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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32节 (第2/2页)

于是瞒着自己病情的消息,如今也是瞒不住了,一日不如一日,请了几个大夫看诊,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染了寒症,只能拖了又拖。”

赵月珠心中焦急,大步往外走去,突然停下了步子,唤了一声:“黄莺!”

黄莺脚步轻点,飞身而下。

“你可能够寻来医术精湛的大夫?”

黄莺思索了一会,说道:“将军府里倒是有个大夫,人称燕神医,医术不凡,但是他喜爱云游,不知此时是否在将军府里。”

赵月珠像是溺水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你只管去请,若是不在再想办法,母亲的病症来势汹汹,我信不过赵府请来的大夫。若是庸医也就罢了,只怕是被人算计了。”

黄莺领了命就退下了。

到得白氏的屋子里,白氏看见赵月珠来了,强打起精神埋怨道:“都让人瞒着你了,怎么你倒还来了,我精神头今日已是好些了,想着如此过几日就能下地了,你可不必挂心。”

赵月珠眼角有点湿意,拉住白氏的手亲昵地说:“让我说您什么好,这瞒能瞒到几时,幸好丫鬟告诉了我,我可不担着这不孝的名声,平白让人说嘴。”

第62章 燕神医

白氏掩着嘴笑了,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有丫鬟进来说道:“夫人,前院有个男子自称燕姓神医,非说要给夫人看诊,二夫人刚好经过,与他说了几句话,似乎说这神医是沽名钓誉之辈,肚子里只有半杯水也敢晃荡,早晚撵出去的好,不知怎的他恼上了,往地上一躺,死活不肯走,还大放厥词,说..。”

白氏听那男子行事不拘一格,奇道:“他说什么了?”

丫鬟脸上飞起两抹红霞,扭捏着说道:“他说..他说..肯定是二老爷不常去二夫人房里,二夫人才会肝火旺盛,颐指气使,拿着鸡毛当令箭,见谁都窝着火。”

白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赵月珠也是忍俊不禁,这燕姓神医倒是有点出人意料,虽称不上口出狂言,倒也是满嘴跑火车。

赵月珠笑着说了是自己请来的这大夫,白氏惊讶之余有些感怀,便指了大丫鬟红芜去请他进来看诊。

片刻后,跟着红芜进来一个高个的中年男子,头上绑着布巾,一身粗布衣裳。

面容倒是周正,长髯飘飘,只是面皮黝黑,比天天晒日头的庄稼汉也好不了多少,黑得油光锃亮。只是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精光四射。

他进来就往床边走去:“这就是大夫人吧,我受人所托,替你看诊。”

白氏虚弱一笑:“有劳燕神医了。”男子笑了笑后就替白氏把脉。闻了闻刚端出来的药汁。

“你可能是服食了夹竹桃和砒石,两物相生相克,最是凶猛,好在剂量尚轻,性命无碍。”

白氏惊得变了脸色,又疑惑道:“我吃食都是信任的妈妈接手,难有纰漏,算一算得病的日子,难道是药有问题,可是前几个大夫也检查过药渣,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赵月珠扬一扬眉道:“许是药渣被人换了也未可知,幕后之人使了些腌臜手段,想要瞒天过海。”

燕神医扶了扶胡子:“我给夫人开一贴药,按时服下,半月后自然无虞。”

赵月珠心知这神医是不想卷入后宅争斗,急着要离开了,便笑道:“多谢燕神医诊治,红芜,你去送神医到偏房开药方。”

白氏心中又惊又怒,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要取她性命,她自问向来待人宽和,又体恤下人,竟有人如此歹毒,使这种下作法子坑害她,白氏有些慌张的抓住了赵月珠的手臂:“月珠,有人要害我!”

赵月珠拍了拍白氏的手:“母亲放心,作恶之人多行不义必自毙,揪出那个幕后黑手也不是难事,现在要紧的还是母亲养好身子,不要动了肝火,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白氏犹自不放心,自嘲地道:“没想到那人的手伸的这样的长,想出了这样腌臜的法子对付我,也难为他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还做的这么滴水不漏的,想来也是筹谋已久,只为了取我性命。也不只是哪路神仙,还是哪拨牛鬼蛇神,卯足了劲儿不让我安生。”白氏说完,一口气没有倒过来,伏在床头又是好一阵咳喘。

赵月珠温和道:“母亲放心,我会嘱咐下人好好检查院子里的一应用物和吃食,必然不会再出差错,下毒之人想要再出手也得顾忌几分,他的手再长,想要故技重施也怕是不能够了,再说今日燕神医上门,犹如给他们敲了一个警钟,他们若是自乱手脚,恐怕事迹败露,我们也有机可乘。”

白氏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好一个赵府,弄得乌烟瘴气,人人自危,一时竟也捉不出凶手,我被他设计了倒也罢了,他若是把手伸到你和礼羽身上,可该如何是好。”

赵月珠劝慰道:“母亲不必多虑,我和礼羽都不是任人搓扁捏圆的软乎人,自会处处当心。反倒是母亲,还在病中,不要思虑太多才是,您只要记得万事有我们呢,放开心思养病才好。若是整日记挂着这些事,熬坏了身子才得不偿失,亲者痛仇者快,我们也放不下心。”

等红芜回来后,赵月珠嘱咐她们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又嘱咐了她们几句,香草听了两眼放光,脸蛋红扑扑的。红芜也是一脸的愤慨和解气。

因着立冬刚过没多久,还只是戌初时分,天色就已经黑沉沉的了,天空像是一个黑色的大染缸,不管怎么搅都是乌墨一般漆黑,零星点缀着几颗晶亮的星子。

晚上风又大,但却吹不开夜色的浓重,黑幕浆糊似的糊在脸上,几米开外的物什都看不分明,只有檐角下挂着的红色风灯带来了些许明亮,烛火透过红色的罩子散发出温暖的光晕,由于光线太过朦胧,并照不清楚什么。

但那红色的光圈就好像照亮了心中的乌沉沉,即使在冬夜里,也温暖了不少。

丫鬟八角在院子里面熬着药,许是乏了,不住地打着哈欠,头一点一点的就要睡着了,突然红芜喊了她一声,八角打了个激灵,进屋听差事去了。

院子里更加寂静,树丛处黑黢黢一片,寒风吹过,只见树叶微微摇摆,已是分不清到底摇晃的是树枝还是影子,枝叶乱摆间,犹如群魔乱舞,黑影幢幢。

突然,有一个影子从墙头一跃而下,没有丝毫声响,比夜猫还要轻灵。

黑影窜到药炉边上,拿起盖碗,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将里面白色的粉末如数倒进了药壶中。

正当他要离开时,忽然手上剧痛,竟是被人反手拧住了,他挣了几下想要脱身。但无奈技不如人,被钳制地越发紧了。

继而周围火光大亮,从暗处走出了不少人。

赵月珠面沉如水,冷冷道:“绑起来。”

赵礼羽身边的仆从上前七手八脚的想要绑了那人。不过他奋力挣扎,显然是会几分拳脚功夫,一时竟让他挣脱了出去,一头磕在了门柱上,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

只看见额头上一个血骷颅,不一会儿血水就流了一脸,红的狰狞而可怕。

有仆从上前探他的鼻息后,摇了摇头。

有人拿来灯笼仔细一照那黑影的面目,赫然是前院的小厮马回。

那几个仆从皆是唏嘘不已,这马回是管家看他孤苦无依,才买进了府里,他会些武术,身子又强健,做事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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