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假钱大屠 (第2/2页)
“刚才这个试验只是为了证明凶手是左撇子。要想拿此刀穿过这么后的麻布衣服在一刀毙命,那只能说凶手是用惯用手,而伤口在右腹部,从下往上插入,那就只能是左手持刀插入一刀毙命。我前日特意找钱大屠喝酒,他从头到尾都是用右手夹菜,右手喝酒。”
“不是的,李大人,人真的是我杀的,而且你说我惯用手是右手就是右手啊,你要证据啊。”钱大屠还试图继续狡辩,真没见过自己找死还找的这么坚定的。
“李大人,其实证据很简单,钱大屠是个屠夫,每天跟刀打交道,他的右手全是茧,那日我走时候特意与之握了手,证明他惯用手就是右手,所以他必然不是杀人凶手。”说罢言午走到钱大屠跟前,抓着他的右手摊开来。果然钱大屠的右手上全是老茧,钱大屠怎么也不明白,原来那日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而且证据还在自己身上。不过看着边上的弟弟,再望了望在衙门口人群中的老母亲,钱大屠还想着替自己争辩几句:“大人,就算我是右撇子,但是也不能说我左手就不能持刀杀人,人在突发状态下力量能爆发出比平时多几倍的力气。我也能用左手杀了他。”
“就是就是,人就是我哥杀的,他都亲口承认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押他去法场砍头呢!”这边的钱二郎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声嘶力竭的哭喊道。却不知这一句彻底惹了众怒,经过这一番审理下众人都明白人肯定是钱二郎杀的,而钱大郎为了弟弟甘愿牺牲自己来顶替,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众人都为钱二郎所不耻。
原来钱家兄弟是双胞胎,父亲过世的早。按照大唐律令家中男丁年满14必须服徭役5年,兵役三年。钱二郎刚出生时就体弱多病,从小就一直躺在家中,家里的生计一直由钱大郎负责,钱母也就不敢让大朗去服役。对外只说自己就这一个儿子。久而久之所有的人都只知道钱家只有一个儿子,就是钱大郎。待到年龄稍大了,钱二郎身体有多好转也不愿天天在家躺着,便借由这钱大郎的名义出来溜达。平日里也会去卖卖肉。那日徐达到钱二郎手中买了肉回家发现肉是臭的,边想着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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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要说法,恰好半路遇到收摊回家的钱二郎,二人便起了争执。钱二郎长期躺在家中,身体本来就没有徐达的好。给徐达压在身下狠狠的揍了几拳。钱二郎顺手就拿起剔骨的尖刀朝徐达捅了二刀。钱二郎杀人后回到家中赶忙跟老母亲说了此事,一向溺爱二郎的钱母就想到了让钱大郎去顶罪,反正外人都只知道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便有了第二天钱大郎来认罪的事。
“好一个替弟顶罪案啊,言午,你是怎么发现这其中内情的。”李思泽李县丞何曾遇到过这等案件,听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不过也是,言午一开始也没发现其中之内情,心中也只是有些奇怪,直到那日言午去钱大朗家中发现家里有二副碗筷,而那多出来的一副又不是林婶的。而且后面有二个厢房,虽然一个厢房内都是干柴,但是那干柴上还有些许的露珠,想来应该是之前放到室外临时才挪进去的。而且后院其中那厢房内的被褥都是新的。而钱老太太自己的我是的被褥是陈旧的。以钱大郎这么孝顺的性子来看肯定不会自己用新的给老母亲用旧的。在加上言午在市集上打听来的消息总结下来,那就是钱家屋内还有一人。当日言午第一次去时钱母隔了好久才开的门,显然当时钱二郎就在屋内吃饭,见有人敲门躲了起来。
说完这一切时,钱大朗已然低下了头,默认了言午说的话。旁边之人无不愕然。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狠心的母亲,二儿子放了罪让大儿子去顶替。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能在这时候在看钱大郎的都是平日子接受过恩惠的人,大家本来就不相信钱大朗会杀人,现在知道事情缘由后纷纷怒骂钱母不是人。钱母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晕了过去。钱大朗赶忙想过去扶住钱母。奈何身上套有枷锁,言午见状让狱卒松开枷锁。钱大朗直接爬了过去抱着钱母大声的呼叫着:“娘,您醒醒啊,不要吓我。”钱老太太悠悠的醒来,看到钱大朗抱着自己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去:?“你个不孝子,是不是你不想给你弟弟顶罪,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你要害死你弟弟啊。你赶紧去认罪,把你弟弟救回来。”言午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愕然,旁边之人听到后义愤填膺的丢了几十跟鸡蛋过来。“我呸,原来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妈,偏心成这样,你的儿子是杀人犯了。你是杀人犯的娘,你跟你家二郎都不得好死。”更又几个中年妇女义愤填膺道。
这时的钱大郎似乎也给自己母亲的耳光打醒了。看着自己怀里的母亲,在看这跪在不远处的弟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