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相互间争夺 (第2/2页)
苏赋赋慌慌地将信藏在了袖下,一回身,赵与歌就进了屋。
看她负手在后,脸上神情紧张,赵与歌一眼就猜出她定是在看赵承延塞给她的东西。
合了门后道:“大大方方的看,不用藏掖。”
苏赋赋又信了他。
“你今日当着那些人的面拽我作何?我这手腕子都被你抓疼了。”
“谁让你在外人跟前不顾及我的脸面?我要不拉着拽着,你怕是干脆坐到赵承延身旁去了。”
苏赋赋切了一声,回身继续看信。
赵与歌踱步上前,假装开衣柜的样子在一旁一目十行,然后扒着衣柜门悠悠道:“想用一只镯子绑住你?异想天开了些。”“你还偷看?”
说着慌得苏赋赋赶紧用身子挡住。
赵与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柔软的缃黄寝袍,搭在腕间合了门。
转目看着她不屑道:“你以为本王是关心你们打情骂俏吗?我是怕你暗中通敌,将契亲之事说出去。”
苏赋赋蹙眉看着他。
这成亲之前,看他行事严谨,惜字如金,应是十分好相与的。
可成亲后才发现,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靠说话来噎死一个人。
苏赋赋不再搭理他,好好叠起书信,摘下了腕子上的玉镯轻手放回了锦盒里。
赵与歌眼里默默看着,语气忽然软了几分道:“今日在宫里多亏有你。不然,张孺人和我都要难堪了。”
苏赋赋边摘着头上的几支步摇,边淡淡的“奥…”了一声。
待她发饰都卸了,一旁的赵与歌就如同小跟班一样随即吩咐小侍女们伺候她浴身。
殿外的月色明亮的像点了灯似的。
轻帐一放。
赵与歌就等不及侧过身,柔声道:“你既通晓韵律,为何庆王府夜宴之时却说不会奏曲?”
苏赋赋手下捏着滑溜溜的缎盖道:“我只会奏那一段,算不得通。”
“原是如此,那……要不要我从延司坊中给你选位先生,正统的学习一番?”
“我有曲艺先生的,是西塞军营司的唐洪。就今日这一段……可是他带着我脚踏西域大地,仰面广阔蓝天,足足练了两个月……这才让我吹起来有几分样子…今年临走时他还说,待我再回西塞,他便教我首新曲子。嗯……现在看来,明年春月应该就能回去。”
赵与歌一旁垂了垂眼眸。
“你是等着与五弟同去吧?”
苏赋赋眸色一喜,看向他道:“你怎么知道?那军营里有几个跟我很是亲近的人,唐洪就在其中。我们有言在先,以后我若有了心上人,就带回去跟他们拼酒。我还押赌了,赌我的心上人定能将他们喝趴下。”
“别想那么远,世事无常,说不定哪一天你跟他的缘份就尽了。”
“你乱说话,快呸呸呸……”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