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诸天神魔的团宠 第114节 (第2/2页)
花兮的耳垂极为敏感,羞得变成一小团,缩在他怀里,胡乱去捂他的嘴唇:“会,会有人看见的。”
萧九辰:“谁?”
花兮转头看去,红绫空荡荡地挂在白玉栏杆上飘荡,“稚京”已经不知去向,便道:“有鸟、鸟在看。”
那些栖息在观星台白玉围栏上的乌鸦,大群大群安静如鸡,时不时蹦跶着挪动位置,靠近他俩的地方乌鸦挤得密不透风,眼睛黑亮亮地盯着他们。
萧九辰眼尾斜睨,道:“滚。”
“哗啦啦”如海啸般的巨响,如同乌云乍起,铺天盖地的乌鸦嘎嘎乱叫着四散而逃,无数双翅膀振起狂风,将天空都遮蔽了。
花兮:“……”
花兮有了喘息的机会,转念一想,狐疑地盯着他的脸:“不对,你一开始的确是不记得我了,你也不会拿这种事吓我,魂魄受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萧九的死是不是对你影响很大,萧九辰你跟我说实话,你若是哪里痛……唔。”
她又被亲了,这次亲得更狠,萧九辰微烫的掌心按着她的后脑,近乎蛮横地掠夺走她唇齿间的空气,花兮敏锐地觉察到他似乎带着一些除了欲念之外的情绪,那些情绪埋在近乎凶狠地亲吻中,像是漆黑的波涛下暗潮汹涌。
浮浮沉沉的意识里,花兮懵懂地觉得他似乎是在难过,于是不再推拒,近乎是乖顺地张开柔软的唇瓣,任他索取……直到被亲得喘不上气了,嗓子里发出像是不属于她的黏糯哼唧,被吻得逼出轻软的鼻音,乃至眼尾湿润的泪光。
花兮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萧九辰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气得她两脚乱蹬,卷起来在他腹肌上结结实实踹了几脚,他才松嘴。
花兮用袖子狠狠抹了几下红肿的嘴唇,觉得舞剑也没这么累过,气喘吁吁道:“你你你太过分了萧九辰,得寸进尺,死不要脸!我再也不让你亲了!”
萧九辰眸色很浅,脸离得很近,俊美锋锐得逼人,却露出一副无辜的姿态,低声道:“我哪里做得过分?要不,给你亲回来?”
花兮眼看着自己嘴角也破了,嘴唇也肿了,气都喘不匀了,还被亲出了眼泪,很可怜的落败者模样,反观萧九辰还一副游刃有余、谈笑自若的姿态,离得很近的薄唇微微开合,形状姣好,线条冰冷凉薄,可尝起来却是炽热沉醉的。
她竟然有些想亲。
花兮怎可能承认这一点,气得自尊心发作,头昏脑涨,扑过去在他半掩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用上了她吃奶的力气,萧九辰果然嘶了一声,吸了口凉气,手掌抚上她脆弱的后颈,轻轻拍了拍:“怎么总咬人?”
“谁要亲你!”花兮就不松口,嘟囔*T 着,“咬死你!”
她虎牙是尖尖的,牙齿小巧可爱,咬起人来最开始是痛的,后来只剩下柔软的唇搁在锁骨上磨蹭,含含糊糊带着暧昧的水渍,还有齿尖若有若无的娇嫩舌尖擦过咬破的伤口。
开始是惩罚,后来变成了撩拨,最后无法忍耐的撩拨变成了另一种惩罚。
萧九辰眸色沉暗,指尖掀开她的碎发,轻轻掠过细腻白皙的后颈。
花兮还自以为很凶,像小狗叼骨头似的咬着他的锁骨,磨得更带劲儿了,歪头含糊道:“萧九辰,我还是不明白,萧九的死不会让你的魂魄受损更严重吗?”
萧九辰叹了口气,将她轻轻往上抱了一些,又拍了拍她的头:“你不找师父了?”
花兮还有些小孩子心气,说一出是一出,注意力又被晃走了,松口呆道:“师父?”
萧九辰指尖探进她腰间,捏了捏她的软肉,然后慢条斯理地摘下她腰间的谛听玉佩,拎起来在她眼前。
花兮心脏急速地跳动起来,她几乎不敢接,结巴道:“你,你不要骗我,所以师父真的没有死,还是清净上神,还能让我用这玉佩找到?可我们亲眼看着他死,他究竟是怎么飞升的?”
“问他不就知道了。”萧九辰手指一攥,将那枚玉佩捏得粉碎!
花兮吓得叫了一声,道:“你干什么?”
萧九辰嘘了一声:“你听。”
急速的风啸,而后是轻轻三声叩门,司命星君的天枢宫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雪白的云靴落在青石上,拂动的广袖拨起缭绕的云雾。
一个温润如玉的嗓音轻轻唤道:“小七?”
作者有话说:
师父父!终于!在三万年后上线了!!!
终于把司命的马甲扒了!!!司命首次出场指路第九章 。
他一直在浑水摸鱼推动剧情,其实我觉得你们应该有猜出来,因为稚京这孩子看起来贱兮兮的(而且知道的太多了)
其他小线索花兮懒得列举我也懒得列举辽,找到就当彩蛋叭!啵啵啵!
PS.发烧烧了三天好难受哦qaq
第93章 别无选择
“师父——!!!!!”花兮瞬间甩开萧九辰的怀抱, 甚至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瞬间沉下的眼神。
她从白玉榻上腾空而起,一路狂奔着从天枢宫穿过,远远看见一个臂弯拂尘、面覆白绫、银发如瀑的修长身形,气质如琢如磨, 若玉若竹。
她心脏都仿佛要跳出来了, 像一阵风似的跑过去, 跳起来扑到他怀里:“师父!!!!”
“小七, 好久不见。”
清净上神微笑道, 接住了她。
花兮抓着他后脑的白绫,倏地一扯, 这次她心心念念了数百年的封印终于为她解开。
白绫如水一样从清净上神的面容上拂过,露出一张极为清俊温柔的脸。
正是无尘道长白洛眉的脸。
花兮愣了一下, 然后泪水又涌上眼眶了, 无尘道长死的时候依旧是年轻清俊的模样, 从前师父头发也乌黑如木, 如今*T 一头银发,还是因为她沉入弱水后伤心过度,一夜白头。
她抱着师父的脖子哇哇大哭起来, 又伤心又高兴又生气,恨不得要满地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