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宫女出身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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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哪当差的?为何要谋害太妃,还不快从实招来!”在陈棣受过的教育中,没什么不能打女人的规矩,他怒不可遏,一脚踢翻了女使。
“奴婢,奴婢采荷,原本是在庄子上当差的。”采荷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却不想这么容易认罪:“奴婢头上的发钗是奴婢娘的,奴婢拿来戴时,上面便没有珍珠在。”
“奴婢的爹死得早,是娘将我拉扯大的,我们在庄子上没有重劳力,干不得农活,家里穷得叮当响,也可能是奴婢娘早年将珍珠卖钱了也说不定。奴婢真的冤枉啊!”采荷哭得颇有几分梨花带雨,含羞带怯,我见犹怜。
然而她碰上的,是对女人根本不会产生爱情的陈棣,于是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哭得跟窑子里的小姐似的,干嘛?”
得~原来不解风情还有这好处。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叫了你娘过来对质吧。”赵东笞问一旁平王府的管家娘子:“她娘在庄子上?叫来问话。”
“回赵世子话,她的娘,今天也过来府里帮忙了,就在后厨打下手。”
这倒是巧了,不用等太久,一个中年仆妇打扮的女人便被叫了进来,她虽然面露苦色,两鬓染霜,看起来甚是苍老,但行礼的动作行云流水,自然且标准。
“不知世子爷唤奴婢来,可有事?”
“采荷是你女儿?”
“正是。”这仆妇身上的衣裳虽然干净,但看起来很陈旧,在不起眼的地方,还用同色布料打了两块补丁,因针脚细密,不易察觉,看来采荷说他们生计艰难,这话倒是可信。
“你家可曾有过一只嵌了珍珠的发钗?今次给你女儿戴进了府里?”采荷已经被人捂住嘴拖到一旁,此时用略带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娘,要哭不哭的。
“确曾有过这样一只钗,只上头的珍珠,早就不在了。”
“这只钗是何来历?珍珠又因何不在?”
“奴婢命苦,那口子死得早,孤儿寡母穷困潦倒,有一年冬天,家里连过冬的棉衣都买不起,实在没办法,才将珍珠卖了换钱救命。”
陈棣已经神色放缓,母女俩一前一后被带进来,根本没时间对口供,现下前后印证,大概率不是假话。
“你那珠钗,从何而来?”赵东笞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这对母女。
“奴婢早年曾在宫里当差,是到龄被放出宫嫁人的,那钗,是奴婢在宫中时,主子娘娘赏的。”
“哦?宫里出来的?你原是在哪宫当差的?又缘何入了平王府为奴?”
到龄放出宫的宫女,都是平民身份,并非奴婢,而且一般家里有亲属在世的,都会回本家,听凭自愿,嫁人或者自梳守节。
她们在宫里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计,好不容易平安出宫,最不愿意的,便是重新当人奴仆。偏这位反其道而行之?
“奴婢,奴婢喜欢的人,是平王府的奴仆,奴婢自愿嫁他,便也随其入了奴籍。”
什么真爱啊,竟然占胜了自由的诱惑?
赵东笞不置可否,继续问:“嗯,你在宫中叫什么?是做什么?哪个主子娘娘赏的珠钗?”刚才这仆妇跳过了问题,没有作答,赵东笞怎么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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