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关键(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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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着那剑如同一道流星直向他面庞飞来,那双黑玉般的眸子不由得睁大!
然而剑却擦过他的面颊带出一丝血痕“叮”地一声插入了耳旁的石槽。少年能清楚地感觉自己脸颊的刺痛,也能感觉有温热的血滴划下。
也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石柱全部降落!
下面怪物兴奋地张开血盆大口,一跃而起,势在吞下他!
南宫锦没有行动,只是静静看着降落的石柱,假如他奔上前去以他力量正好可以一掌打开石柱,但是他没有,他要在怪物的吞了那少年时再收回佩剑,趁其不备给怪物致命一击!
少年惊骇不已,在就要靠近怪物血盆大口时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用尽力气踩在怪物的鼻子上,怪物的鼻子敏感,意外的打了个喷嚏身躯落在一旁。
石柱也嘭然落地,震碎方圆周遭地砖,荡起一室尘嚣!
少年险险地躲过怪物的致命攻击,人依然被困在石柱上,没容他喘息,怪物又扑了过来。
少年惊惧,眼看着要被怪物咬到,紧急时刻,凤拂樱手持舒春身影降落在他身前!
紧急中,手中舒春瞬间光芒一现,竟抽出一柄铮亮极窄极细如柳叶宽度般的刀!长度却和普通剑没什么差别,他与上前的怪物缠斗起来,身影敏捷,手上细刀更是出神入化,快若惊雷!那是暗藏在舒春中的窄刀——“溯月”!
南宫锦见此神色诧异,他没想到凤拂樱的舒春竟另有玄机。
趁着凤拂樱与怪物缠战,来到少年身边,取下卡在石槽的佩剑。
看了少年一眼,那一眼,让少年心里毛毛的,不由得低首。
南宫锦再看向凤拂樱,对方手上独特的刀刃光影灼灼,那怪物已被他快刀攻击逼到一个角落,本以为可以一举伏下。谁知那怪物最后被激怒到极致,竟来了个猛烈反扑,凤拂樱一时不备“溯月”没挡住怪物反扑之力被扑倒在地,另手空壳的舒春掉落地上。怪物獠牙尽显,他只得紧握“溯月”抵抗怪物。奈何搭在“溯月”横面的兽掌十分沉重,他几乎是支撑起了一只高达三米的怪兽的大半重量,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少年看得心忧,也管不了心中对南宫锦的莫名害怕,不禁对着闲适站在一边的他道:“你两一起进来的,想必也是同袍,你不救他吗?”
南宫锦手持佩剑站在石柱旁边却是笑意盎然,好似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淡然道:“对哦,凤兄你我是同袍,不如我救你,你将金缕紫绡衣让给我,这样你也不亏。”
凤拂樱坚持着,体能消耗巨大,不答话,怪物越压兽头越靠近他的面颊,人兽僵持,他额边不由得一滴汗划落。
少年听了南宫锦的话,显然对方是在谈条件,他看看坚持的很痛苦的凤拂樱,心想:这种情形,他应该会为了活命答应对方要求吧。
南宫锦见凤拂樱不说话,叹道:“凤兄,你身为帝都之人,又智慧卓然,有神衍之凤的美誉,怎么总是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呢?方才要是不救这奴隶,趁怪物沉浸享受吞噬猎物的乐趣时,我也许早就伏下它了,你偏偏要多此一举,让自己陷入危机,我真是不懂你。”
少年听着南宫锦说的话,又看向被怪物压在地上凤拂樱,神色复杂难辨,他不由问道:“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你可以不必管我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凤拂樱故作轻松一笑,道:“救人需要理由吗?也许是有缘吧,你.....可以....这么理解。总之.......你是要救的,金缕紫绡衣.......也是要拿的。”最后一句,他停顿两次,听得出有些费力。
少年心下一窒,救人需要理由吗?这句话是他第二次听到。
南宫锦摇头,试图做最后一次询问,道:“你一定要争金缕紫绡衣吗?”
凤拂樱只是轻笑,不再说话。
南宫锦言语中满是不得不罢休之意:“金缕紫绡衣也是我志在必得之物,它是我唯一的机会,既然凤兄执意不肯相让,我也爱莫能助了。”
眼看着他握住刀尖与刀柄的双手被兽掌一点点压下,其中左手由于握的是刀刃尾端,所以面对由下而下的压力中,手上施力,手掌也被割破,血液顺着手臂流向了手肘,染红了剑袖,进而晕染到了外面衣袖。
情况万分危机,他一时间脑海闪烁过千百思绪。
回忆起君主信上的话:拂樱,昔日是吾错怪你父亲与你。如今吾病来如山倒,东陆政权分散,且日渐式微,隐患重重,诚盼汝归来,吾有要事相商。
他还没来得及有见君主,不可以死。帝都如今情况贵族门阀各自为营,薛莱郢更是兵权在握,收伏驰风小国,文与武皆具备,神武将军之名更是众所周知,威信早有,杀伐决绝,固守腐旧制度,并无仁心,非是君王之才,却有独裁倾向,若是他一旦坐上皇位,改革怕是比登天还难,非但不能让东陆长治久安,早晚会使东陆走向衰败,却因其功劳不可磨灭,且东陆风气崇尚武力,信奉强者为尊,因此民心所向,难以动摇。
南宫锦把持着整个东陆的经济命脉,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又是个性深沉,不露山水,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姿态,难以亲近,钱与权尽被其人掌握,奈何动向难明。
于仲亭虽然有勇有谋,却又心胸狭隘,嫉妒心重,德行有缺,有怨必报,谁让他不高兴他就让谁不顺遂,自私自利,心肠狠毒,不适合结交。
于延傅老奸巨猾,很是圆滑,谋略不够,不通武学,却是君主现在的心腹,虽可暂时信任,可是碧湖之前的话并非无道理,帝都多数人都保持着双手准备。
陆严乃锦州太守,所守之地包括边境方圆。但是距离帝都又太过于遥远。且没有深入接触过,只是听闻其人重视职责,坚定责任,深受锦州不少百姓爱戴,却无多少兵力。
其他贵族门阀,不成大器,都是墙头一般。
虽然之前他人不在帝都,但对一些朝堂之事还是有所了解的。这种局势君主又病中,太子青州亦年幼,不足以掌握政权,他可谓是步步艰险。可是东陆需要变革,君主虽也是视腐朽不见,好在知其天性犹存一份感恩之心,改革之路尚有机会,退一万步讲,现在若君主出事,免不了是一番更大的腥风血雨,到时候死的将不止是低层所有奴隶。
而他之前在天枢阁天台栏观测过天象,象征东陆的运势主星,有暗淡之色,那代表东陆气运在走下坡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他这个东陆太傅。曾经的一切,比起如今的不再重要。所以这次他更需要辅佐东陆的正统皇脉,或许才能避免东陆衰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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