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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白宗林怼季家,路边的狗屎都比不过。 (第2/2页)

许非晚:……

季家众人:……

‘噗呲——’

唯一一个笑的,还是季江寒,不过二十岁,大家都把他当小孩看。

“牛粪都算不上,还想娶我的宝贝外孙女,要是自己撒不出尿照照,就让你父亲撒泡尿借你照照。”

许非晚低下头,咬着嘴唇掐着大腿在憋笑。

淑女要端庄优雅,不能笑的太明显。

季文博的脸色,比锅底都还要黑,季慎言就不提了,脸巴子被白宗林的话打得拍拍响,比挨了几十个掌掴还要疼。

午餐以后,季老邀请白宗林到书房小坐。

许非晚嘛,餐桌上被打了脸的季慎言又觍着脸来了。

她在看一个花瓶,估摸是个古董,余光扫了扫季慎言,“刚刚不好意思,我姥爷多喝了几杯,酒量不佳。”

但表情没有一点歉意,反而一派清傲。

季慎言在心里骂娘,嘴上在笑,“没关系,白老爱护白小姐自是理解。”

理解?

许非晚轻呵,转过身来,“季少爷,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

季慎言知道许非晚嘴里肯定没好话,可还得毫无底线的来捧。

“愿闻其详。”

许非晚盯着他,冷刺的锋利从季慎言脸上一扫而过,“季少爷像极了一条狗。”

“季靖枝被你们骂作是狗,可你看他明明是一头孤狼,王者姿态,睥睨八方。而季先生你就是做狗,也是一群狗中最低贱的那条。”

“不过……”她话锋一转,“还挺讨人喜欢。”

季慎言刚想说什么,听得哐当一声,双耳的古董花瓶就摔在地上。

“哎哟,看看我这,一不小心就……真是不好意思季少爷。”

季慎言咬着牙,舔狗姿态,“无碍,一个花瓶而已。”

再次话落,又听哐当一声。

许非晚的小手,连扫落三件古董才作罢,季慎言在不带她离开这一壁柜的古董都得遭殃。季家是老宅,其实没什么可参观的,除了那些收藏的古董字画。

后来不知怎么逛的,就逛到容氏的佛堂。

季慎言是真的怕了她,真怕在作妖连容氏极为喜欢的玉观音也给砸了。

“呀,季老夫人在拜佛,贸然打扰对不会惊动菩萨。”

容氏回头,淡淡一瞥,“无碍,只要白小姐心存敬畏。”

许非晚连忙双手合十拜了拜。

“季老夫人,有些事我挺好奇,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白小姐请问。”

她绕着佛堂转了圈,就是没靠近那尊玉观音,然后蹲下到容氏身旁,“您说,一边害人性命一边拜佛,菩萨会不会保佑。”

“善恶因果,真的会有报应么?”

“人在做天在看,真的逃得掉么!”

容氏把她盯了几眼,转回身闭上眼开始念《心经》。

许非晚笑盈盈,跟着念了两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进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从佛堂出来时,季慎言把她多打量两眼。

“白小姐还会《心经》?”

她漫不经心的嗯了声,就在客厅坐下,目光远眺的窗外那棵翠绿的紫薇树上。她其实不会,也是最近才学的。

其它的经文很深奥,她就会念一些《心经》,但也不是给自己求的。

看她没什么心情在说话,季慎言也不惹人心烦,扭头看了眼二楼,心里隐约不安,也不知道季文博那边成功没。

此时的季博文在洗手间,抖着手正在烧那条带血的手帕。

上面的血不是他的,是季若芸的,手帕上除了季若芸的血还沾了别的东西,季文博避如蛇蝎,烧掉之后反复洗了好多次手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然后,季文博就从楼上下来,去了佛堂找容氏。

“妈——”

容氏刚念完经,把佛珠挂在脖颈,给菩萨点了香就从旁边的侧门出去,外面是后院的回廊,容氏在这边建了个暖阁,用来休息和午睡。

季文博替她倒了茶,跟着坐过来。

“妈,白家最近一直在查白惊鸿的事儿。”季文博瞥她眼,似乎惴惴不安。

“怕什么。”容氏端着茶,倚靠在软塌上。

“我是担心白家这么不依不饶的,万一歪打正着,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季文博忧心忡忡,“宁蕤当年真的没留下什么证据?如果有更确实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能够坐实了打消白家人的顾虑……”

容氏呷了口热茶挑眉,“现在的证据还不够?那枚项链,当年买凶,她占了白惊鸿的身份,这一些哪样不能坐实?”

季文博也是无奈,“白家觉得不够啊。”

“庄麟虽然是白家早年派来寻白惊鸿的人,可事情过去几十年,连白惊鸿夫妻的尸骨都没找到,就凭一面之词,以白家的心性的来说肯定不够。”

季文博连连摇头,“也怪宁蕤倒霉,她要是没遇上抢匪被杀,如今来个对峙。”

容氏眼中闪过些许阴翳,“白家还在查宁蕤的死?”

“可不是嘛,按庄麟说的,白惊鸿夫妻刚死,宁蕤就跟着死,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刻意谋杀。宁蕤死不死白家不在意,白家在意的是白惊鸿。”

“您看,许非晚虽然从季靖枝手上拿到股权,但显然没有出手转让的意思。”

“刚刚我在餐桌上提了嘴,白宗林说的那些话……”

季文博哼了声,“季靖枝已经是砍了翅膀的鸟飞不起来,凤胤也回京,万一他俩密谋出什么,来个反转,岂不是到手的鸭子飞了。”

“妈,季靖枝好像挺怕您的,您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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