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河湾镇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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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烨桁没有回答她,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裴亦姝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垂眸专心包扎他手臂上的伤口。“姝儿,你真美!”正低头包扎伤口的裴亦姝一惊,抬头看他,只见宁烨桁嘶嘶两声,她才惊觉自个方才手上多使了几分力。“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忽然说些不着调的话!”“无妨!”宁烨桁忽然凑近了看她,道:“只是被你这么一搅,我现下可是睡意全无!”裴亦姝用手掌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你、真是,好心当驴肝肺……”话音方落,宁烨桁便轻笑着扣住了她的手腕,掌心顺着她纤瘦的手腕滑下,包裹住了她纤长的手指。裴亦姝被他步步紧逼,然后被迫靠在了车壁上,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容,羽睫微颤:“你、你,想干什么?”“你说呢?”不待裴亦姝回答,一个吻落在便落在了她唇上。裴亦姝美目圆瞪,属于他的气息很快便在唇齿间散开。裴亦姝总觉得身体重心有心不稳,她虽是背靠车壁,但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往下滑,长腿都抵在了对面的车壁上。她呜咽一声,试图推开已情迷意乱的男人,没想到却被他一下捉住了作乱的手,左手往下揽住了她的腰,裴亦姝整个人便被提溜了起来。他的吻肆意而热烈,渐渐的裴亦姝也沉沦了下去。宁烨桁的索取愈发肆无忌惮,裴亦姝是被最后一丝理智所唤醒,想要推开他。裴亦姝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马车无端在地面上震了一下,仿佛颠簸。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颇为响亮的声音,“什么人?”裴亦姝身躯一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个被压在了身下,而且还意识到有人正在向他们靠近,她的心即刻紧张了起来。俩人对视一眼,正想着如何应付,却不料宁烨桁直接掀开了帘子。前来查探的护卫看清了人,迅速低下了头,恭敬道:“是属下唐突了!”“无妨!”言罢,宁烨桁放下帘子,一本正经地坐了回来。裴亦姝愣愣地看着他,这厮变脸果真是极快。“好看吗?”宁烨桁唇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嗯?裴亦姝眼底略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好看……”话说到一半,裴亦姝这才反应过来,正准备怼他,宁烨桁却不知从何处扯过一薄毯来一把裹住裴亦姝,头不抬地向她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天一亮我们就要速速离开,你再睡一会儿,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裴亦姝纤长的眼睫微微一颤,看着他说道:“你不睡么?”“我就在院子里,你安心睡,有我在!”简单交代了两句,宁烨桁忽然低头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又俯下头在她耳边道:“你脸怎么这么红?”耳根子一阵酥麻,裴亦姝这才发觉自个脸颊有些发烫,冷眼横了他一眼道:“是因为车里太热了!”“赶紧睡吧!有什么事叫我便是!”语毕他起身轻轻掀
开车帘,跳下马车后又将马车的帘子遮盖严实了,这才向黑夜里走去。裴亦姝坐在马车里用手搓了搓自个发烫的脸颊,暗自懊恼自个怎么回回都能在宁烨桁面前丢丑。熄了灯,裴亦姝才安稳地睡下了。刚到卯时天方要亮时,宁烨桁便指挥大家将小院的东西卷上马车,再把留下的痕迹湮灭。裴亦姝是在一声鞭响中醒来的,她身子一歪竟栽倒了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裴亦姝睡眼惺忪地抹了抹双眼,映入眼底的是一张过分俊朗的脸容。“醒了?”“嗯!”裴亦姝点了下头,下一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险些撞到车顶。“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宁烨桁有些懒洋洋地回道:“那我该在何处?”······马车驶进浓重的晨雾里,朝最近的河湾镇去了。马车驶到官道上时,晨时的风有些寒凉,赶马的马夫连握鞭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时不时都要哈一口气来暖手。冷风嗖嗖灌进马车内,裴亦姝的睡意完全被冻没了,就算裹上了一层薄毯,仍旧连骨头都有些发僵,觉得血液好似都变冷了。见她瑟瑟缩缩的模样,宁烨桁脱下了外袍裹到她身上。裴亦姝抬眸看他,“你不冷么?”宁烨桁摇头道:“不冷!”裴亦姝又忽然想起贾灵儿来,脑中来来回回闪过的都是她那张染血的脸以及狰狞的伤痕,眼下没有其余药品,一切都只能等到了河湾镇再说。很快到一行人便赶到河湾镇,镇上并不大,一条道儿直接从街头连到街尾,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镇上医馆的位置。到医馆后,贾灵儿仍旧没有醒转的迹象,而医馆的大夫也被这阵仗给唬着了,赶紧将人请入了内室。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应对各种病患也算得上是得心应手,但看了贾灵儿的伤势后,却忍不住道:“不知是哪位大夫给处理的这伤口,手法当真是精妙啊,眼下这位姑娘性命无虞,只是需要好好休整调养,只是这姑娘从高处跌落,身上恐还有其他伤势,具体要请医婆再来诊察……”裴亦姝直接道:“伤者的外伤都已经检查过了,骨折之处也做了处理,只是伤者脏腑受了损伤,急需要开药方调理,还有这脸上的伤口也要赶紧治疗,确保不能留疤!”那大夫只看了一眼,便赶紧连连摆手道:“这脏腑上的损伤还能治,但这姑娘的脸……恐怕是要留疤了,就算是在这皇城--金平城最好的大夫也不一定能有保证!”裴亦姝自然听明白了大夫的意思,她只沉默了半响,便道:“有纸笔么?”大夫有些不解其意,仍旧是客气点头,“姑娘请随我来!”裴亦姝来到案前便开始提笔写方子。裴亦姝方才写到一半,大夫便睁大了双眼,忍不住看着面前的姑娘说道:“这药量不大,药性也不偏,的确是保养脏腑的良方!姑娘难不成是也是行医之人?”“算不上
,只是学了些微皮毛罢了!”裴亦姝只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