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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现实点儿。”迎春说:“您指望用这首《雪人》登台啊?这倒拿得出手,可他毕竟是‘雪人’,早晚得化喽,再者说,人小魔女还不干呢。”
“小魔女可能还真同意。”笑笑乐道:“说起来,我跟她当初在东方一号……算了不提了。”
“怎么着?你认识她?”迎春突然来了神,“她可是我的青春偶像,赶紧给我引见引见!”
“我哪儿给你引见去啊!”笑笑大笑起来,“人现在在大南方呢!”
“嗨,当我没说。”迎春苦笑着摇摇头,接续说:“我接着说,一来啊,你现在得有一批,至少得有三到四首原创歌曲,够咱们排练用的,也是为将来能有演出机会时留‘库存’,这就看你了啊,一般词曲这事儿,都是主唱亲笔操刀。”
“这你放心,这是我分内的事儿。”笑笑说,“已经有一首了,一会儿咱就排。”
“哦我知道了,那首《儿童节》吧?”
“是,那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在食品厂最苦的那段儿日子写出来的有感而发。”笑笑叹道,“都说艺术家需要灵感,我却没想到我的灵感来自苦难。”
“灵感还真大多来自苦难!”迎春说。
笑笑点点头,说:“不都说么,这作家啊、艺术家啊、音乐家啊,必须得是有丰富生活阅历的人。但是呢,不能过得太苦,太苦的人为生活所迫,整天操劳,他没时间去创作去,也不能过得太顺,太顺的人成天沉迷在花天酒地里,他没那个心思搞艺术,搞艺术的人,得是那种过得不好不坏的、时而顺风顺水、时而呢,又遭到点儿挫折那种。”
“所以你是艺术家啊。”
“别闹,别闹。”笑笑摇头摆手苦笑,说:“你继续你的。”
“我是说啊,关于咱们乐队,缺了点儿什么你发现了么?”迎春问。
笑笑无奈地一耸肩,说:“发现了。少个贝斯手。”
“对喽!”迎春说,“只听说过有种音乐形式叫‘鼓和贝斯’,还真没听说过一吉他兼主唱加一鼓手就组个乐队的,那就成光有高音没低音了,那没法听了。就算是人数最少的三人组合乐队,就‘涅槃’那种,那还得是仨人儿呢!”
“掌柜哒,来一块钱仨人儿!”柳笑笑打趣道。
“别捣乱啊,这都不挨着。”迎春笑着说,“好么,刘宝瑞的相声都出来了。是,咱们要不凑个仨人儿,那咱俩真是‘满不懂和假行家’了!”
“哎……”柳笑笑长谈一声,说:“这千金易得,贝斯难求啊!”
“千金也不易得!要不你生个千金得了?嗨,这都不挨着了,我都让你带沟里去了。”迎春说。
“想想,想想,咱们都想想。”柳笑笑把吉他背带从肩膀上摘下,把电吉他放在床上,说:“我倒有心请周方来,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那高中同学。但是恐怕请不动人家,在咱们这样的新起步的乐队面前,人家已然是大腕儿了。”
“也别自己看不起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你也能成腕儿。”迎春说,“这么多年同学了,是吧,交情在……同学……同学……哎!!”
“你别一惊一咋的!”柳笑笑被迎春一嗓子吓了一跳,“怎么的?有合适人选了?”
“要不……”迎春眼珠一转,“咱问问这家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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