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冥婚后相公被我气活了7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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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杭安然的血有这样的功效。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确定杭安然本身不是气运之女吗?
安然心里的小人捏着下巴。
但真正的气运之女似乎并不会如此凄惨,与其说杭安然深受上天眷顾,拥有了超出常人的特质,倒不如说怀璧有罪,她自己本身就成为了药一般的存在,无法自保不说,只能任人掠夺,成为其他人成功道路上的脚踏石。
想着想着,安然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新想法。
等等,她刚刚想到了什么?
掠夺,杭安然是会被他人掠夺的存在。
气运之子叶君澜,某种程度上来讲,是靠掠夺完杭安然的气血才真正迈出了从活死人向正常人转变的第一步,从控制着变为厉鬼的杭安然去为他搜集他人精血,持续着向无限趋近于正常人的状态转变的情况。
最后在遇到气运之女后,经过一系列事情,成为正常人。
那么,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杭安然的气运确实是被叶君澜夺取了。@精华\/书阁·无错首发~~
这么想可能有点难以理解,通俗来说,就是,杭安然怀有“药”,是杭安然自身超出他人的气运,然而在叶君澜这边,杭安然成为了“药”,这是叶君澜的气运。
但实际上,叶君澜的气运,是建立在杭安然的气运被榨取干净的基础上的。
再进一步说,叶君澜的气运,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杭安然的气运。
安然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获取这个小世界气运之子气运的新思路。
她当即就在心里同步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天道。
在知道安然想到这份上的天道诡异地沉默了。
阿然这是什么神奇的想法?按照正常的思考方式来讲,是不会想到这一茬的吧。
但,仔细想想,她这么想来,似乎又很有道理的样子。
若是杭安然这一环不成功,叶君澜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更别提之后与气运之女相遇了。
所以,杭安然是一开始的关键,也是基础。
他竟无法反驳。
安然一边在心里和天道交流,一边在面上听沈执十地将过往的情况尽数说与她听。
因为安然谎称已经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他便先向安然解释了之前不允许杭安然上山采药的原因。
“我知你对草药有着浓厚的兴趣,在这一道上也颇有天赋和积累,但我既然知道了你血液的秘密,实在无法就此放任不管。我对你的兴趣并无太大反对的态度,可你若一直出去,难保不会遇险,到时候,你身上的秘密如何能够隐藏得住?”
沈执说到此处,无奈地叹一口气,“你看,你这回偷偷上山,不就遇到了叶君澜,引起了左丞相府的人的注意。”
“他们就是打探到了你的生辰八字,也许也知道你血液中的秘密,故意设计于你。”
沈执与她说,杭安然在最开始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但真正起担心的还是在沈执那边受到左丞相给下来的退婚压力之后。
沈执勉力拖了一段时间,经过多方打听,托人一查再查,才撬出左丞相府的这一个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传统。
消息一知道,他便偷偷约了杭安然见面,与她思考了种种需要担心的事情,商量如何避免死局。
明目张胆的反抗是不可能的,毕竟左丞相手眼通天,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现在偷偷给沈家施加压力,就代表了这不是一件可以放在明面上说的事情。到时候让左丞相那边察觉到杭安然的反抗意图,反而会把所有的路给堵死。
商议再三,沈执和杭安然决定私奔。
他们先在面上按兵不动,装作不知道左丞相府真正的意图,顺着他们来,等到抬着棺材上山的那天晚上,沈执便半道截胡,趁左丞相的人松。(本章未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冥婚后相公被我气活了7
懈尚未反应过来之际,连夜出逃。
至于细节,两人都已经敲定好了。
在沈家过来退亲完以后,杭安然会假装自己大受打击,闭门不出,过不久便服用一种自己调制出来的药物,这种药物的功效类似于安眠,但比安眠更强烈。
它会让人陷入无呼吸无知觉无意识的状态,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其实是服完药的人陷入了深睡状态。
安然挑眉,“这,与我下山回家时的感受可不大一样。”
她边说边伸出手来,将散落在脖颈边的长发撩到背后,手指深入衣领,勾起,往下轻轻一拉,半片肌肤便轻而易举地露了出来。
尚未消散的红痕霎时映入沈执眼帘。
他瞳孔一缩,“这是。”
“这是我上吊时绳子勒出来的痕迹。”看沈执看清楚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安然松开手指,将衣襟整理好,笑笑,一派轻松模样。
“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我似乎确实是上吊自杀了呢,昨夜回来时,杭天富也是这么说的。”
“但他还说,他给我下了药。”
沈执的手猛地捏紧了,他清润的眼里再次漫上血丝,“他怎么敢!”
安然向前迈出一步,与沈执几乎是脸贴着脸,她抬起眼睑,目光像是要望入沈执的灵魂深处,宛若平静无风的湖泊,淡淡的,却渺远而深邃。
她问,“后来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然在沈执身上看到的情绪,比惊讶更多的,是愤怒,还有一种不明意味被打击的懊丧和失魂落魄。
他的身形好似在安然问出那句话的一刹那就瘦弱了一圈,被狂风暴雨侵袭,摇摇欲坠。
安然的这句话,轻若柳絮,其威力,却不亚于雷霆万钧,直击他的心灵。 首发更新@
沈执垂下头颅,狼狈地躲开了安然的视线。
他无法赤裸裸地与安然对视。
“对不起。”沈执双手掩面,声音从指缝间溢出,沉闷而又虚无。
“那段时间,我打探叶君澜和左丞相府的事情暴露了,被家里人知道,他们才顺藤摸瓜知道了我与你的打算,便将我锁在了房间里,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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