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5章 羞耻的追逐 (第2/2页)
还有两个流浪汉向我们伸出手:“给我,快给我!”
司马庆和庄月灵各自伸出一只手交给他们,被他们用力拉了过去,连带着我也被拉得身体离地,忍不住想要欢呼一声我升空了我飞起来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瞬间打破了我所有的邪恶幻想。我注意到我们不知不觉中跟着流浪汉们跑到了北台老区中心转盘,此刻我已经被拽到了大理石台阶之上,面前就是那坐尖削的纪念碑,背后的上百只妖兽幼虫也已经进入到转盘区域。
三个流浪汉围着纪念碑站按等腰三角形方位站好,在妖兽幼虫爬上大理石台阶的前一刻,他们三人各自击出一掌,印在了纪念碑三个不同的位置上。
下一瞬间,原本乌漆嘛黑平平无奇的纪念碑像被点亮的灯管一样,一下子燃亮了起来。这还只是开始,燃亮的纪念碑上以随机和不规则的方位角度,释放出了一道道炽白弯转的光线,就像一道道改变了颜色的雷电一般。
追来的妖兽幼虫们在看到纪念碑点亮的一刻,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齐刷刷的停下了脚步,都没迟疑上半秒钟,就纷纷调头四散逃去,就像平静池塘中受惊的鱼群。
可是炽白的光线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追寻着它们的移动轨迹,逐个的扫射过去。刚出生时还是雪白透明,追逐的过程中已经出现黑化硬化的妖兽幼虫们,在光线下像被热水浇灌了的雪人,一下子就消融成一片透明的水状液体。
上百只妖兽幼虫,逃跑的速度快方位广,可纪念碑放射的电流更加精准灵活,在不到10秒钟的时间内,便将所有妖兽幼虫清缴一空。最远的一只,都已经逃到了几百米之外,还是没能逃过不知拥有多远射程的白色光线的追击。
这回不是邪恶的想法导致了,我真的像被榨干了一样,整个人几乎毫无知觉的软到在了地上。庄月灵和司马庆也一样,分别靠坐在我的身边两侧。
我无力的看着三个流浪汉,看着他们收回了手掌,看着纪念碑随之暗淡下去恢复了原状。
我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刚刚都做了什么?”
三个流浪汉就是当初在我家医馆借宿疗伤的那三个人,他们面对我的问题,很平静的摇头:“对不起,我们不能说。”
“不能说是什么意思?”
一名流浪汉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屌丝可以妄议国家大事,但作为领导干部,不能什么都说。”
谁是领导干部不清楚,但他显然是在暗示我们三个是屌丝。
一群盲流瞧不起谁呢,正要发火,那流浪汉又说:“但最高领导有权向你们告知一切,既然你们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完全可以去问问他,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我们都一头问号:“最高领导?你说的是谁?”
三名流浪汉一起侧身转头,看向转盘一侧的阴影:“他就是非主流文明的最高领导,北台自由搏击协会的会长。”
就像呼应他们的介绍一样,一个人从转盘一侧的阴影中走出,他背着行囊,拽着行李箱,看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年前返乡的农民工。
“爸?”
我惊呼出声,那人竟是我爸刘由。
庄月灵莫名其妙的一推我,气恼道:“你不是说你爸是老中医吗?怎么是个农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