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老九门（2）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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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挑了下眉，待要说话，却被身边玄女的冷声阻止。

“她说话从来不需要人允许，任何时候想说什么都无人能管。”玄女眼神幽暗的看向过来的人，身为青丘帝姬，墨渊徒弟的司乐上神不需要要向任何人低头。任何人都不行。

看着玄女就要动手，白幽伸手拍了拍玄女的肩膀，希望她不要因为这么一句话扰乱这个世界，玄女那撕裂空间的能力就像凤翎一样动手就能够引起能量暴动，她可不觉得现在的玄女会跟自己一样有一个昭节来平衡引爆的能量。

“姑娘，我不过是无心之语，你别在意。无事的话还是回去听戏吧。”

玄女冷睨了一眼霍锦惜之后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将目光落在了拍自己的人身上。

霍锦惜皱眉，刚才那清秀带着几分妖异的女子居然给她一种窒息的感觉。脚无端的有些发软，手也控制不住的有些抖，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霍锦惜没有迟疑的退了回去。

霍锦惜退了回去，玄女却看着白幽：“这么多年，你的性情倒是没变。”还是这么烂好心，不过是个小虫子，捏死又不费什么劲。

闻言白幽笑了笑：“变了的，这么多年，遇到许多人，许多事，又怎么会不变呢。就好比现在的你，变得我不认识了。”

她知道若水一战，她被折颜毁了脸，当时她只觉得那样都玄女让自己悲哀，一半是玄女未改的命运，一半是她为自己的弱小。

“你，可曾怪我？”玄女忍不住问了一句。

白幽一怔，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等待答案的人，墨黑的眼如深渊一般。

“怪过的，后来却觉得可能更多的是自己弱小，费尽力气也始终没能改变你的命运。”

白幽缓缓说道，如此说其实是更多对命运规则和大道的规则的敬畏，她始终没能一知半解。

玄女瞬间湿了眼眶，转过了头继续看着台上唱戏的人，不想对方瞧见她的眼泪，她记得她最讨厌她的眼泪。

怔怔的看着戏台上唱戏的人发怔。

她曾一度想过若是再遇上她，她对是否会厌恶自己，会恨不得她从眼前消失。可是从见到自己，知道自己是谁之后她的眼中却没有她所想的那些情绪。平静得如湖水一样。也她的心里升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幽看着不再出声的玄女，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就担心还要问些自己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两人沉默了下来。

戏中人的爱恨嗔痴表现得淋漓尽致。

戏到尾声，许多人都像是被带入了戏中一般，落幕，静了片刻，在场的人都拍起了手。

白幽也顺大流的拍了几下。

“走吧，戏唱完了。”

“再坐会儿吧，接下来还有一出戏。”

玄女看着白幽道，脸上带着几分期盼，她喜欢这样的时刻，想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