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血色符纸 (第2/2页)
江渔听出何载舟的揶揄,但也懒得和他多计较了,没再接话,目光重新落回到那张纸上。
“这符肯定是有什么用的,我们这么拿着真的好吗?”
“显然是不太好。”何载舟看向江渔,征求意见地问她,“拿回存慈堂给陈屹师父吧?说不定还能问出些什么。”
“吴朗风也算是他的客人,他应该不会告诉我们吧。”
“就算不告诉,拿回给他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们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用处,万一有什么危险——”何载舟顿了顿,“看这个颜色还是挺危险的。”
“嗯。”江渔点头,“那现在出发?”
“在出发之前,我还有事问你。”
“啊?”江渔一愣,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之后的问句都卡了一下,“什......什么事?”
“你去车站那边了?”
何载舟的态度是不确定的、求证的态度,包括当时的情况江渔是可以确定何载舟没有发现她的,要发现也是周礼有可能发现才对,毕竟当时只有他往她的方向看了看。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她想不清楚,但还是没准备就这么承认,装傻地问了句,“怎么这么问?”
“你要是没去的话我刚刚一进屋你就该抓着我问东问西了,哪会主动和我说你去存慈堂的事。”何载舟扬了扬手中的香囊和符纸,“这个东西的分量和周礼突然跑来d省找我们的分量,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江渔被他的话狠狠噎到,她没想到主动坦诚反而成了自己的漏洞,看来说谎技术还是有待提升的。
其实她倒也可以继续瞒着,反正何载舟是没有证据的,但这说到底其实只是小事一桩,她便顺着台阶迂回地承认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聪明了。”她如实道,“从存慈堂走了之后我不放心你,确实是过去看了一眼。”
“你在哪躲着的?我完全没发现。”
“那能让你发现吗。”虽然已经被戳穿谎言,但至少没被直接看到,江渔得意地笑了笑,“我都没下车,就在这里躲着偷听来着。”
“你都听到了?”
“没有啊,都说了是从存慈堂走了才过去的。”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有证据的好吗?”江渔指了指何载舟手里的符纸和香囊,又忽地仰起头看他,“你不会不准备告诉我你们在聊什么吧?我真的只听到了一点点,还都是些听起来完全没逻辑的话。”
“当然不会不告诉你。”何载舟这么说着,但还是卖了个关子,“走吧,先出去,边走边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