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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爷:冤家路窄,怎么下手? (第2/2页)

“爷,烟快烧到手了。”他也跟着自家爷的目光看去,不就是刚刚那位许小姐被扛走的地方吗。

这是怎么了,看得这么入神,爷不喜欢看戏啊。

季靖枝垂眸,把烧完的烟蒂弹出去,指尖上又把玩着一枚银色带着凉意的物件,眸色沉沉,犀利还危险。

**

金陵中心医院。

宾利慢慢碾压着地上的水痕,速度极慢在试探着要不要进医院,后座好一晌没动静,驾车的人就踩了刹车,同副驾驶的人对视眼不说话。

轿车后座,手机的光线从季靖枝脸上散去,刀刻斧凿的轮廓随即陷入昏暗中。

夜里十点多,因为天气冷路上偶尔有轿车驶过,医院对面大排档客人三三两两,说话声,笑闹声断断续续的飘过来。

季靖枝捻了捻眼窝,手机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打转。

许家那位长女便在中心医院生产,他若是去探望旧友说不定会撞上,在医院撞上必有许非晚,再见她又当如何?

思绪乱糟糟的,手机在手指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倏地,停下了。

下一秒就推门下车,同时驾驶位跟副驾驶的人也跟下来,不明所以。

“二爷?”

他未应,脚步极快朝对面街道走去。

……

5分钟前。

许非晚提着打包的东西从店里出来,浅笑嫣然,仪态万千就差把‘本小姐是金贵仙女’写在脸上,小店铺里有几桌客人,哪个不是不挪眼的盯着她看。

外套之内,也藏不住那白皙大长腿,纤纤杨柳腰,领如蝤蛴,螓首蛾眉。

颜比西子更胜三分。

‘长得太漂亮果然是一种罪过’胜西子三分的许非晚在心里呜呼哀哉,忍不住为自己容貌感叹一番。

从大排档出来,四下行人很少便裹紧外套,拿着手机在刷金陵当地几个热门的社交平台,方甜甜的名字已经榜上有名。

墙倒众人推,推孕妇下楼这等丧德行的事,不管团队,粉丝再怎么洗也洗不白。

屏幕忽然黑掉,她慢慢侧身,脸上以无半丝笑意。

“有事?”

身后忽然多出三个尾巴,不消开口就能闻到寒风里刺鼻的酒味,这样冷的天穿着比她还造谣,花衬衫加皮衣,还挽着衣袖,生怕别人看不见手臂上的纹身,染着红红绿绿的头发,笑容猥琐又直接。

黄毛在中间,凹出一个自认为帅得人神共愤的造型。

“美人,加个微信啊。”

想加你祖宗微信,没门。

“抱歉,我不用微信。”祖宗拒绝。

“那留个手机号码,得空唱K啊。”

唱你大爷的K,你祖宗从骨子里拒绝!

“抱歉,我不用手机。”

“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大哥,这女人,嗝,这女儿不识抬举!”左侧的红黄毛,不是乱说,他头发染的就是这种,死亡审美颜色的头发。

黄毛给了红黄毛一个眼神,又扭头看许非晚,眼神在她小腿和脸上来回打量,笑的下流恶心还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齿。

“美人说什么是什么,不过既然遇到就是缘分,我想请美人喝两杯——”说话间黄毛伸手,直直的朝许非晚的脸伸过去。

‘啪——’

许非晚冷着脸把手打开,涂着朱砂正色的唇抿了抿,踩着高跟鞋不太方便,若真动起手来得把鞋脱了,还能用来做武器……

没等她想完,刚才的动作就刺激到黄毛,没给她一点反应机会,黄毛就伸手捂着她的嘴,反剪住双手兄弟三人加上一个她拖着就到了旁边一条黢黑的巷道。

许非晚心里只咯噔了一下,整个心就凉下来,一派镇定的脸色此时已然苍白发怔,身上好像被戳了一个洞暖意流得一点不剩。

是她大意,万万没想到,这个黄毛是个练家子的,出手有章法而且速度快。

黢黑难闻的巷道,传来阵阵脚步声和各种东西撞落的坠地声,巷道很深又比较狭窄,夜里的疾风往里头灌显阴森诡异,在加上脚步声和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她想喊,想叫,可脖颈是她命脉死穴,一旦被控制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认人摆弄。

“呸,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在我大哥面前摆谱一会儿还不得欲仙欲死的在我大哥身下淫荡乱叫!”

“大,大哥,嗝,您,您先来……嘿嘿嘿。”

许非晚还被扼住脖颈,她有伸手扒拉只是双手半点力气使不出,不远处挂着一盏壁灯,年月蚕食的痕迹很严重随风在荡漾。

白炽灯左右晃荡,在她视网膜中,三个男人的脸扭曲狰狞。

黄毛已经急不可耐,手隔着大衣胡乱扯毛衣裙摆——

忽然的,一道人影逼近,伴随着晃荡的白炽灯一拳头把一个人捶到在地,季靖枝动作极快,出手暴戾一拳撂倒一个人并未停手,对着第二人迎面就是一脚。

巷道真的很狭窄,第二个人倒地就撞到最里面的黄毛,极大的冲击力造成趔趄,黄毛手臂失去力道在许非晚脱手的一瞬,手腕就被攥着直直的撞进季靖枝怀里。

“有事儿没?”他一只手搂着许非晚的腰,另一只手在脱外套,极快的速度带着雪松木香的外套就把她整个裹住。

嗓音很稳很低,隐隐有一丝慌乱。

许非晚在抖,抖得很厉害,身上也很冰凉。

“许小姐?”他又唤了声,比前一声柔了很多。

许非晚慢慢回过神来,瓮声说了句‘没事’,然后就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肢体有很大的动作,伴随着响动又有人倒地。

“爷。”

李冀跟山岳已经赶来,默契的瞅了眼季靖枝怀里的人,只是被他外套遮住看不见脸。

季靖枝没作声,左右摇摆的光晕中他在笑。

好邪的笑容,可是他太乖了,太像没有攻击性的小奶狗,笑起来又坏坏的。

两人就懂他想做什么。

“爷,这儿太污脏,您先带这位小姐出去。”山岳说着,回身就给刚爬起来的人一脚再次踹到,“这边,我们来料理。”

季靖枝没说话,护着许非晚从巷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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