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诊所似市场 酒桌揭谜底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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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这是徐天宇自身生物钟的固定时间,多年的苦练,已经养成了习惯,不管晚上几点睡觉,到五点必醒,比时钟还要准点。
这时天已放亮,朝霞渐渐露出了笑脸,太阳隐身于群峰之后,给它们周围笼上了一道朦胧的亮光,亮光漫漫感染了四周那浅蓝的天色,天空中缓缓出现了金色的晨曦。
徐天宇换上运动衫和短裤,来到后院练功场,先静后动,最后一阵阵风起云涌之后,紧接着又是一阵阵飞沙走石。一个小时过去了,当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的时候,徐天宇已经大汗淋淋地来到了洗澡间,冲了凉换了衣服,来到餐厅,看见早饭已摆在餐桌上,而朱立兰婶却不在,他稍候一会,没等朱立兰过来,就自己先吃了起来。
“徐医生在家吗?”徐天宇刚吃完早饭,就听到外边传来一个操着南方普通话的喊声。他快速起身,来到院子里,看到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急忙招呼说:“我是徐天宇,你找我有事?屋里请。”
“太好了,我是经张向北先生介绍的,专程来找你治病的,我姓李,是广东人。”李老板自我介绍说。
“噢,是李老板,又是北哥的朋友,贵客,真是幸会幸会,立兰婶,上茶。”徐天宇握住李老板的手说,两人说着,一起走进了诊所,坐下来之后,朱立兰也过来上了茶。
徐天宇接着问道,“李老板生病不到省城大医院,怎么跑到乡村来了?”
“哎,一言难尽呀!我是搞服装加工的,是张向北十几年的生意伙伴,这次是来处理一批有瑕疵的服装的,不知什么原因,手指痛得要命,到豪云市医院救治,挂了个骨科的号,骨科专家一看,认为是腱鞘炎,打吊针吃药,两天没有好转,后来专家推荐说西医没有什么好办法,建议我去中医科看看,中医开了几副中药吃了三天也没有效果,仍然疼痛难忍,实在没有办法了,张向北就推荐要我来找你看看,还是他派人开车送我来的呢。”
徐天宇看了看李老板的手指,然后拿出一把小刀,刺进痛的位置一挑,笑笑说:“好啦,你活动活动,看看还疼不疼?”
李老板一活动,果然不疼了,顿时惊喜异常,连连感叹说:“神了,神了,真神了。”他说着,又赶忙站起来向徐天宇鞠一躬说:“谢谢,谢谢,非常感谢!这一千元钱,不成敬意,请你一定收下。”
徐天宇也站起来推辞说:“不必客气,都是北哥的好朋友,举手之劳,我不能收你的钱。”
两人正在相互推辞时,朱立兰进来对徐天宇说:“外边又来了几位看病的。”
“婶子,你去根据他们来的先后用扑克牌发号,我再按号诊治。”徐天宇吩咐说,朱立兰也答应着出去了。
徐天宇安排好,又对李老板说:“李老板如果有时间,就在我这吃过午饭再回去,我下午也要去县城一趟,想搭你的车去,你看如何?”
李老板慌忙说:“不了,不了,我不能占用你治病救人的时间,下次有机会再述吧。”他说着,把钱丢下就转身走出了诊所。
徐天宇抓起钱紧跟出去,看到李老板已经上了车。
李老板打开车窗,挥挥手说:“徐医生,你忙吧,后会有期,再见!”
徐天宇也说声再见,他看着车子渐渐地离开了,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徐天宇也注意到了自家门前已有好多车了,有驴车,马车,农用车和轿车等等。慕名而来的患者,看到徐天宇,都赶忙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介绍着各自的病情。
徐天宇摆摆手说:“大家都是来看病的,请按先来后到的顺序就诊,不用着急,如果今天走不了的,我会安排吃住的,请你们安心治病。”他边说边向诊所走去,到了诊所门口,他又转身对朱立兰说,“婶子,你可以喊一号病人进来了。”
一号患者是钱女士,现年50岁,教师,她平素就有腰椎间盘突出症,劳累后容易复发,一周前因弯腰搬重物,起身过猛,将腰扭伤,当即腰部不能扭动,不能下弯,走路行动不便,疼痛明显,躺床上不能翻身,西医治疗5天无效果。徐天宇仔细检查病情之后,确定用针灸治疗,给她针刺手部腰痛穴,中间行针3次,强刺激之后,徐天宇让她在院内边走边活动腰部,30分钟后再起针,钱女士扭着腰走出了诊所,徐天宇又喊2号进去。
二号患者是王小妹,现年25岁,体形偏胖,公司职员。最近半年,每次来月经后都是淋漓不断十多天,色黑红,质粘稠,伴腰痛、便干,无血块、失眠、心烦等症状。曾服用云南白药,妇血康等药,未见效果。既往有痛经史,左下腹有压痛,舌苔白腻,脉象弦。徐天宇把脉确诊为崩漏,开出四副“八味神效散”,水煎服,每日一副,每副三剂,饭前服用,服完即愈,医药费共计一百元。王小妹付费取药后,连说谢谢,高兴地出去了。
三号患者是姚大叔,现年40岁,机关干部,患胃脘胀满一年有余,胃镜诊断:浅表性胃炎,经用吗叮林等多种西药治疗无效。此后出现胃部痞满,稍进寒凉食物,则肠鸣腹泻,舌苔黄腻。求当地中医投以半夏泻心汤治疗,迭进数剂竟无寸效,后又转他医以理气消食之方治之也无效果。徐天宇把脉,观其黄腻舌苔,诊断为痞满症,开出“黄芪建中汤”七剂,服药后,如有好转,再进七剂,将痊愈,医药费两百元,姚大叔高兴而去。
四号患者是赵女士,现年45岁,机关行政人员,两腿静脉曲张,曾服用药物对症治疗,效果不明显。徐天宇检查后采用放血治疗,刺破血管,排出淤血,减轻局部压力,改善血液循环。赵女士自觉症状明显改善,血管淤血状态减轻。徐天宇让她半个月后再来第二次放血,症状将完全消失,血管颜色、形状将正常。赵女士说自己真开了眼,想不到放放血就能治好自己的病,连声说:“太不可思议了。”
五号患者是袁爷爷,现年70岁,农民,一年多前因与家人生气,他在一次暴怒后出现左耳耳鸣,鸣音高亢,声如刮风,伴有听力下降、耳闷、头胀痛,口苦咽干、目痒红赤、心烦易怒、手麻面麻、失眠、焦虑,诊断为神经性耳聋,中医辨证为肝火亢盛,引动肝风所致,经中西药物治疗后症状改善,唯耳鸣时轻时重,并夜间明显,生气后又加重。徐天宇经过观察后选多个特定穴位压豆,贴好之后,他让袁爷爷出去散步,过一个小时再来第二次压豆,十次一个疗程,最多两个疗程治愈。老人在他家人的搀扶下,到后花园去了。
这时,徐天宇喊来一号患者进去,30分钟后起针,钱女士腰痛消失,活动自如,高兴得手舞足蹈,放下两百元就跑出了诊所,嘴里还不停地说:“真神了,真是神医啊!”
六号患者是八旬老人范老先生,他有高血压、冠心病等慢性病史,双下肢肿胀如柱,至脚面,走路困难,小腿最粗处腿围约63厘米,皮肤呈紫黑色,粗糙变硬,经彩超检查诊断为双下肢静脉血栓形成,由于病史已近10年,药物治疗基本无效。徐天宇仔细观察之后,决定采用中西药物穴位注射治疗,来解决这些顽疾。他选用药物为神经妥洛平针、丹红注射液各一支,注射到下肢的穴位上,20分钟后下肢肿胀就减轻了。徐天宇要求他隔日注射1次,一个疗程注射5次,就可以拄拐自己走路了,两个疗程就可以痊愈了。
七号患者是许大爷,现年68岁,农民,他患慢性腰疼病已有十余年,近半年来腰疼加重,且疼痛向腿部放射,影响日常活动及睡眠,经诊断为“腰肌劳损、腰椎间盘突出症”,他同时还患有糖尿病、脑梗塞等疾病,肢体活动不便,曾到多家医院治疗,方法也多种多样,如按摩、牵引、理疗、吃药、封闭、贴膏药等,均疗效不佳。徐天宇通过诊断,感觉中药和针灸都不适合,只好采用小针刀治疗,一次治疗后,许大爷的腰疼明显减轻,握住徐天宇的手不放,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但是,徐天宇却清醒地告诉他,这只是开始,治疗还得继续,要想治愈,还得进行五次小针刀治疗才行,许大爷点头应允了。
徐天宇送走许大爷,正准备喊八号患者时,朱立兰走进来说:“天宇,我看外边又来了十几位患者,看来上午看不了了,现在院外车子放不下,院内人来人往的站都站不下了。”
“婶子你抽空叫李爷爷来我这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我继续看病人,上午能看几位是几位吧。”徐天宇无可奈何地说。
立兰答应着出去,八号患者在两人搀扶下进来了。她是张女士,现年55岁,退休工人。患者肺癌病史五年,化疗后一般情况尚可。两个月前突然头疼、呕吐、视物不清,医院ct检查,发现肿瘤已经肺部转移,点滴甘露醇注射液后缓解,但恶心、头痛依然存在,身体瘦弱,饮食差,失眠,医院辞治,家属希望中药调理。徐天宇很感动,他在自己大脑的存贮器中终于搜寻出孙兆龙留下的治疗肺癌的秘方—抗癌消肿散,他开了一个疗程的七副,要求水煎服,每日一剂,两个疗程之后会有明显效果,三个疗程就可下床活动了。患者和家属都很高兴,连声道谢,但徐天宇却要求患者家属下次来拿药就行了,不要让患者再跑来了,家属再次表示感谢。
徐天宇这是第一次正规坐诊,完全按照专家门诊的模式进行,没有丝毫马虎。他诊断的方法仍是传统的望闻问切,但他在望的时候加入了自己的天眼透视,这是患者所不知道的。在切脉的时候,给患者输入能量,这是患者能体会到的,特别体弱多病的患者,会立即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舒适感。在治疗方式上因人而异,除了传统的中药和针灸之外,他又加入了孙兆龙传授的刺血疗法、耳穴压豆法、穴位注射疗法和小针刀疗法等,这都是当代中医学者留下的瑰宝,徐天宇用心领会和钻研,达到了运用自如的地步,很轻松地解除了患者的痛苦。这些疗法看似操作都很简单,但取穴、手法极其严格,可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容不得一点闪失,这就要求医生有过硬的基本功。面对各种疑难杂症,效果往往都很好,而且来得又快,收费却很低廉。
在十号患者治愈出去的时候,李长生进来问道:“天宇,找我有何事?”
徐天宇赶忙站起来说:“是这样的,今天来的病人多,可能有人一时半会走不了,我想请你帮忙,在东厢房腾出两间房铺上床,让他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另外,你再找两个人来,帮助立兰婶买菜做饭,统计一下中午有多少人要在这吃饭的,就这些。”
李长生答应着,找到朱立兰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徐天宇坚持不休息,好在他精力充沛,一直到下午一点左右,才把上午来的二十多位患者全部诊治完毕,他喝口水,看着五位留下做进一步治疗的患者说:“中午,我这里提供免费午饭,比较简单,请不要见怪。吃过午饭,可以休息一下,也可以出去走走看看,下午3点过来,我再给你们检查看看,就可以回去了。”他们都一一点着头,出去吃饭了。
午饭之后,徐天宇稍事休息一会儿,就又到诊所对中午赶到的几位病人进行了诊治,他们都是周边农村的,多为老年综合症,徐天宇用的基本都是常规的治疗方法,中药加针灸,辅助推拿按摩,很快就看完了。
到下午3点的时候,留下观察的五位患者也都过来了,他们依次坐着,一一接受徐天宇的复查和诊治,都是愁苦而来满意而归。
徐天宇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他也真是不容易,好在自己没有被束缚在大医院里,如果天天这样,患者高兴,医院高兴,自己恐怕就要崩溃了。
“蛮清闲自在的吗?”陆云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诊所,调侃着说。
徐天宇正在闭眼养神,忽听陆云龙的声音,赶忙睁眼站起来说:“今天可没有清闲过,连续8个小时没有休息,诊治了三十六位患者,你说我还怎么能清闲?”
朱立兰也端着茶水进来说:“今天可把天宇累坏了,忙得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陆云龙忙自我解嘲的对徐天宇说:“对不起,是我不了解情况,误会你了。”
徐天宇笑笑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不是经常这样调侃我的吗?”说完大笑起来。
陆云龙脸一红说:“我哪有了,是你经常调侃我的吧。”
徐天宇看见陆云龙认真了,连忙满脸堆笑说:“好啦,你还认真了。你快打个电话给仇哥,看他晚上可有时间,我请他吃饭,怎么样?”
陆云龙拨通电话,两人说了几句话,陆云龙挂了电话对徐天宇说:“仇哥晚上有时间,由他安排,在凯悦大酒店贵宾厅等你。”
徐天宇高兴地说:“很好,够朋友。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到城里也就六七点钟了。”
陆云龙点点头,就出去开车了。
朱立兰赶忙过来问道:“你走了,多长时间能回来,再来病人怎么办?”
徐天宇停住脚步说:“我就去县城办事,没有别的事,明天一早会和陆云龙一起回来的。如果再来患者,就让他们先住下来吧。”
朱立兰答应着说:“那好吧,你可要快去快回呀。”她说完,就跟着徐天宇走出了诊所。
徐天宇走出了家门,上了陆云龙的皮卡车,向县城驰去。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在华灯初上时,陆云龙已把车子停在了县城的凯悦大酒店门前停车场,两人下车,直奔三楼贵宾厅。
进门一看,只有仇发财一个人,三人分别握手寒暄后,陆云龙随即说:“仇哥,就我们三人,你搞个贵宾厅,这也太浪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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