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鬼之颠第48章幻体 (第2/2页)
阎绝看了一下自己的父母,知道他们被自己整怕了,但不知为什么对这个蓝色头发的风绝叔叔很感兴趣。在走之前,阎绝上前亲了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父亲又开始发怒,这时阎绝的心里很好笑,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自己的父亲还是这样学不会呢?阎绝看达到了目的,贼贼地笑了笑走了,留下小怪在背后发火,呵呵。
看着折磨自己的恶魔终于去害其他人了,小怪心里一阵轻松,自己终于可以放放心心地和青衣在一起了,要不然,这小子一出现什么热情都没有了。看着风绝的脸,小怪心里有一种对不起他的感觉,但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想,这也许是自己把儿子取名绝的原因吧。
“青衣,其实你没必要跟着我们去的。”
青衣的泪水流了出来。
“梅大哥,你嫌弃我了吗?”
就这样一行四人往子城出发。
来到鬼之颠三百年来,才第一次正式踏入子城,经过背后有着偶字的魂魄时,小怪告诉他们这是那些刚死的人,被勾魂双使抓来,放在鬼偶村,由着鬼差每天定时带到城主那里,判定是投胎呢?还是当鬼民。
“这个怎么判断?”
“虽然死了,但是阳寿未尽,没做过坏事,就让他在城里当个鬼民,如果做足了坏事,阳寿未尽,就扔到了地狱海里,时间到了,地狱海会把他自动送上岸,让他去投胎。”
跟着小怪来到子城的最大的客栈,看着大多数人都如人之颠一样,好像没什么区别。
“掌柜,来两间上房,弄些水果就好了。”
看着小怪丢了一个黑色的钱给他,掌柜一看马上让小二送他们去天字第一号的房间,看着他们走远了,掌柜马上低头对另外一个人说了一下,就见另一个小二走了出去。
“这个是大套间,两间大卧房,共用一个客厅,水果马上到。”
小二说完马上退了下去,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那这里就没有坏人了?”
听着青衣这样问,小怪笑了笑。
“怎么会呢?在这里分着两种人,一种是原居民,另一种就是我先前说的鬼民,鬼民在这里没有什么好的待遇的。这里还不是和人之颠一样,金钱与权力的天下。”
听后,梅洛才知道,那人之颠烧冥币,他们是接不到了唠。
听到梅洛这样问,小怪看了一下他。
“是的,人之颠烧的冥币是没用的,你只有在这里打工找钱才行。这里的钱有很多种,一黑晶相当于一千白晶,一个紫晶相当于十个白晶,一个黄晶相当于二十个白晶,而一个钻石晶相当于一千黑晶。”
小怪从身上抓了一把钻石晶及黑晶、白晶给梅洛,让他放在身上慢慢用。梅洛也就不客气,全部放在了笛子里。
听到敲门声,原以为是小二送水果进来,却没想到是二个女的,让灵姬傻了一下。
“你们是不是进错门了。”
这两个女的,一看到小怪,毫不客气地推开灵姬,跑到小怪身边。而小怪看到她们心里厌恶的感觉马上就上来的。
“滚,你们给我滚。”
小怪的厌烦,把梅洛他们吓了一跳,这样凶得语气还是第一次听到。
“怪哥哥,你怎么这样说呢?你是不是看上了这个老女人才不理我们的。”
小怪气得不得了。
“滚,你们再不滚小心我杀了你们。”
其中的一个女子拉了旁边的女子。
“哼,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鬼媚儿的相公,是永远都逃不脱的,别逼我杀了她。”
现在有人上门挑衅,青衣轻轻地站了起来。
“哦,是吗?那我等着你来。”
看着这个女的,鬼媚儿气得不轻,小怪躲了她三百年,一直和这个女的在一起,她不管其他的,马上就用变身咒来对付她,要把她变成丑八怪,在她还没有开始时,小怪气得很,甩了一巴掌出去。
“滚,要不然就不是这点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对青衣不利,我就杀了你。”
鬼媚儿没想到小怪竟然会打她,气不过,马上对付青衣,她不信,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还应付不了。
“变。”
却没想到这变身咒对青衣什么也没用,反而弹到她自己的身上,变成了一只母鸡,这个变化,让陪着她一起来的子城妹妹鬼飞飞吓晕了,这怎么办?这个咒好像只有她自己才解得开,要不就只有她哥哥了。无奈之下她抱着鬼媚儿跑了出去,再也不敢来了。
青衣的这一手,让大家对她笑了笑。其实这也托幻体的好处,以前许多妖王的本能发挥不出来,现在是心里想什么就可以挥手出来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念咒。
这时小二才进来送上了水果。
“客人,这是我们老板专门送给你们的,谢谢你们把瘟神变成这样,还有这黑晶老板也退给你们,说是免费请你们住一个晚上。”
看来,这个女人在这里是人见人怕呀。
梅洛他们往街下一看,下面的居民一个个手里拿着鞭炮在放,喊着女瘟神变母鸡了,今晚要好好地宰只母鸡下菜。
是不是需要这么夸张哟。
小怪看了下面老百姓,只是点了点头。
“哎,终于可以解脱了。”
听到小怪这样说,梅洛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她永远都变不了身了,我给她也施了定身咒。”
听着小怪这样开心,青衣解释道,在鬼媚儿施变身咒给她时,却不知道是反效果的,青衣本身就是妖王,是所有动物的王,又怎么可能变成其他动物呢?在她把咒还回去时,小怪趁机施了定身咒的终身咒,让她终身都是母鸡的样子,而被她施过变身咒的人在她变为母鸡时变回了原身,就算他哥哥亲自来解也解不掉,他只能有一个母鸡妹妹了。
聊完后两对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各自房间的两对情侣共同谱写了爱的乐章,在他们的心里一切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