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22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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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却是身形一闪,跳回了房梁:“我睡这里。”
赵月珠微微咋舌,主子和属下都是一路性子,难以揣摩,有路能走非要跳窗,有床能睡非要上梁,赵月珠见她坚持,也就随她去了。
第二日便是回程的日子,赵月珠没有看见钱氏和赵月敏,想来是昨夜出事后赶着回了京都城。
毕竟对她们母女来说,赵月敏的伤势可耽误不得,早一分得到救治,就多一分好的可能。
只有赵月玉和赵月芳和几个丫鬟婆子站在马车边,侯着赵月珠,赵月珠对她们点头示意后便上了马车,马车摇晃间,循着来时路往回走。
赵府钱氏的翠玉轩里,赵月敏正伏在榻上哀哀哭泣,本应该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但此刻她的脸上却包扎着白布,形容狼狈。
右边脸上的血本已经停了,但此刻随着她面目抽动,又浸润了泪水,伤口就有些崩裂,白色纱布上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晕染开了,极为触目惊心。
她想到刚刚的大夫检查了后说肯定会留疤,至多只能让疤痕淡一些而已。
赵月敏怒极,在大夫屁股后头摔了几个花瓶,把他赶了出去。但这丝毫不能平息赵月敏心中的痛苦和愤怒,她怎么可以毁容,顶着这张脸以后怎么见人,更不会有人愿意娶她。
心中就是抽痛不已,如此不人不鬼的活着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日了断,图个清净。
赵月敏越想越是心痛,铺天盖地的绝望感扑向她,让她喉咙滞涩到不能呼吸,像是有人扼紧了她的脖子,想要挤压出她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
突然她眼前一片黑暗,是黑不见指的无边夜色,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耳朵边都是夸赞她的声音,赞她温柔大方知书识礼,赞她美丽动人姿色出众。
赵月敏开始嘻嘻笑了起来,很是舒心的样子,前面出现了一团光亮,赵月敏寻光而去。
她笑着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瓷片,开始割起了手腕。
钱氏进屋子的时候就看见赵月敏蹲在地上,不住拿着瓷片划自己,左手上鲜血淋漓,伤口一道又一道,血和肉糊成一团。赵月敏好像不觉得痛,居然开心的拍着手。
钱氏一阵怒急攻心,几乎要背过气去,她猛咬舌尖,让嘴中弥漫了血腥味,才清醒过来。一边奔过去,一边厉声呵斥着丫鬟说道:“还不上去拦着二小姐!”
被吓懵的丫鬟秋霞这才反应过来,上去要夺赵月敏手中的瓷片,奈何赵月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倒了秋霞,还在她手背上割了一道细口子。
最后好几个丫鬟婆子一起上去,才按住了赵月敏,夺下了瓷片。
看着赵月敏癫狂自裁的样子,钱氏心都在滴血,她走到不断挣扎的赵月敏身边,说道:“敏儿,你不要听那庸医胡说,娘一定能治好你的脸的。但是你要乖乖待在屋子里,脸上的伤不能吹风不能见光,你听娘的话好不好?”
赵月敏眼中有什么划过,终于停止了挣扎,像是一条死鱼一般,耗尽了最后一分折腾的力气,瘫软了下来。
第42章 姐妹重逢
一早出发,回到赵府已经是掌灯时分,赵月珠带着香草和黄莺回了秋水阁。
其实香草是很不待见拽拽的黄莺的,臭着一张脸也不知是给谁看,仿佛别人都欠了她百八万儿。
但她听说这丫头竟睡在房梁上,不由惊得咂嘴咂舌。这可真是人狠话不多,闯荡江湖全凭一身本事。
香草拉下脸子,好声好气地央求着黄莺也教她一些功夫,奈何黄莺冷冷道:“不教,资质太差。”
香草一生气,对着黄莺也没有了好脾气,两人就此杠上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差手一撸,干架了。看得一边的赵月珠不由扶额无奈。
三人进了秋水阁,正好遇见端了水盆出来的柳绿,柳绿看见赵月珠回来了,脸上浮现出喜色。
但在她看见跟在后面的黄莺时,却是迟疑了一下,继而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手中的金盆也被失手打翻,咚一声敲在地上,水花四溅,滚了几圈落寞的倒扣在了地上。
赵月珠扬了扬眉,不知为何柳绿会如此失态,她向来可是稳重矜持的。
柳绿看着黄莺,眼泛泪花,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但话到嘴边,只是哽咽着呼唤道:“莺儿..”
带着一丝近乡情更怯的忐忑,就想要去拉黄莺的手。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激动,妹妹与她分散数年,真是变成大姑娘了,身量比她都要高上一些,像是抽了条的嫩柳,身形纤细窈窕。
柳绿欢喜的瞅着黄莺,重逢的喜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儿来,胸腔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但黄莺侧身避过,只是冷冷地看着柳绿,不置一词,既没有反驳也不应承,仿佛只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眼前人的喜怒哀乐都与她无关,她的神情冷漠的像是北川上万古不化的坚冰,任斗转星移、日月变迁,依旧分毫不变。
柳绿被这目光刺痛了,心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子在割肉,一下又一下,牵扯着五脏六腑,疼得痛彻心扉,往日的担忧、懊悔、自责,齐齐涌上心头,一股热血漫到喉底,几乎要喷涌而出,嘴唇翼动了几下,嘶哑着嗓子艰难问道:“你是怪我没有去寻你吗?”
香草在一旁瞠目结舌,看着柳绿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疑团陡生,左看看右看看,打量了一下两人,右边是柳绿的稳重大方,左边是黄莺的冷若冰霜:“这是你妹妹?我瞧着可不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妹俩可一点不像。”
柳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一会儿就哭得泣不成声,想要与黄莺亲近一些。
但是她眼中的疏离淡漠让柳绿迟迟不能上前,那眼神扎的柳绿心儿肝儿肺儿都疼,期期艾艾道:“我妹妹她左耳后有米粒大的一颗红痣,不会错。”
香草跑过去一看,只见黄莺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是一颗嫣红的血痣,盈润饱满,似乎碰一下就要渗出血来,香草奇道:“嘿,果真有,她还真是你妹妹。”
黄莺斜斜看柳绿一眼,眉眼冷峻,话语凉薄,看着柳绿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满是不耐与疏离:“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的剑可不长眼。”
赵月珠冲着柳绿摇了摇头,就领着香草和黄莺回了屋。
院子里只剩下柳绿痴痴傻傻地站着,仿佛黄莺一离开,连带着柳绿的魂儿也被勾走了,这可是她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妹妹啊,乍然重逢竟是这么一个光景,让她如何能不心伤。
柳绿终于支撑不住,蹲下身子,抱着膝头呜咽了起来,只是她就算连哭也是隐忍的。旁边走过几个洒扫院子的丫鬟,只拿眼珠子瞅她,也不敢上前劝。
屋子里,看见黄莺木着一张脸,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赵月珠有些头痛,这到底是认亲还是结仇啊,真是世事难料,黄莺这丫头就是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别看她表面冷硬。
但赵月珠却是看见她握着剑的手指尖都有些发白,指不定心里头如何翻江倒海呢,赵月珠无奈道:“你该去哪就去哪吧。”
黄莺没有多言,一个纵跃就上了房梁,看得香草又是羡慕又是感慨:“小姐,她就是根木头,犟的要死,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也是她们姐妹俩的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倒是赶巧凑在一起了,只是黄莺这丫头忒没心肝了。”
赵月珠被她逗乐了:“是啊。”
第二日,柳绿进来服侍赵月珠,却有些心神不宁的,平常谨慎小心的一个人,今日不是拿错了绢布就是梳头的时候使了大力,眼睛却一直往房梁上瞟。
“别看了,说是出去练功了。”香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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