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圣坛（十五、是来路,还是去处）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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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先让我将九月放在他们的床上，接着赶紧拿着褥子、棉被、床单和枕头收拾好了我以前的床铺，收拾好了之后，爷爷已经从山头赶回来了，他见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九月，又听着我说她病了，便去倒了一杯开水进来。

爷爷和奶奶看上去很想看看他们的孙媳妇的样子，由于九月安睡着，我也不想叫醒她，却也不愿意爷爷奶奶失望，便轻轻将散落在九月脸上的头发一一拨开。

等九月的脸露出来的时候，我便问爷爷九月是不是很美，爷爷迟疑了半天才说：“好看是好看，但她的脸色也太难看了吧。”

我便对爷爷说：“要是脸色好看，我才不会带着她回老家来呢，带她回来也就两个目的，一个是让你们见见已经百分百确定了的孙媳妇，再有就是带她回来养病休养，我们这里山清水秀空气又好。”

奶奶插嘴问到：“那她的行李呢？”

我对奶奶说：“不急啊，先让她安顿下来，我已经将她的衣服那些从她家里收拾好了，然后我再回C城一趟，把她的东西都带过来。奶奶，您可不知道，她可爱美了。哦，说到这里，我差点忘了，回去的时候还得把她的香水都带上，她每天都会喷香水，我也为她买了和她一样的香水。奶奶，您别觉得她是大城市的女孩就矫情娇弱，她很善良的，等她醒了慢慢好起来，您和爷爷一定会喜欢她的。”

奶奶听完我的话后，便说我的床上已经收拾好了，我便一把抱起九月走到我的房间去。

我将九月放在我的床上，为她搭好薄被子，便走到院子去抽烟，我正要递钱给老陈，他却坚决推辞说不用了，我还想这老陈平日里多么抠门，估计是看到九月的脸认出了她然后被吓着了，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说了实话：“老陈，你别惊讶了。是，我之前一直不想你认出她是因为我不愿任何男人看她，我和她也就才在一起的。”

听了我的话，老陈反而往后闪躲了一下，苍白的脸上带着无法形容的表情，是惊吓？震惊？羡慕？还是嫉妒？

二十多分钟后，纳溪警署的警车突然开了过来。我那时抽完烟正进到屋子里想喂九月喝点水。

谁知两个警察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将我摁在地上控制住，又将我的手反拷在背后。

但很快我便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来了，我想一定是在C城的九月的父母发现女儿不见了，而老陈以为是我拐骗走了九月，我倒还比较淡定，待会儿等九月醒了她自己来说一遍我们好儿了的事就没问题了。

写到这个地方，我依旧不明白，我犯了什么事儿让警察将我从纳溪押送一般弄到C城刑侦队，我的自白和我与九月之间的故事，就是这样的，这是一份相互的彼此承認的爱。