紧了手中的锦帕,忍不住诘问道:“孙萧果然是你!”
孙萧轻蔑的笑了一笑,仿佛万物都不可入他的眼,他便是那神邸。即使落魄如斯,依旧不改他娟魅孤傲和睥睨一切的狂狷。
赵月珠咬着牙从齿缝里逼出道:“你害死了春兰,只因她坏了你的好事,或者可以说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故意引诱春兰入套。
你害死了墨香,只是想离间我与黄莺,你给赵礼羽和小福子吃了益荣丹,操纵他们为你做事。你犯下的事何止是恶贯满盈。”
孙萧却是孤傲一笑:“都是一群草芥罢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何必在意。”
说着,他逼近了赵月珠:“若是你愿意,大可以跟着我东山再起,若有一日我起复了,我许你荣华富贵,尊荣万千。”
赵月珠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用帕子掩了掩嘴才止住笑道:“东山再起?凭什么,就凭你明面上是骠骑将军府的幕僚,暗地里却是陈乐儿的入幕之宾吗,凭你身后的几只虾兵蟹将吗,凭你得了皇上的厌弃吗。”
孙萧眸色深了几许,突然逼近了赵月珠,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没有了你那个随侍身侧的丫鬟,你只是手无缚鸡之力,你怎么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说时迟,那时快,赵月珠一边张嘴死死咬住孙萧的手,一边露出手中的桃花簪,狠命扎向了孙萧的心口。
孙萧似乎没料到赵月珠会突然发难,一时怔愣之下来不及躲闪,珠钗插入了皮肉。
孙萧面上涌起了无尽的怒意,圈着赵月珠的手不断发力,就在赵月珠觉得自己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身后有人用帕子用力捂住了赵月珠的口鼻,双眼一翻便不省人事了。
第130章 茉儿
赵月珠似乎梦到了很久远很久远之前的事情,那时她还是个垂髫小儿。
赵月敏拉着她到院子里最粗最高的梧桐树前,非让她爬上去掏鸟蛋,赵月珠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赵月敏就揪着赵月珠的小辫威胁她,不上去就告诉二婶,赵月珠摔坏了赵月敏新得的海棠冻石蕉叶杯,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赵月珠心中惶恐,只好抽抽搭搭抹着泪,一步三滑的上了树。但爬到一半时,身子抖如筛糠,再难前进,低头一看,哪里还有赵月敏的影子。
赵月珠骑虎难下,上不去下不来,委屈害怕涌上心头,哀哀哭了起来。
最后还是二婶钱氏身边的罗妈妈找了来,让人把赵月珠驼了下来,送去了钱氏的屋子,只见赵月敏垂头而站,钱氏正板着脸训斥着她。
见赵月珠进来,钱氏缓和了神色,把她拉到身边,握着她的手说道:“你妹妹不懂事,你莫要与她计较,婶子替她给你赔不是了,以后她再如此行径,你万不可惯着她。”
很久之后,赵月珠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说南安伯府大小姐嚣张跋扈、娇蛮任性。而二小姐知礼守节、温婉大方、甜美可人。
场景一变,新婚燕尔,赵月珠发现自己站在书桌前,孙萧立于身后,温热的鼻息喷薄在赵月珠耳际,隐隐有青草的气息,半拥着赵月珠的身子,极尽缠绵。
赵月珠俏脸绯红,握着毛笔的手也有些颤抖,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轻笑:“娘子如此娇羞,倒让为夫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是赵月珠记忆中仅存的与孙萧琴瑟和鸣的画面。
突然,赵月珠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是铺天盖地的血红和痛楚,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了,她只能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逼迫不过之下,用力一挣,终于睁开了眼。
回忆如潮水般褪去,赵月珠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茅草屋之中,桌椅摇摇晃晃,木门颤颤巍巍,房梁簌簌落灰,说不出的拮据破旧,而且四壁漏风,冻得人手脚僵硬。
赵月珠轻轻打量了一圈,满头的问号,但架不住嗓子里渴得冒烟,几乎能喷出火来,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润了润嗓子。
赵月珠只觉得手脚发软,勉强翻身而起,扶着墙壁走到门边,外头耀眼的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适应了一会她才看见门口煮着一个炉子,茶汤滚滚沸腾,边上是一个小童,正微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哼着十八摸,那神态尤为惬意自在,仿佛看不见赵月珠这个大活人。
赵月珠吸了两口气,挂起一抹自以为娇美的笑靥,客客气气地问道:“这位小哥,可否讨碗茶水。”
小童有些不悦的掀开眼皮,上上下下瞅了赵月珠几眼,有些嫌弃的努努嘴道:“没水,没见炉子上煨着草药么。”
赵月珠有些肝火上涌,看见小童漫不经心的模样就来气。但实在是渴得慌,乍然看见篱笆边有一缸子水,哪管他三七二十一,拿起搁在炉边的勺子,走过去就是一阵牛饮。
咕咚咕咚一顿奋战,顿时觉得这水是世界上最鲜美不过的东西,浑身都通泰了。
回身却发现那小童正对着自己笑着,他本就长得机灵可爱,这笑容要有多天真就有多天真,要有多单纯就有多单纯。
但赵月珠没来由的背上一阵发毛,总觉得这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只见小童呵呵笑了一会,指着水缸道:“旺财最喜欢在这缸子里游水。”
赵月珠满头满脑的黑线,旺财?土狗?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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