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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克塔维厄斯,你和我来。让他们离远点,凡妮莎会很开心她会有百万大军在门口关切她,但如果真的是关切。”
维恩莱特国王难过地问:“她怎么样了?”
帕瓦罗医师和卡伊斯大祭司相互看看。
“直接点,没时间浪费了,不是吗?”维恩莱特国王不耐烦地说。
“皇后已经病入膏肓,她的血液已经被完全污染。”
维恩莱特国王的表情凝重。
“帕瓦罗,等等,你曾告诉过我,不会这么快发生。”
“是的,陛下,但是……”
“潜伏期第一阶段有一年,第二阶段会持续五年。”
“是的,陛下。”
“可现在只有短短不到一年。”他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陛下,潜伏期的确有很长的时间,但是老臣无法准确判断出皇后是何时患上这种疾病。”
“你的意思是凡妮莎很早之前就患上了这种疾病?那雷格尔呢?他的血液里不是也会携有病原体。”
“根据我的经验,这病疾潜伏期还没有长达十年之久,也并不是所有携带患者体内都会产生变异。”
“万一雷格尔也发病了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陛下,冷静点。”奥克塔维厄斯努力修补着面临着决堤的大坝。
“放他妈的狗屁,我不是傻的!如果雷格尔的血液里也有病原体,谁来……”他更咽了一下。“现在皇室还能保证后续有人吗?”他吼道。
“陛下,冷静点。皇后还在里面就寝。”奥克塔维厄斯极力将他从危险边缘拉回来。
“该死的!告诉我,帕瓦罗,她现在到底能活多久。”
“我不能保证,陛下,但是肯定没多少时间了。正常的医疗办法已经无力回天。但卡伊斯大人还有一个办法。但我想陛下应该也知道。”
“什么办法?”奥克塔维厄斯急切的问。
“皇后的病原载体是血液。自古相传有一种血祭仪式,可赋予受者新的血脉,简单说,就是能赋予皇后正统的维恩莱特家族的血脉,来替换掉原来的血脉,真正地成为维恩莱特家族的一员。”卡伊斯解释。
“这个仪式需要什么?”
“奥克塔维厄斯,不用问了,我知道,这个仪式在家族里早就存在了,是对绝对忠心于维恩莱特家族的人一种神圣的新生授予,也是这个家族至今屹立不倒的方法之一。”
“陛下,这取决于您,您知道,这对您的身体是巨大的透支。”
“否则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维恩莱特国王因为懦弱,抛弃了他的妻子,这将是维恩莱特家族历史上的耻辱。”
“但陛下,恐怕您还是得选择一个。”
“凡妮莎是我的一切。”
“不,您误会了,乔治·摩多医师那边传来消息,您的儿子赫鲁需要大量供血,否则手术没办法继续进行。”
“你说什么?”
“千真万确,您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建议您,为了皇室长久考虑,但还是那句话,最后取决于你。”
他血压飙升,恍恍惚惚,太多言语都变成了急喘。
“陛下,您还好吗?”众人搀扶着他。大臣们急忙都围了上来。
“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进去看看凡妮莎。”
卡伊斯和帕瓦罗想劝阻他前去打扰皇后。
奥克塔维厄斯拦下了他们。
“让他去吧,在里面静静。”
“内政参谋,恕我直言,生命也是有时间的,虽然我们已经暂时冰封住了赫鲁,但是拖不了太久,如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只怕…….”
维恩莱特国王举手止住他,他踌躇了片刻,斟酌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原本神衰的大脑,被残酷现实与心中遗留的私心搅地浑浊。
迟疑着,一声悲叹随着厚重的木门一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