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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不死，烧不完。她眼睛里的东西能够燃烧起来，而且实在是太多，也太丰富了。”

“不屈不挠，对于那一种深陷绝望，但不愿沉沦下去的人。只消看上一眼，只一眼，你就会轻而易举的认出，她会是自己的同类。”

“切~说的那么玄乎，不就是个吃过苦头，还不知道吸取教训的臭丫头罢了。”

纱纱嘴角一抽，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唉，怎么说呢。像你们这种不愁吃喝的大小姐是不懂的。”

“只不过呢，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言，魏歌多多少少都代表了属于自己的一面，大概是寄希望于他人吧，总是希望自己做不到的，有人能替自己完成。”

化妆师似乎也没指望纱纱能听他说话，他一个人托着腮自言自语，往日嬉皮笑脸的脸上浮起了违和感十足的沧桑。

“山月记里的那句话，你还记得吗？”

纱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突然抬头说道。

“我深怕自己本非美玉，故而不敢加以刻苦琢磨。却又半信自己是块美玉，故而又不肯庸庸碌碌与瓦砾为伍。”

纱纱闭上眼睛，认真的，翻来覆去的，念着那几句话。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明朗，一字一字的念出来，带着能让人心醉沉迷的虔诚。

“所以啊，不是自己做不到，是大多数人压根不敢去做，羞于去说。他们那么追捧那个魏歌，还不是因为魏歌的硬件软件，比起我们都差的都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