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胭脂楼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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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后山。
练兵场里将士们正在训练,整齐划一的队伍,嘹亮的口号声,似乎都在诉说着肃家军的训练有素。
整个后山宽大无比,高大的树木遮蔽了人的视线,清脆的竹林随风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山谷中鸟儿们的啁啾声,野兽时不时的嚎叫声都会隐蔽娇小身躯的夙酌……
夙酌走到练兵场,远远的就看到了前几日她落水的那个湖,她现在还想不明白,她好不容易设计嫁祸给肃北那个男人,他居然还鬼使神差地承认是自己干的,有这么玩的吗?!真是过分!搞的她后面的戏都演不下去了。
夙酌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微风吹拂下泛起了点点涟漪,和往常一样,丝毫看不出来这湖底还有股强劲的涡旋。
还有那把剑,那通道是通向哪里呢?夙酌定睛一看,她明明记得北岸的水位好像下降了不少,今日再来看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水位,最近也没有下雨,这水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还有别的水源补给?
夙酌心里猜想,这湖底一定还通向哪里?这样,如果是通向将军府外,那她就不用冒险翻越后山了,她还要找个机会在去探一下这湖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何时,骂小黑物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脚下的墨墨看着一直望着远方不在动的夙酌,把身子往夙酌身上蹭了蹭,夙酌感觉到脚下的墨墨好像等急了,把视线离开那湖面。
一路走来,虽然她不时地会看到巡逻的肃家军,但是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不再阻碍她,任她在将军府里自由行动。
她不禁感叹,“肃烨这家伙虽然心思不是很细腻,传令还是蛮快的嘛!”
她刚说完,肃家军就没有敢拦她的了。
脚下的墨墨闷哼了一声,夙酌回头看了看,没有发现墨墨有什么不对劲,朝着后山走去。
到了山脚下,夙酌对墨墨说:“墨墨,山野才是你的家,虽然将军府就挨着后山,但是,住在大自然里毕竟比住在房子里来的逍遥自在,我想,你也不想整天被关在屋子里吧,去吧。
对了,我们约定一个暗号吧!我一吹口哨,你就来找我,好不好?
就像这样,”夙酌说着,山脚下就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口哨声。
“看来,我会吹暗号的技能还没有丢失。”
夙酌笑着看着眼前的墨墨,墨墨只是看了看它,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和动作,径直的朝后山密林中跑去。
夙酌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点失落,是因为墨墨没有对自己做出依依不舍的表情,所以……所以她才失落的吗?
她希望那小家伙对自己依依不舍。
夙酌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她从小在部队时一开始也是对别人这样,掏心掏肺,别人稍微对自己一点好,她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兴奋地告诉人家‘看,我的心是红色的,是那种鲜红的扑通扑通地跳的心。慢慢的,她懂了,她终于在血的教训中明白了,哪有什么真情实感?一直都是一个人,一切都只不过是利用而已!
可是现在,她怎么了?她居然渴望被依依不舍,还是一只生灵!
恍惚间,夙酌脑海里闪现出幼年时自己满头都是血淋淋的画面,她不愿意再去回想,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将军府后山回到了寻岫阁。
海棠胭脂楼内。
海棠胭脂楼是东岳最大的青楼楚馆,全城里最美貌最迷人的女子都在这海棠胭脂楼里了,楼里不仅可以听歌唱曲儿,吟赏烟花,和佳人把酒月下,只要囊中有银子,便可心想事成!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海棠胭脂楼里,一个身穿深紫色衣衫的男子仰卧在海棠胭脂楼后院的胭脂花树下,独自一人喝着醉梦仙,脚下的酒坛子七零八碎的散落了一地,树下的人眼睛闭着,脸上绯红,喃喃自语,不省人事。
二楼厢房上一女子深情默然,眼睛却一刻也没有从花树底下的男子身上离开。
一抹弯月似的乌眉,星辰一般的亮眼多了几分妩媚与柔情。
微风吹过,胭脂花树下的男子不自觉的缩了一缩身子,楼上的女子立马就察觉到了花树下微微翻动自己身子的紫衣男子,那女子轻然转身入门,手里多出了一件深紫色衣衫,下楼朝着还在花树下醉酒的男子走去。
“肃北将军,起风了,外面冷,去屋里睡吧?”
那女子名唤作紫苏,是海棠胭脂楼里的“贵客”。
紫苏轻声呼唤,躺在地上的肃北一动不动。
紫苏看着此刻刻意醉酒的肃北,心里眼里写满了柔情。
可是他是名满天下的将军府将军,红尘佳事恐怕早已经是有所注定,就连他自己恐怕都身不由己,她又怎么能奢求呢?
只要能够还能远远地望上他一眼,把对他的万般柔情藏在心底,她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现在,他就在她身边。
紫苏看着两颊泛红的肃北,她知道每次他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来在胭脂花树下喝酒,不把自己灌醉,让自己醉在梦里,他是不会停下的。
一开始紫苏看着心疼也曾试着劝阻,可是换来的是一整夜的剑影纷飞,不羁的狂笑。在夜空中显的空旷寂寥,自己的血染湿了衣衫,那紫色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兀。
从此紫苏也没再多说一句话,醉在梦里总比自我惩戒好的多。
“肃北将军,肃北……北……”
紫苏尝试着再次呼唤肃北,这次她没有叫肃北将军,她小心翼翼的唤着肃北的名字,甚至只想喊他北。
呼唤几声,看到肃北没有回应,紫苏轻轻地把衣衫盖在肃北身上。
更深露重,宿醉的难受恐怕也只有靠这漫漫长夜才能慢慢消解了吧!
紫苏打算袖手抽身离去,紫色的长纱裙飘落在花树底下,衣袖在转身的瞬间轻佛在肃北的脸上。
突然,肩膀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摁住,衣衫被拨到肩膀下三分,入夜的凉意袭来,身边的人眼神有些迷乱,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紫苏的脖间。
肃北闷哼一声,紫苏立刻觉察到今晚的肃北较往常不太一样。
恍惚间,容不得紫苏考虑,密密麻麻的吻伴着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紫苏眉头一皱,心想这醉梦仙的酒劲果然大,她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肃北,可是毕竟她一介的女流,力量自然比不上男子,更何况是肃北,叱咤战场的将军。
紫苏不知肃北今天怎么了,只要她不愿意,肃北从来都没有强迫过她。
不过,若是他要……即使紫苏心中知道他不爱她,只要能在他身边,与他,她也愿意……
“棠儿,棠儿……”
身上的人非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愈发想要索取更多。
紫苏吃痛,耳边充满邪魅的嗓音响起,顿时紫苏从迷乱中稍微清醒过来。
“将军,将军,我是紫苏,我是紫苏,不是什么棠儿。”
紫苏咬牙,把头扭向一边,吐字清晰,肃北在紫苏的反抗下放慢了动作。
“将军,我是紫苏,不是上官甘棠!“
肃北从紫苏身上挪开,眼睛没有睁开,意识迷乱。
紫苏在慌乱中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和凌乱的头发,回头看向肃北。
他眯着狭长的眼睛,脸上显出一脸的倦态和疲惫,眉头皱着,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潇洒,或者说是风流。
紫苏不敢问,也不会去问,她会等,等到他亲口告诉自己的那一天,等到他心里给自己留位置,或者,全部是她。
紫苏依旧是深情的望着已经又昏睡在胭脂树底下的肃北,心里想着。
“你还是忘不了上官甘棠吗?”
“她父亲可是西羌的人,且不说她都已经不在了,就是上官甘棠还活在这人世,就西羌和东岳的关系,你们能在一起吗?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上官甘棠还活着‘’。
紫苏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海棠胭脂楼厢房里,紫苏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想起了她和肃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的他也是一身紫衣,只不过那时的紫色还稍微显得淡些。
意气风发的他骑着骏马,自从他把自己从人贩子手中赎回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此生,紫苏终将是要在这个男人身上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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