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26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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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玉刚刚屁股挨到板凳,就看见刘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多情又似无情,看得赵月玉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一时竟忘记了动作,只是痴痴地看着刘渊,跌落进了他的眸子深处。
直到刘渊直起身子,赵月玉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神色莫名的瞥了赵月珠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心才安定了下来。
但是屁股还没有坐热,一个丫鬟急走过来说:“三小姐,三夫人让您去她院子里呢。”
赵月玉扁了扁嘴,极为不情愿的样子,挪着屁股不愿意起来。丫鬟附在赵月玉耳边说道:“三小姐,夫人知道你来清风亭,又听说刘公子也在,很是不满意,让您赶紧回去呢。”
赵月玉偷偷看向刘渊,却见他嘴角含着一点悠远的笑意,似乎在看着赵月玉,又似乎透过她看向不知名的地方,赵月玉一阵小鹿乱撞,想要遣丫鬟先回去,自己再待一会儿。
不过丫鬟似是看出了赵月玉的小九九,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您快跟着我回去吧,只当是心疼奴婢了,而且三夫人正动怒呢,让奴婢千万把您带回去。”
赵月玉无奈,只好起身告辞。赵月珠点点头说:“即是三婶找你,三妹妹还是快去吧。”
赵月玉飞快的又扫了刘渊一眼,见他看着茶杯中的浮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好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好一会,赵月珠才开口道:“柳绿死了。”
“我知道。”
“我要的交代呢。”赵月珠幽幽开口,她的脸上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冰寒彻骨,有着难以消融的冰封,看得人心里都要沁出寒意来,原本是阳光明媚的天气,清风亭中却凉意深深,两人之间暗流涌动。
“你可是要我取下她的项上人头给你?”刘渊神情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细看之下,才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实则嘴角勉强的勾起,神色也有些冷凝。
赵月珠对着艳艳日光照着玉白手指上的一枚琉璃戒指,倏而扬唇一笑:“不必,我要你好好保护着她,她的性命我自己来取。”
“对不起,是她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才会对你步步紧逼,杀招尽现。你能否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她对我有养育之恩。”刘渊没有了一贯的闲适从容,低着头说道,话语中近乎讨好。
赵月珠记起初遇那个女子,是在王家庄的茶寮,依稀记得,虽然女子纱巾敷面,但是依然掩饰不了姣好的身段和出尘的气质,让人见之忘俗,只想一探究竟。
现在她知道那就是刘渊的姨母,陈乐儿,上一世的陈乐儿看似温婉可人,实则控制欲极强,掩藏在柔情似水背后的真实性格近乎变态,刘渊的两任妻子都被她折磨致死。
她无法忍受刘渊脱离他的掌控,她把刘渊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许有一丝差池。
而刘渊对赵月珠的大献殷勤,诸般照顾,显然都传到了陈乐儿的耳朵里,她自然坐不住了,赵月珠是撞在了她的枪口上,触了她的逆鳞了。
赵月珠没有说话,只是奋袂而起,径自离开了清风亭。刘渊独自站在亭中,脸色晦暗不定。
娄氏的屋子里,赵月玉梗着脖子站着,面色很是不快,由于生气,面皮都绷紧了,脸也涨得通红:“娘,你叫我回来,又不说是什么事。”
娄氏眼睛一瞪:“我为什么叫你回来,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刘渊那是什么人,岂是你可以肖想的,要我看着你上赶着丢脸吗?”
赵月玉不服气道:“只许赵月珠和他谈笑风生,我就不行了吗,我哪点比赵月珠差了,我中意刘公子,娘不帮着女儿觅个佳婿,反倒横插一杠,这是什么道理。”
“赵月珠那是什么人,有娘养没娘教,光天化日之下和男子卿卿我我,你这也要和她比么,是不是我两脚一蹬,没了活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娄氏越说越急,一口气吊着缓不过来,喘了好一会儿。
赵月玉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地喊了一声:“娘!您说的什么话,是要折了我的寿不成。”
说着说着,赵月玉竟是哭了起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刘渊,但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娄氏见女儿哭得伤心,也觉得自己过于心急了,不愿再多责怪她,搂住了她安慰道:“是娘毛躁了,只是希望你自己心里有分寸。我的盼头就是你们姐妹,只希望你们一辈子顺遂,不要像娘一样,你们爹没用,娘整日受大房二房的气,只有你们出息了,娘才连上有光。”
赵月玉扑在娄氏怀里,哭着点了点头。
第50章 孙萧的野心
御书房里,错金珐琅熏炉里染着沉水香,几丝若有若无的青烟袅袅升起,打了一个转后又笔直腾起,沉郁的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庄重而不失清新。
吸一口,五脏六腑都舒坦极了,那烟气儿从喉头飘进胸肺,打了个转儿又被吐了出来,人精神头儿就好了不少,连敛着的眉目都宁和了。
鹤顶蟠花缠枝烛台上红泪斑斑,烛火摇摇曳曳,火蛇上下跳腾着,显得极为不安分,仿佛是不满这夜色,极力想要抗衡,但却无奈的发现,它的生命已是走到了尽头。
火苗垂死挣扎了几下,终是发出一声叹息后熄灭了。一缕黑烟冉冉升起,似乎是对红烛短暂生命的最后的祭奠。
太监王荣德轻手轻脚的换上了新的红烛,又拨弄了一下烛芯,屋子里倏然明亮了不少。
皇上抬眼看了看王荣德,沉声问道:“今天怎么是你。”
那语气里的凉意让王荣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只怕着一句不慎,项上人头就要搬家。
王荣德恭敬地垂着头:“李公公腰病犯了,走不了道,只能躺着养病,便让奴才来顶替了。”
皇上没有说话,却是把手中的奏折甩到了地上:“这竖子,胆子竟然如此之大,怕是连我这父皇都入不了他的眼了,还有赵礼云,委实可恶,朕对他抱以重望,他净想着勾结亲王,拉帮结派,是想把朕耍得团团转么。”
王荣德额际滴下了一颗汗珠,内衬也被汗水洇湿了,他不敢多言,只是躬身站着,心中只想着有人摸了老虎屁股了,可怜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整日战战兢兢,领略着天威难测,被当成撒气筒,一个不留神指不定要被撵去慎刑司,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皇上扔在地上的奏折上,赫然写着豫亲王结党营私,贿赂朝中官员,私自招兵买马。
每一条都打在皇上最敏感的神经上,一条条一桩桩,无不是在挑战皇威。
皇上年逾四十,虽然依旧龙精虎猛,但到底偶尔有些力不从心了,精力也大不如前了,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见到皇子夺嫡,不断争权。而孙萧的所作所为在皇帝眼里实在是可恶,不把他放在眼里。
皇上眯了眯眼睛,像是在问王荣德,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你说朕的这些皇子,能有几个是对朕忠心耿耿的呢,是不是都嫌朕命长呢?”
王荣德额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垂在身侧的手像不是自个儿似的,抖得厉害,嘴里也干得很,嗓子眼似乎要冒烟儿,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王荣德小心翼翼地回道:“奴才不敢妄自揣测。”
皇上斜眼瞟他一眼,冷笑一声:“滚吧,让李成全来伺候。”
王荣德如蒙大赦,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朝堂上的气氛格外压抑,空气胶凝住了一般,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各位臣子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九龙宝座上的天子。
毕竟伴君如伴虎,没有几个人能摸透皇上的喜怒,此刻的皇帝明显心情不太愉悦,谁都不想去触这个霉头,都垂着眼睑当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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