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第375章悟空 (第2/2页)

然后他又和陆四九解释道：“先生啊！我本来就是别人付过了钱，叫我来给您弹唱的。您若是打赏一些小钱，那也是您对小老儿的抬举。可您这一出手就是一块中品灵石，实在是太贵重了！小老儿不敢收啊！”

“不敢收？”陆四九看着二人，脸面上似笑非笑的，却不知道是在考量着一些什么，“有什么不敢收的，你们唱的不错，这是赏给你们的，不要推辞！”

陆四九回想着刚刚所听的弹唱，作为原作者的他，也不得不赞许这歌词之中的一些艺术加工，实在是不赖，尤其是那个结尾一段，可以说是点睛之笔也不为过！

“也能善，也能恶，眼前善恶凭他作。老先生啊！您这词不错啊，只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了，在您看来，这个悟空，他究竟是善还是恶呢？”

“啊？先生您这就是说笑了！”面对陆四九的问题，那瞎眼老者有一些的懵，“小老儿我实在是说不清，还请先生您见谅啊！”

“这本就是难题，老先生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吧。”陆四九也不追问，反而是自顾自吟唱了起来，“内观不识因无相，外合明知作有形。历代人人皆属此，称王称圣任纵横！内观不识因无相，外合明知作有形。历代人人皆属此，称王称圣任纵横！”

这是刚刚瞎眼老者所唱词的最后几句，陆四九不知为何，将这几句反反复复吟唱了好几遍，最后，忽然一拍手，笑道：

“好一个！内观不识因无相，外合明知作有形。历代人人皆属此，称王称圣任纵横！”

其实这句话，本身就是对故事之中孙悟空的一种总结。

悟空悟空，其实倒头来既是讲究一个悟，也是讲究一个空！

悟便是知，但知，又是知道了什么呢？

悟的最终，还是空，所以究竟是有悟了，还是没有悟了？

悟空，悟空，还是悟了一个空！

谁能悟？谁能空？又有谁人能悟空？

“老先生，这灵石是您该得的，就算不是给您，也就当我给孩子的吧！您就留着吧！”

“这......”面对陆四九的强硬态度，瞎眼老头一时也难以推托，最后也只能是盛情难却，便收下了那灵石。

“那小老儿就谢过先生了。”说着，瞎眼老者还来过一旁的少年，“快！快谢过先生。”

“谢谢先生！”那少年也是天真烂漫，对于一块中品灵石，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不过是爷爷叫他来谢过，那他也就来谢过了。

“不必多谢！不必多谢！”陆四九侧着身子，想要给自己的茶杯里面添水，却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二人对所行之礼。

“好了！二位也辛苦了，也就下去休息吧。”陆四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在陆四九的调教之下，什么端茶送客的道理，螣蛇绝尘还是懂得，此刻便引着二人离开了雅间。

送走了那祖孙二人，螣蛇绝尘这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讲与陆四九听。

“主人，刚刚那瞎眼老头唱的，不就是您说的故事内容吗？”

“嗯？”陆四九依旧端着茶杯，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又不完全是。”

“啊？”这下可是把螣蛇绝尘搞得更糊涂了，“那到底是不是啊？”

“你啊！”陆四九看着螣蛇绝尘那想不通、参不透的模样，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一点眼里都没有，刚刚可是一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