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又要住院 (第2/2页)
医护人员都是老面孔了,包括我的主治医生,他们也开始午餐午休,我也就躺下来休息,等下午医生过来即可。昨天医院电话我加床行不行,我说可以,不就是没有储物柜吗?我只住一晚上。只要有厕所就可以,因为要留存尿液,否则去外边上厕所的确不是很方便,更何况天气还是比较冷的。
鉴于明天必须出院结账后才能开药,所以时间就有些冲突,于是只是抽了几管血,看了看肌酐指数,就告诉我可以出院了,不必要住一夜。于是,倒掉了积攒一次的尿液,收拾起脸盆器具,做好回家的准备。从医院回家,任何时候都是令人兴奋的。当然,测血压、心电图这些常规动作还是有的,考虑到肌酐指数上升到220,可是我的体重有下降,通过计算,还是输液打的保骨针,肾贫血的改善方式只有生红针。开具的药物可以明天来结账时候取走,我可以回家了。
途经一处公园,看看里边似乎终于有了空余车位,就开了进去。最近因为疫情原因,家长孩子天天在这里聚集的满满的,连放风筝的地方都很局促。心不走了几步,就听到喇叭里不断传出进入公园戴口罩的提示,可是又有护林防火的提示,真够忙的。
梅花开了很多,红的白的粉的,暗送清香。玉兰花竟然快要谢了,而那一片杏花却含苞待放,布满枝头。如今的绿化,都是大树直接入住,不必等待他们长大开花结果的步骤,可见城市绿化的费用之大。要知道这个公园仅仅建成不到两年时间,而路边有很多手腕粗细的樱花树间距只有一米左右,难道说种树的人不想叫他们长大,还是有太多的利益驱动呢?前两年青岛的市长的外号就是“张种树”,密密麻麻,各种各样,包括立交桥地下不见阳光的地方也种树,这是一种后遗症啊。
登顶来到观景亭,风有点儿大,也有些凉。四下的风景各异,都是令人愉悦的。伸腿压了压,曾经轻易弯腰抵达的部位明显不行了,韧带肌腱估计都受到了药物的损伤,包括散步后引起的疼痛。病了,当然有病了的症状,背着沉重的登山包穿越仙山一天八九个小时,估计永远成为了回忆。于是,就有些伤感,可是转念又想:凭什么别人得病自己就不能得病呢?就像鲁迅小说里的阿q:“尼姑的脑袋别人能摸得,我为什么不能摸呢?”于是就摸了尼姑的头。
绕了一圈下山,回到了车里。晚饭的时候我示意妻子叫儿子出来吃饭,她摇头。直到我们吃完了,她才敲了敲儿子的卧室门,儿子回应:“知道了。”
明天是李副主任的门诊,只有他和袁主任才能开出我的仿生药物,然后去滨海南区的定点药房购买。报销后一千多,这样每个月我有一二千元的治疗费用和药费——还好,有药可吃。跟妻子交代了各种事项,由她明天去结账,然后一起去开药。这次要恢复到正常计量,每次四毫克,估计价格还要提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